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猜想,看樣子吳太妃定然一直想把她趕出王府去,戰澈夾在中間肯定為難得很,也不知道他是耳根子軟聽吳太妃的?
還是說,他是真男人,有自己的主見?
沈輕心裡已經做好了決定,若是戰澈能當真男人,她必然以後也不會辜負,肯定幫他查找書中所說誣陷他謀反的內奸,幫他扭轉被殺頭抄家的危險。
可若他當媽寶男,那她便想法子離開王府,為自己謀一條生路。
戰澈懷揣著心事向沈輕走近,他身姿挺拔高大,邁著四方步,每走一步都沉穩有力,確實非常出眾吸引人。
沈輕才洗了澡,還沒來得及盤發,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身後,顯得她皮膚更加雪白,一雙嬌媚的狐狸眼,此刻閃閃發亮,確實美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戰澈本來心中鬱悶,不知道該如何跟沈輕開口。
誰知道,他剛一走過去,沈輕就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眨著眼睛跪在了他麵前。
烏黑的長發頓時散落一地,那光澤好像流動的瀑布一樣。
他聽著沈輕垂眸跟他說,“王爺,若是太妃執意不肯留下我的話,那我也不為難你,這件事情你我都是受害者,我也不能抓著你不放,等你幫我查找到背後主謀以後,我便自請去桃花庵,自此青燈古佛,永不再打擾你。”
她的聲音非常堅定,可他卻能聽出來一絲絲顫抖。
把一個無辜的女人逼去桃花庵當尼姑,他還是人嗎?
戰澈伸出大手,彎著腰,漆黑眸子盯著沈輕,“起來吧!正如你所言,你我都是受害者,我又怎麼能把你丟去尼姑庵?”
“可是……太妃她……”沈輕抬眸,眼尾的一點紅,足可見她的委屈。
戰澈最是見不得女人哭,繼續伸著手,“母妃她脾氣不好,她說的那些話,你彆往心裡去,總歸是我娶了你,不是她娶你。”
“先起來說話。”
沈輕望著他那雙黑眸,心頭倒是十分滿意,看樣子不是個媽寶男,若是媽寶男,她現在馬上一腳踢開,既然不是媽寶男,那就能處。
伸手,柔軟的小手落在了戰澈的大手裡。
戰澈隻是輕輕一用力,她就直接被他拉進了懷中。
她洗了澡,身上隻貼身穿著一件絲綢中衣,柔軟的絲綢貼合著皮膚,戰澈隻覺得像是摟住了一團棉花一樣,又軟又香。
尤其她的發絲,從他鼻尖一帶而過,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
戰澈瞬間克製不住內心的激蕩,畢竟昨晚食髓知味,他又怎能忘記當時的滋味,而且某處受傷了多年,昨晚是在藥物的作用下,才讓他圓了房。
不知道現在怎樣?
漆黑的眼眸裡燃著某種**,突然就低頭吻住了沈輕殷紅的唇瓣。
那吻,熱烈又帶著笨拙。
能感受到他的青澀跟緊張,卻又霸道的很,讓沈輕有些招架不住。
沈輕眨著無辜的狐狸眼,輕輕推著戰澈。
她的聲音又細又輕,“王爺,我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