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坐標交給夏漱石的第二天中午,眾人搭乘著楊哥安排的直升機趕到了馬尼拉機場。
在夏漱石的目送之下,衛燃和姑娘們結伴走進了飛往俄羅斯的候機室。
幾乎就在走在最後的衛燃背影被客流擋住的時候,秦二世卻被一瘸一拐的從不遠處走了過來,拍了拍夏漱石的肩膀有氣無力的問道,「送走了?」
「臥槽!」
被嚇了一跳的夏漱石打了個激靈,扒拉開秦二世手爪子沒好氣的問道,「你特麼從哪冒出來的!」
「還特麼從哪?」秦二世指了指不遠處的洗手間,「我特麼跟那躲了半小時了。」
「那你特麼咋不出來?」
「出來乾嘛?丟人現眼啊?」秦二世翻了個白眼。「這是又被揍了?」
夏漱石頓時來了興致,看稀奇似的繞著秦二世轉了個一圈,「看這挨揍的地方,這是你姐打的?」
「我姐的那個破閨蜜,我那個缺了大德活該一輩子嫁不出去的小姨媽。」秦二世說完,還不忘朝著不遠處樂的快沒人樣的楊哥比了一顆中指。
「這揍也揍了,接下來你乾嘛去?」夏漱石幸災樂禍的問道,說話間還試圖在對方的屁股上拍一巴掌找找樂子。
「回家,跟你回去。」
秦二世沒好氣的扒拉開夏漱石,「早知道我昨晚上就特麼直接走了,這頓打挨的,一點都不值當的。」
「你那小姨媽啥意思?」夏漱石朝著候機室揚了揚下巴,「不讓你和衛燃走太近?」
「那到沒有」秦二世傻樂著說道,「這回還特麼誇我來著呢,說我總算交了個有人樣的朋友。」
「那乾嘛還揍你?」夏漱石不解的問道。「還不是我說她...嗨!你哪那麼多問題?」
秦二世再次朝著不遠處故意拍屁股的楊哥比了個中指,轉移了話題問道,「咱們也趕緊走吧,我現在看見楊哥這個叛徒腦袋就疼。」
眼瞅著衛燃的這倆人渣朋友也走進了候機室,相隔不到10米遠的位置,一張背對著他們哥倆的休息椅上,穿著一套長裙的佳雅也笑眯眯的戴上了寬大的墨鏡,朝著楊哥打了個響指,在高跟鞋敲擊地板的清脆聲音中,施施然的走出了繁忙的機場。
不久之後,兩架航班相繼起飛離開了菲猴國,而在遙遠的悉尼,艾妮婭也根據安菲薩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一間不起眼的咖啡廳,並在裡麵見到了一個身上彌漫著淡淡的咖喱味和濃鬱狐臭味的男人。
和這個男人背靠背坐在另一張桌子上,艾妮婭一邊打量著菜單一邊說道,「我想買摩托車頭盔,要黑色的。」
「四天之後,這個坐標,電話用的時候再開機。」
這個皮膚黝黑的男人將一張紙條和一部衛星電話遞給了艾妮婭,同時不忘用咖喱味的英語低聲說道,「我們隻在這個坐標等候兩個小時,如果你們沒辦法接走貨物,集裝箱就隻能沉入海底了。」
「沒問題」艾妮婭說話間,已經將紙條和衛星電話裝進了自己的包裡。
見狀,那個咖喱味的男人卻再也沒有回應,反而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麵前的咖啡杯上。
前後不到五分鐘,一個裹著紗巾的女人也走進了這間咖啡廳,一臉激動的和那個咖喱味的男人抱在了一起,隨後又並排坐下,一邊用口音濃鬱的英語語速極快的聊著什麼,一邊商量著等下該去哪裡玩之類的話題。
看夠了對方演的戲,艾妮婭最終卻隻是點了一杯帶走的美式和一小份甜品便離開了這間咖啡廳,頂著烈日駕駛著租來的車子開往了下榻的酒店。
赤道線的另一邊,在經曆了漫長的飛行和轉機之後,衛燃和四位姑娘總算是拖著疲憊的身體降落
在了喀山機場。
「維克多,我的好兄弟,你總算是回來了。」
接機口的位置,穿的人模狗樣的季馬熱情洋溢的張開了雙臂,而在他的身後,一起過來接機的還有快把白眼翻上天的瑪雅。
「你們的電影拍完了?」衛燃遠遠的打了聲招呼。「還沒有」
季馬劃拉著後腦勺說道,「卡爾普先生給我放了一個月的假,但是這一個月我要參加不少公益拍攝。」
「萬幸,隻是他自己去拍。」
已經和穗穗抱在一起的瑪雅慶幸的說道,「所以我不但有足足一個月的假期,而且還是整整一個月不用看到季馬的假期。」
「你會想我的」季馬篤定的回應,卻隻從瑪雅那裡換來了一雙白眼。
「你們倆有時間打情罵俏不如說說那架飛機的事情」一路上都在好奇的穗穗還不等和抱在一起的瑪雅分開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具體的情況其實我們也不是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