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還真有可能。
馬上將這情況告訴值班醫生,收到的回複就是讓等。
而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
後半夜兩點左右,醫生出來跟我們說:“情況不好,誰是病人家屬?簽單子。”
聊了幾分鐘,醫生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病因不明,小萱就剩一口氣了,靠什麼激素吊著,這口氣隨時會咽下去,還建議我們轉院,去淳安醫院或者去杭州。
杭州有些遠,我們聽從了醫生建議,又急忙的將小萱轉到了整體條件更好的淳安醫院。
忙到後半夜,所有該做的檢查都做了。
查不到病因!
但我們得到了和在縣醫院不一樣的說法。
淳安這邊的醫生說:“不像食物中毒,現在已經過去幾個小時了,如果是急性的食物中毒,不光會皮下出血,肝腎功能也會損傷,而且在昏迷前,往往會伴隨有腹痛惡心等症狀。”
豆芽仔激動道:“那邊兒說是食物中毒!到這裡又說不是!到底是不是!”
我推開情緒激動的豆芽仔,說:“醫生,如果不是食物中毒,那是什麼中毒?”
“目前不是很清楚,患者肝腎功能並未受損,但出現了深度昏迷,高燒不退,眼瞼下垂,呼吸肌嚴重痙攣等表現,推測是某種神經性中毒的表現。”
“神經性中毒?那能治嗎?”
“目前隻能按照常規神經性中毒處理,治不治的好,無法保證。”
“我能看看她嗎?”
“現在不行。”
“求求你了醫生,你讓我看一眼。”
在我不斷祈求下,終於見到了小萱。
比起數小時前,小萱臉色更難看,&bp;她嘴唇已經由烏青色成了黑紫色。
突然想到了範神醫,我手忙腳亂打電話,一次打不通我便不停地的打。
“雲峰...”
“把頭...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兒.....明明晚飯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就成這樣了!”
“彆哭....彆哭雲峰,這時候我們要找原因,我們要想辦法解決!兩個小時前我已經打給了田三久,他那邊兒還剩不少之前給洛珈山吊命用的藥,我讓他派人送來,這時候估計已經上高速了。”
我立即要打給田哥,結果把頭按住我,說:“不用打,該說的我已經都說了,我相信小萱能挺過來。”
醫院很負責,期間又做了各種檢查,還是查不出具體是什麼中毒,醫院讓我們出示身份證明,簽病危通知書,我想了想,直接打給了西瓜頭,好言相求一頓說,讓他幫忙解決了。
.....
上午十點鐘左右,小五開著輛豐田越野趕來了,我下樓去接的他,開了一夜車,能明顯看到他臉上的疲憊感。
“真是麻煩你了小五哥。”
“哪裡話兄弟,老大特意交待了,我一晚上眼都沒敢眨啊!總算趕上了!”
小五帶來一個皮箱,裡頭全是五幾年到七幾年的安宮丸,因為我讓西瓜頭打了招呼,所以醫院方麵沒有乾涉,甚至問都沒問。
顧不上寒暄,在看了病床上小萱情況後,小五指著自己帶來的皮箱說:“不知道老大跟你們說了沒有,含在舌下,每兩個小時喂一次水,讓藥在舌下慢慢融化,三個小時一顆,二十四小時之內藥不停。”
把頭道:“辛苦了,要不是情況緊急,我也不會打這個電話。”
小五點頭:“老大有事兒在外地抽不開身,他說了,看情況,要是這些藥不夠用,他可以找人在送,另外,老大讓我幫忙查查背後原因,如果讓我們知道是誰動的手,我們會讓它付出代價。”
小五轉身又問我:“雲峰,那個大唐的老大,你有他電話是吧?”
我說有。
“讓他過來,就說我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