至於該怎麼獲得,張優心裡麵有了主意,嘴角不經意間勾起一絲邪惡的微笑。
而距離他較遠的張啟靈,走著走著,突然打了個噴嚏,總感覺有人在惦記著他。
劉喪聽見偶像打噴嚏,連忙遞上一張乾淨的手帕,關切地問,“偶像,你需不需要藥?”
張啟靈給了他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手帕也沒接,徑直往前走。
他身體像是會弱得走一點路,就感冒的嗎?即使這裡有點涼。
肯定是有王八犢子惦記上他了,張啟靈腦海裡閃過一張欠嘻嘻的笑臉,拳頭下意識地攥緊,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奈何他離張優太遠了,又走不開,要不然他非得采取一些防禦措施。
不過即使如此,心裡仍舊起了警惕,隻是不知道他的警惕在碰到張優時,還能不能起到該有的效果。
畢竟張優一向不按常理出牌,防他十次有八次都是失敗的。
“腳印到附近沒了。”
手電筒的光芒掃向四周,張優找尋著江源可能的藏身地點。
“說說吧,你住哪?”
無邪用腳踹了江源的腿,江源垂著頭,掩下眼裡的憤恨之色。
手指向一處方向。
“你們往前走個五米左右,可以看見一堆堆疊在一處的箱子,將那些箱子推開後,可以看到一扇門,推門進去,裡麵就是我休息的地方。”
無邪對他的話隻信了五分,保險起見,他在見到一扇虛掩著的門時,沒有著急去推,以防裡麵有著機關或者江源的同夥。
張優把江源提溜過來,門並沒有關緊,還留有一條縫隙,他舉著人,直接把門推開。
在關鍵時刻,如果真的有機關或者有人攻擊,江源還會成為他的護盾。
麵前的一幕頗為熟悉,無邪又回想起了,曾經不太美好的記憶。
往事簡直不堪回首,想當初他也是被張優舉起來,當作可攻擊的棍子一樣,砸向了禁婆……
畫麵跟現在的江源,出奇的相似,張優還把他當作擋箭牌,抵禦小哥的攻擊……
越想,無邪麵色越發的抽動,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也幸好沒人發現,他在頭腦風暴一些有的沒的。
眼下眾人的注意,都在被推開的房間門後。
“放心吧,我沒有同夥,裡麵也沒有機關,不然第一個死的就會是我,我還想活著,我惜命呢。”
江源哪裡不清楚,他們都在防著他呢,他也時刻想找機會逃離再報複回來,可他心裡是有點數的,知道逃跑的概率不大。
隻能另想辦法了。
推開門一看房間大概有十平米左右,可以看得出日常有人居住過,被子倒是疊的挺整齊。
無邪在確認暫時沒什麼危險之後,開始翻找起有沒有其餘的線索。
張優用腳踹踹江源,“你小情人呢?”
“老子還單身!”
江源頂著一張鼻青臉腫的臉,麵色黑如鍋底。
“行吧,小一點沒女朋友很正常的。”
張優一副很懂的模樣,江源恨不得上去給他來上一拳,誰小了?把話給他說清楚!
奈何雙方實力過於懸殊,這口氣不憋也得憋。
張優卻徑直走向了一麵牆,江源的身體下意識地緊繃起來,那是他緊張的表現。
“咚咚——”
聲音不太對。
張優望向角落裡擺著的櫃子,櫃子是方方正正的,他直接將其挪開。
果不其然,有一道暗門出現。
江源已經汗流浹背了,無邪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果然是不老實的,還隱瞞了不少信息。
用力地推了一下,沒推動,張優蹙眉,好像被鎖上了。
緩緩掏出來的平底鍋,大王不懂機關,但是大王有一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