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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4章 美國記者們的新身份(1 / 2)

沒過多久,衛燃清楚的感覺到,屁股底下這條略顯搖晃而且格外潮濕的小船動了起來。

因為頭上仍舊套著的麻袋片,他此時什麼都看不到,而且同一條船上的人似乎還保持著安靜,所以他也根本聽不到除了船槳拍打水麵之外的任何聲音。

他唯一可以確定的,也僅僅隻是此時此刻太陽估計已經下山了,就這,都還是靠他推算時間估摸出來的。

紮克並沒有和我在同一條船上,那麼黎友福和阮清茶呢?他們兩個有沒有隨行?他們是否和紮克在同一條船上?

衛燃暗暗琢磨著,同時也並攏雙腿,靠兩個膝蓋和胸口感受著掛在脖子上的東西的輪廓。

這是水壺?

衛燃挺了挺脖子,隻通過繃緊的背帶,他便已經可以肯定,剛剛黎友福掛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概率是那個援越65水壺。

可是掛這麼個水壺有什麼意義嗎?

然而,即便黎友福和阮清茶就在他的旁邊,卻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負責押送他的人,熱情而熱烈的杵了他一槍托。

這河岸的叢林裡僅有一條最多一米寬的小徑,但因為頭頂茂密的樹冠遮擋了月光,他僅僅往裡走了不到五米,便徹底失去了視野。

“這裡是什麼地方?”走在衛燃後麵的紮克好奇的問道。

“我們.我們會核實你說的這些內容的,現在先去我們安排的地方休息吧。”負責問話的人開口說道。

取下水壺解下外麵的帆布套,接著又取下套杯,可惜,這裡麵卻什麼都沒藏。

“看,我們有一位自由的攝影師了。”

衛燃抽了抽嘴角,選了個距離門最遠的位置靠著牆坐了下來。

衛燃笑了笑,將剛剛他和問話人之間的溝通複述了一番,順便也聽了聽紮克遭遇的盤問。

緊跟著,便有一個人解開他的頭套扯下來丟到了一一邊。

紮克樂不可支的說道,“接下來我們完全可以找機會和這裡的人聊聊,正常進行采訪了。”

“我怎麼知道”

“我是說我的身份”黎友福低聲說道,“阮成竹這個身份。”

兩人在月光下對視一眼,衛燃嘴裡冒出一句“goodluck”,任由那位客氣了很多的船夫把自己攙扶到了相距甚遠的一座木屋裡。

摸了摸腳踝的鐵鐐,衛燃暗自搖頭,這副沉重的腳鐐是用鉚釘閉合起來的,想將它打開隻能用鋼鋸或者諸如剪線鉗之類的工具。

不等看清周圍的環境,衛燃便被人按住,緊跟著便有人拿來了一雙腳鐐。

衛燃朝著黎友福的方向揚了揚下巴,“現在就看有沒有人記得給我們送些吃的了。”

“如果當時負責發射迫擊炮的人還活著”

所以這裡是沒有被噴灑落葉劑的區域?

衛燃暗暗琢磨的時候,這條小床也像是船頭撞到了什麼一樣停了下來。

“可”

“你還沒回答為.”

“抱歉”黎友福歉意的低聲說道。

直等到押送自己進來的船夫將一根固定在房梁承重柱上的鐵鏈鎖在自己的腳鐐上並且搬來了一把椅子,坐在其中一張藤條椅子上的人這才開口用英語說道,“請坐吧。”

衛燃再次猛吸了一口煙,一臉痛苦的將含棒士兵在那個村子進行的屠殺詳細、生動的描述了一遍,接著又在那名問話的人不斷變化的臉色中,將他們路過那棵掛滿了屍體的榕樹所在的位置的屠殺,以及他排除的那些陷阱也描述了一遍。

“熟練?”阮清茶疑惑的重複道。

再說了,這一路過來都被蒙著頭,他就算想跑都不知道往哪跑。

這還沒完,緊接著從這水壺裡隨著水流倒出來的,還有兩支一次性嗎啡。

在這張桌子上,有那支曾屬於安格斯,由他親手修補過槍托的榴彈發射器以及衛燃用剩下的那幾發榴彈,更有他和紮克二人的相機、水壺乃至手槍。

這回答讓紮克非常滿意的發出了一聲痛呼之後乖巧的閉上了嘴巴。很快,兩人便被帶到了一座茅草屋裡。

“我們之所以急著離開含棒人的營地,就是因為看到了他們曾經屠殺了一個村子。”

而且腳鐐和腳踝之間僅僅隻有半厘米的縫隙,換句話說,他即便把自己的腳踝弄脫臼也根本沒辦法脫下來。

總的來說,兩人透露的情報基本上大同小異,而且看得出來,問話人對他們透露出的情報非常重視。

給問話的人留足的翻譯的時間,衛燃再次趕在對方開口之前故作得意的說道,“那支手電筒就是我丟到含棒人一個排長的營房上麵的,你們隨後打來的幾發炮彈成功的帶走了那個排長。”

“如果可以,能不能讓我和紮克先生在同一個房間?”衛燃適時的提了個小要求。

“又?”

