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痛讓五生堂的這位醫生慘叫的聲音越發劇烈。
他已經徹底沒了最初的囂張。
看向楊天的眼神之中已經充滿了哀求。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楊天笑道“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但我這人吧……非常不喜歡彆人辱罵我們華國人。”
五生堂的醫生也不是傻子,頓時就反應了過來。
連忙開口“我錯了。”
“我鄭重的向在場的和不在場的所有華國人道歉。”
“你們華國人不是豬,我才是豬,我爹媽也都是豬,不然怎麼可能生出我這頭豬啊。”
楊天眼中笑意更濃。
“繼續。”
“還得給我們華國的同胞道歉。”
五生堂醫生看向了那幾個一臉震驚的大學生,連忙道歉。
楊天一臉滿意。
“很好,把他們需要的藥材拿出來吧。”
“這……”
五生堂的醫生表情頓時變得無比複雜“這一點,我真的做不了主啊。”
楊天挑眉開口“那就讓能做主的人滾出來給我解釋解釋,憑什麼,不給我們華國人拿藥材。”
“立刻!”
驟然發力,五生堂的這位醫生直接被楊天扔回了五生堂。
並未理會周圍倭國之人的表情變化,楊天來到了幾個大學生身邊。
“你們幾個沒事吧?”
幾人連連搖頭。
楊天看向那個臉色蒼白的女孩“手給我。”
“啊?”
女孩明顯愣了一下。
楊天則並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抓住對方的手立馬度了一層靈力過去。
部分神識隨同靈力一並遊離在女孩的經脈之間,楊天很快就發現了對方病症的根本原因。
“一縷寒氣?”
這對於楊天根本算不得什麼,她操控靈力直接抹除了那一抹寒意,順勢補足了女孩身體的虧空。
做完這一切,楊天收手“你的病我已經治好了。”
“說說吧,剛剛怎麼回事。”
女孩一臉震驚的感受了一下過後,眼中已經滿是喜悅之色。
“好了,真的好了!”
她的幾個同伴也陷入了無比的震驚,緊接著便反應了過來。
先是對楊天表達了感謝,才說明了剛剛的情況。
“我們是附近醫學院的學生,小婭的身體是老毛病了,發病後如果不能及時就醫,會出大問題的,但偏偏附近就隻有這麼一家醫館,我們實在沒辦法,才隻求他們給幾味藥材。”
“可就這,他們居然也不賣。”
“他們就是有意針對我們這些華國人!”
楊天開口“知道原因嗎?”
幾個大學生互相對視,紛紛搖頭。
楊天想了想,說“他們大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如此刻意針對華國人的?”
一個男學生說“應該是兩個月前。”
楊天樂了。
兩個月前,剛好是大島坎忌他們跑到江城挑戰整個醫學界的時候。
最終自己出手讓這群人丟光了臉麵,在國際醫學界的名聲更是爛大街。
幾個大學生不知道倭國醫學界如此針對華國人的原因,他倒是基本猜出來了。
“有意思。”
眼睛一轉,楊天看向幾人“這麼說……這邊不少華國留學生都是生病了沒地方看了?”
幾個學生立馬點頭。
“倭國的這群人簡直瘋了,他們就不怕輿論發酵嗎!”
帶頭的學生義憤填膺,雙拳緊握。
但很快,又歎了口氣“哎。”
“倭國這邊,醫學界的人最多也就隻敢針對學生而已,來到這邊的那些掌握了資源的華國大人物,他們跪舔還來不及呢。”
“遭到不公平對待的隻有我們這些留學生。”
“我們就算是想要發聲,也沒什麼渠道。”
“所以隻能受著。”
楊天說“放心,這情況,今天過後會有所改善的。”
“不說這個。”
“你們信得過我的醫術嗎?”
幾人都看向了被楊天治療過的那個女孩。
女孩眼睛亮晶晶,開口“我信你!”
她的身體比較特殊,此前就算是吃了藥,也依舊會感覺身體寒冷的不行,但楊天隻是簡單的為她治療了一下過後,她居然發現自己已經完全不會感受到寒冷了。
而且身上也有力氣了。
就像是此前一直都漂浮在水裡麵,如今終於上岸了一樣。
她可以肯定,楊天是真的治好了她。
如此神乎其技的醫術,她當然相信了啊。
楊天笑眯眯的看向女孩“那就儘可能多的把咱們華國在這邊的,得了病卻沒有醫治途徑的留學生都叫過來。”
“我幫他們治病。”
“另外記得告訴他們,大家都是同胞。”
“我在異國,為同胞治病,分文不取。”
“任何疾病,都一樣。”
“去吧。”
幾個大學生互相對視,激動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身在異國他鄉,他們受儘白眼,如今,總算是感受到來自‘家’的溫暖了。
女孩想了想說“可是,這會不會給你添麻煩啊。”
楊天微微一笑“不,這恰恰是在幫我。”
“而且是幫了我大忙。”
聽到楊天這麼一說,幾人再沒有半點猶豫,立馬行動了起來。
幾人離開過後,五生堂之中傳來腳步聲。
緊接著,便是滿帶憤怒的聲音“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居然敢在我們五生堂鬨事!”
楊天轉身。
五生堂中走來幾人,帶頭的是個頭發有些花白的男人,看起來能有六十多了,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身後兩人相對年輕一些,但也得五十歲上下了,這三人顯然都是五生堂的中流砥柱。
他們後方跟著的則就是和剛剛的那個被楊天教訓過的醫生一樣的年輕醫生了。
這些人一個比一個囂張。
這群人出現的瞬間,周圍的議論聲瞬間放大。
“天呐,是五生堂的井下赤石醫生和大河一郎以及藤井裕泰醫生!”
“這三位,可是五生堂的當家醫師啊,他們的醫術,放眼整個倭國,都是名列前茅。”
“這個華國豬居然把這幾位都給引出來了。”
楊天看了眼議論的幾人,冷笑一聲並未開口。
跟這群不長眼的東西爭一時的長短完全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