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騰和謝安聽到動靜,也走了出來。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抓我的人?”王騰怒聲喝道。
“王家主,彆來無恙啊。”李毅冷笑著說道,“我是三皇子殿下麾下,李毅。奉殿下之命,前來捉拿你們!”
“三皇子?他好大的膽子!”王騰怒吼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王家的家主!你們敢抓我,就是與整個王家為敵!”
“王家?嗬嗬,在我大玄的律法麵前,王家算個屁!”李毅不屑地說道,“給我拿下!”
士兵們再次衝了上去,將王騰和謝安也按倒在地。
“放開我!你們這群亂臣賊子!我要見皇上!我要告你們!”王騰和謝安拚命掙紮,大聲叫罵。
“帶走!”李毅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下令道。
士兵們將王騰、謝安、李牧三人押了出去。
醉仙樓中的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都嚇得瑟瑟發抖,不敢出聲。
很快,王騰、謝安、李牧三人,就被押到了趙越麵前。
“你們可知罪?”趙越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著他們。
“我們何罪之有?”王騰梗著脖子說道,“我們是江南道的名門望族,為朝廷納稅,為百姓造福,何罪之有?”
“納稅?造福?”趙越冷笑一聲,“你們把持鹽業,哄抬鹽價,讓百姓們吃不起鹽,這也叫造福?”
“我們……”王騰一時語塞。
“你們還豢養打手,欺壓百姓,強取豪奪,無惡不作!這難道不是罪?”趙越繼續說道。
“我們……”謝安和李牧也低下了頭,不敢再狡辯。
“本王今日,就要為江南道的百姓,討回一個公道!”趙越猛地一拍桌子,大聲說道,“來人,將這三人,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是!”
士兵們將王騰、謝安、李牧三人押了下去。
金陵大牢,陰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腐朽和血腥的味道。
王騰、謝安、李牧三人被分彆關押在不同的牢房。他們哪裡受過這等苦楚,一個個臉色慘白,渾身顫抖。
“這……這可怎麼辦啊?”謝安的聲音帶著哭腔,“難道我們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嗎?”
“彆慌!”王騰強作鎮定,“我們三家在江南道經營多年,豈是他說動就動的?我就不信,沒人能來救我們!”
“對!對!”李牧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爹……我嶽父!對,我嶽父是江南道巡撫!他一定有辦法救我們出去!”
王騰和謝安聞言,眼中也燃起了希望。
他們不知道的是,趙越早就料到會有人來保他們。他之所以沒有直接殺了他們,就是為了引蛇出洞,將三大家族及其背後的勢力一網打儘。
果不其然,當天下午,江南道巡撫劉文遠就急匆匆地趕到了金陵府衙。
劉文遠,年過五旬,身材臃腫,一臉橫肉。他是當朝太子趙乾的嶽父,也是三大家族在朝中的最大靠山。
“三皇子殿下可在?”劉文遠一進府衙,就大聲問道。
“巡撫大人,殿下正在後堂休息。”一名衙役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帶我去見他!”劉文遠怒氣衝衝地說道。
“是……是……”衙役不敢怠慢,連忙帶著劉文遠向後堂走去。
後堂之中,趙越正悠閒地品著茶。
“殿下,巡撫大人求見。”衙役在門外稟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