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姐的酒,他每次喝都會醉,這一壺雖然看著不多,但他有種直覺,一旦喝完,他大概率又得斷片。
“恒爺,這是玫姐交代的,您若是不願意的話,那就請回吧!”
“玫姐還說了,您若是走了,以後這裡也不再歡迎您。”
兩名穿著修身旗袍的女侍者你一言我一語,直接就將李子恒的退路直接堵死了。
走?
這還怎麼走?
以後他還有很多地方需要玫姐幫忙呢!
這要是一走了之,那以後再想求玫姐幫忙,隻怕是徹底沒戲了。
“行,我喝!”
李子恒深吸口氣,咬咬牙,提起酒壺就咕嚕咕嚕地牛飲了起來。
出乎意料的是,這次的酒比之前幾次喝的都要容易下口,沒一會兒,李子恒就將一壺酒一飲而儘了。
李子恒將酒壺倒了過來,一滴不剩,他看向兩名女侍者道“酒已經喝完了,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吧?”
“恒爺海量!”
“恒爺裡麵請!”
兩名年輕的女侍者麵帶微笑,同時讓開了身子。
李子恒徑直走進小院,可沒走幾步,他就感覺腦袋有些發暈,甚至走路都走不了直線了。
尋著記憶中的路線,李子恒來到了玫姐的書房,但書房裡卻是空無一人。
無奈,他又去了一趟玫姐的私人溫泉區,但那裡也沒有玫姐的身影。
就在李子恒疑惑玫姐去了哪裡時,忽聽身後傳來一道女侍者的聲音。
“恒爺,你亂逛什麼呢?玫姐在餐廳等你半天了。”
“在餐廳等我?”
李子恒懵了一下,旋即憨憨一笑,跟著女侍者去了餐廳。
直至此時,酒勁兒已經有些上頭了,他腦袋反應都變得有些遲緩了。
跟著女侍者來到了餐廳,一眼就見到了正坐在餐桌前,自飲自酌的玫姐。
玫姐穿著一件白色的絲綢睡袍,一頭如墨的長發隨意地披在腦後,乍一眼看去,十分像是那種剛死了丈夫的未亡人。
白色的絲綢睡衣搭配了一條白色的腰帶,腰帶上係著蝴蝶結,將玫姐不盈一握的纖腰完美地呈現了出來。
許是酒精上頭的緣故,李子恒就那樣盯著玫瑰看了好半天。
“還沒看夠嗎?”
玫姐聲音有些清冷,說話時,她黛眉微蹙,眼神有些不悅地看了李子恒一眼。
那眼神,那氣質,以及那一身白色的絲質睡袍,著實是讓人有些上火。
“啊?看夠了…看夠了!”
李子恒猛然驚醒,旋即立馬走了過去,一臉歉意的說“玫姐,這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沒提前跟您商量,我特來跟您賠罪了!還請玫姐大度,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李子恒誠心道歉,但玫瑰卻是充耳不聞。
她玉手輕抬,伸手指向桌上早已倒好的三杯酒,神色淡然地說“剛剛在電話裡我已經說過了,你自罰三杯,這件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