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時,我有些站不穩。
因為我這招滑蟹步對大腿肌肉和關節負荷很大,在加上一開始挨了好幾腳,我是硬撐著沒表現出來。
出來後西瓜頭擦了擦汗,將毛巾扔給了我。
我嫌臟,直接扔一邊兒了。
他坐下,指著茶幾上的銀盒子說“你上次給我那三個古摩尼文是這上麵的,你小子說謊臉都不帶紅一點兒,我真以為你是從什麼石碑上看到的。”
我彈了彈煙灰說“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我現在對這些摩尼文是什麼意思,一點興趣都沒有,我不喜歡研究曆史,我隻喜歡搞錢。”
“我想知道你這件聖器的來曆。”
我道“東西已經是你們的了,來曆重要嗎?”
我不想說,因為不想談起我們在島上的遭遇和那具恐怖的漆屍。
西瓜頭撐著下巴想了半分鐘說“我們教會內有個傳說,已經傳了幾百年了。”
“什麼傳說?”
他想了想,語氣平靜道“當血佛肉佛骨佛,身披紅衣出現之時,**四溢,聖主將醒於蓮花方台之上。”
“你覺得這可能是真的?”我笑問。
“不是可能,我堅信是真的。”
我聽後搖頭“你們所謂的聖主,在當年留下了很多這樣的傳說,什麼對著水麵看到自己身穿紫袍,頭戴黃冠,什麼行至山間偶遇仙鶴帶路,連宋史上都留下了明確記載,說吃菜事摩教尤擅左道之術,我覺得徐叔說的對,這東西隔了八百多年現世,最大的作用是凝聚人心,而不是去在意那些傳說。”
他道“如果我說我也會左道之術,你信不信?”
“你會個屁。”
他沒生氣,看著我道“我不白拿你東西,後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打我電話。”
我將煙摁滅,起身“不用,咱們這次算禮尚往來,兩清,你在醫院幫了很大的忙,小萱對我來說很重要,隻要她能平安無事,彆說這區區銀盒子,我付出多大代價都可以。”
他起身道“彆忘了約定,一個月之後我們再戰,等我研究透了你這種新步法,到時一定廢了你。”
我手都摸到門把手了,聞言,回頭看了他一眼。
這人純屬腦子有點兒毛病。
我就是隨便說一下,誰一個月後再來和他打?
我那麼多的事要忙!我吃飽了撐的啊!
不過這次沒算白來,不但摸了徐同善的底,還得到了他的承諾。
他不但知道我們在乾什麼,甚至還暗中幫助了我們,這讓我心裡有了底氣。
這位可是隱藏大佬,雖然知道暗香書影的人很少,但他可是號稱和田三久齊名的諸暨王,大唐王,南方王。
有這種人物給兜底,那在千島湖就可以橫著走,放手乾。
不過有一點令我疑惑不解。
把頭說的看不見的手,徐同善說的連教會都查不到的人
聽把頭意思,此人還不確定是否存在。
那先假設此人存在,會是什麼人?
徐同善和把頭都說感知到了,我怎麼就沒感知到?
從西瓜頭公司出來,我沒有著急開車回去,而是獨自在街上漫步。
因為腿疼,我想著活動一下,看能否緩解。
我抬頭看了眼大唐鎮的天空。
真是如濃墨一般漆黑,連星星和月亮都看不到了。
突然,右腿傳來一陣宛如針紮般的疼,我趕忙找了個地方坐下,撩起褲腿查看。
媽的都腫了。
“老板!真的是你!我剛才就看到了你!沒敢認!”
突然傳來一個女的說話聲,這聲音乍一聽,有一兩分熟悉。
我趕忙放下褲腿兒,轉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