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曦月話音剛落!
“做什麼呢?”
“這麼吵?”
“忘了醫生說過什麼了嗎?”
“秋蘭需要靜養!”
房門被推開,走進來的人正是陸之安。
見到陸之安,齊欣蕊一改剛剛尖酸刻薄的樣子,‘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小鳥依人一般依偎在了陸之安懷裡。
“之安,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醫生都說了,眼下蘇姐的情況很複雜,絕對不能貿然診治。”
“這幾個沒教養的混蛋不知道給曦月灌了什麼**湯。”
“居然讓她帶著這幾人跑來非要給蘇姐治病。”
“而且,而且……嗚嗚嗚嗚。”
“我阻止不也是為了蘇姐好嗎。”
“曦月這孩子卻聯合外人一起欺負我,嗚嗚嗚。”
齊欣蕊說的跟真的一樣,要不是楊天親眼所見,估計他都會相信齊欣蕊的話。
陸之安聞言怒容滿麵,頓時看向張曦月。
看得出,原本他是打算訓斥張曦月幾句的,但看到張曦月後,還是心軟了。
他沉聲道“曦月,你怎麼這麼不懂事。”
“居然聯合外人一起……”
話沒說完,陸之安注意到了楊天“楊先生?”
“怎麼是您?”
“您來這裡是?”
齊欣蕊顯然沒想到陸之安居然認識楊天,留意到陸之安在見到楊天後非但沒有生氣,臉上反而露出喜色後立馬止住了哭聲。
楊天壓製心底的怒火,開口“蘇阿姨遲遲未曾蘇醒,曦月姐請我過來為蘇阿姨治病。”
陸之安點頭。
語氣稍稍緩和了下來“楊先生。”
“您能幫我們一家團聚,我十分感謝。”
“您要是前來做客,亦或者是有需要前來請求協助,我陸家必定掃榻相迎,竭力相助。”
“但……”
眼睛一轉,陸之安說“治病救人這種事……還是彆逞能了。”
“萬一出點什麼問題……”
沒等楊天開口,張曦月搶先一步“爸,您怎麼能這麼說啊!”
“什麼叫逞能?”
“小天的醫術有目共睹,在江城的時候多少人求著讓小天幫忙治病都沒有機會。”
“如今他主動前來相助,我們該感謝才是。”
“您怎麼還往外推啊。”
“剛剛小天已經幫我媽檢查過身體了,他說能治。”
“那就一定能治。”
“我信他!”
話音剛落!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齊欣蕊再一次跳了出來,她一把抓住了陸之安的手說“之安,你聽聽,曦月這說的都是什麼話啊。”
“還相信這小子。”
“他怎麼看也不像是個醫生啊。”
“就算他是個醫生,這麼年輕又能有多少醫術?”
“真讓他給蘇姐治病,病能不能治得好還是兩說,人都容易給治沒了啊。”
“你知道的,這醫院裡的醫生可都是業內最頂尖最權威的一批,他們都對蘇姐的病症無可奈何,更遑論這麼個沒讀過幾年醫書的小子了。”
“而且這裡的醫生也說過,眼下蘇姐雖然昏迷,但至少沒有生命危險。”
“可若是真的讓他們治療,破壞蘇姐體內的平衡的話……”
齊欣蕊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意思已經非常明確。
“總之,我不信他。”
“要我說,這小子估計就是看重了咱們陸家的財產,打算通過這種方式攀附陸家。”
陸之安皺眉。
這話,說的就有點過分了吧?
“欣蕊,你不要胡說。”
“楊先生不光幫了我陸家大忙,更身價十幾億,還犯得上用這種方式和我們陸家扯上關係?”
楊天可是江城慈善基金會的會長,陸之安查過,江城慈善基金會光是賬麵上的流動資金就有十幾億。
雖說陸家家大業大,但楊天還真犯不上來攀附陸家。
齊欣蕊聽到這話也是滿臉震驚。
“他身價居然有十多億?”
“真的假的啊!”
上下打量了楊天一眼過後,齊欣蕊眼中浮現一抹輕蔑“吹牛呢吧?”
楊天自然懶得在這種事情上爭長短,也懶得解釋。
倒是一旁的張曦月早就看不下去了。
楊天不辭辛勞,大老遠跑過來為自己的母親治病,齊欣蕊卻在這上躥下跳,她本就不太喜歡這個小媽,眼下更是懶得裝了,直接開口“十多億?”
“你還真說錯了。”
齊欣蕊笑了。
“我就說嘛。”
“他才多大的年紀啊。”
“怎麼可能有這麼高的身價?”
“估計他那基金會裡十多個億的流動資金,根本就是彆人的吧。”
張曦月看向齊欣蕊的眼神中充滿了鄙棄。
“這點錢還用彆人施以援手?”
“您未免太瞧不上小天了吧?”
“不妨明告訴您,如今的小天,早已經是江南首富。”
“江南之中絕大部分產業都是小天的。”
“賬戶上的流動資金,早已經超過了十一位數。”
啥?
不光齊欣蕊懵了,連陸之安都懵了。
十一位數?
百億資產?
這還是流動資金,固定資金怕是更多。
他才多大啊。
居然就有了陸家奮鬥幾輩子過後才有的資產?
假的吧?
對!
一定是假的。
陸之安開口“曦月,我知道你是想要說明楊先生沒有攀附我們的理由。”
“但也沒必要為了這一點而撒這麼大的謊吧?”
齊欣蕊也反應了過來“對呀,這謊大的沒邊了都。”
“你爸奮鬥了半輩子都沒能弄到的錢,他楊天輕輕鬆鬆就獲取了?”
“這怎麼可能嘛。”
赤木晴子看不過去了,直接開口“你覺得這不可思議,那是你頭發長見識短。”
“對於我哥來說,這輕輕鬆鬆!”
開玩笑。
彆的不說,也不看看跟楊天為敵的都是什麼人。
青雲宗,拜血教這樣的華國頂尖宗門是;
倭國武道協會,陰陽師群體,忍者族群是;
星國頂尖傭兵團也是!
陸之安他們還著眼於西京這麼一個城市的時候,楊天早就登上了世界大舞台了。
他有百億資產不是很正常嗎?
就這還是楊天一直沒有把心思放在賺錢上麵的緣故呢。
齊欣蕊說“不管你們吹得多玄乎,反正我不信。”
誰管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