很快,正前方便出現了一片空地。這片也就兩個籃球場大小的空地邊緣。借著重新打進來的清冷月光,他可以隱約看到,在空地周圍那些熱帶樹木的樹冠下,還分布著六七座吊腳茅屋。

清冷的月色下,站在衛燃身後的船夫嘴裡蹦出個英語單詞,同時還攙扶著他的胳膊使了把力氣。

“柳班?那是什麼地”

“當然理解”衛燃“習慣性”的搶過了話題,努力給自己塑造著“快人快語”的敞亮形象。

“不”

在各有各的茫然和彷徨忐忑中,這一夜也過的格外漫長。等到第二天一早,叫醒這座營地裡的眾人的,卻是從頭頂轟隆隆飛過的噴藥直升機!

萬幸,他在旁邊的另一條船上看到了紮克和黎友福,也看到了被黎友福攙扶著的阮清茶。

等負責問話的人和送自己過來的船夫一番溝通,後者解開了衛燃腳鐐上的鐵鏈,攙扶著他離開了這座木屋。

衛燃歎了口氣說道,“我的老板紮克先生大概不會允許自己的相機賣給那些納脆的,所以我們決定離開,當然這些是我猜的,具體原因你們恐怕要問問紮克先生才行。”

衛燃不等對方問完便主動答道,“我們是去含棒人的營地推銷照相機的,然後在搭乘牛棚營地的直升機準備回去的路上被你們打下來的。”

甚至,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和此時躺在床上有氣無力毫無防備的阮清茶相處。

換句話說,即便他有足夠的把握撬開鎖在腳鐐上的鐵鏈,腳上帶著這麼沉重的東西也根本就跑不掉。

阮清茶歎了口氣,“他確實被派去了美國人的營地,但是我們已經超過兩個月沒有他的消息了,他.他很可能已經死了。”

同一片營地的另一座房子裡,或者準確的說,阮清茶和黎友福的房子裡,兩人此時正坐在窗邊低聲聊著。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紮克皺著眉頭問道。

“go!”

房間中央,一張桌子的後麵擺著兩張藤條椅子,這椅子上各自坐著一個穿著綠軍裝的男人,在他們的身後,還有兩個端著衝鋒槍的士兵。

“所以我們有什麼吃的嗎?”紮克說話間已經拿起了腳邊放著的粗瓷水壺,咕嘟咕嘟的灌了一氣兒涼水。

同樣看著外麵的衛燃歎了口氣,指著不遠處的一棵樹的樹乾上掛著的簡易黑板近乎篤定的說道,“這裡似乎是一座戰地學校。”

“當然可以”

阮清茶的聲音更低了一些,“我能做的就隻有這麼多了,還有,記住你的身份,你現在的名字叫做阮成竹,是我的堂兄。

在呼啦啦的水流聲中,這條小船載著他遊了超過兩個小時,頭上蒙著麻袋片的衛燃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卻漸漸聞到了叢林特有的潮濕氣味——這氣味裡沒有落葉劑特有的味道,也沒有大量植物凋落後**出的爛味兒。

果不其然,他這邊話音未落,紮克的肚子也應景的發出了咕嚕嚕的造反聲。

“如你所見”

“在那之前,你的肚子不餓嗎?”

“go!”

眼瞅著對方又一次開始了翻譯,衛燃繼續主動問道,“看在我幫了你們的份兒上,能不能給我一支煙?”

在悉悉索索的聲音中,這名船夫借著從窗外打進來的月光,熟門熟路的撿起一根鎖在承重柱上的鎖鏈,將其中一頭和衛燃的腳鐐鎖在了一起。

從人性的角度,他並不介意和這些“好兄弟”合作,朝對方透露情報,甚至慫恿他們去攻打含棒人的營地。

身上帶傷的阮清茶哼了一聲,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可不是在幫你這個叛徒。”

負責問話的人在和同伴一番溝通之後痛快的應了下來,接著又歉意的說道,“但是你們的腳鐐我們沒辦法取下來,希望你能.”

雖然被打斷了翻譯,但那個問話的人還是一邊說一邊起身,在身上一番摸索之後,摸出一包駱駝香煙,從裡麵抽出一支遞給了衛燃,接著又摸出個打火機幫他點燃。

衛燃攤攤手,“請你去問問他吧,他在營地裡關閉燈光的時候,是否發現了一束手電筒燈光,並且朝那束燈光打了好幾發炮彈。”

從反刑訊技巧來說,此時他已經通過剛剛數次打斷對方,並且主動透露情報來掌握住了溝通的節奏。

“好好,我.我叫阮成竹。”

根本不用打開他便能借著月光認出來,那個小藥瓶裡裝著的是阿莫西林。

“你特麼倒是心大”

看了眼不遠處手裡舉著槍的阮清茶和她身旁同樣舉著槍的黎友福乃至另外一個不認識,但卻同樣舉著槍的遊擊隊員,衛燃明智的沒有反抗,任由對方給自己戴上腳鐐,又叮叮當當的砸上了鉚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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