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初停下腳步,想了想之後,說道“如果你是想借助他們去找金康民的麻煩,那我建議你謹慎行事,至少至少要把事情做的乾淨點。”
“金康民?就是金容羽家的那個金康民?”柳善庸在旁邊問了一句。南旭宇沒有說話,安如鬆隻能自己開口,將之前金康民想要ngn公司股份,隨後又安排人襲擊他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嘖,”聽他說完,柳善庸嘖嘖舌,說道,“金議員這麵大旗都快要倒了,偏偏金公子還一無所覺,從這兒看,我還真挺佩服金家這份從容的。”
這回南旭宇倒是笑了笑,隻是依舊什麼都沒說。
儘管他什麼都沒說,但安如鬆卻是隱約明白了他的意思,毫無疑問,在南旭宇的眼裡,不,準確的說,是在孔議員的眼裡,金康民應該什麼都不算,即便是他的老子,那位金容羽議員,估計都沒什麼了不起的。
又或者,孔議員原本就與金容羽有什麼不對付的地方,畢竟兩人不在同一黨派,同時,金康民又同柳太和走的那麼近,天知道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故事。
既然南旭宇並沒有限製安如鬆去找金康民的麻煩,那安如鬆就沒有什麼可顧忌的了,大不了就像林正初所說的那樣,把事情做的乾淨一點。
簡單的兩句交流之後,林正初自顧自的走了,安如鬆則跟著南旭宇兩人進了電梯,直奔上層。
與樓下不同,樓上的電梯間外麵,有兩名穿著黑馬甲、白襯衣的年輕人守著,當安如鬆他們走出電梯間的時候,兩個年輕人還給他們行了禮。
安如鬆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對哪裡都不熟悉,因此隻能緊跟著前麵柳善庸的腳步。
三人沿著走廊一路前行,最後,停在一處白色的雙扇門前,這處雙扇門的門前,同樣站著兩個穿黑馬甲、白襯衣的年輕人,不過,這兩個年輕人卻是女的,而且容貌上佳。
看到安如鬆三人走過來,兩名年輕人一人負責一邊,將原本閉合的房門輕輕推開,同時,鞠了九十度的躬,等著三人進門。
門內還真是一個裝修奢華的酒吧,內部空間很大,有一處半圓形的吧台,吧台內的酒架上,擺滿了五光十色的酒,看規模,估計得有上百瓶的樣子。
靠近吧台的右側位置,有一個占地三十來平方的舞台,當安如鬆他們走進來的時候,舞台上正有一個穿著黑色一字肩晚裙的女人,拿著麥克風在那兒唱歌,而且長的還是前兩年特彆火爆的《&nbp;fy&nbp;high》這是ina的一首歌,前世的時候,安如鬆聽過的。
南旭宇顯然對這個地方非常熟悉了,他進門之後,直接帶著安如鬆兩人往右走,在離著吧台不到四五米遠的一處半包卡座裡坐下。
在坐下之後,安如鬆扭頭四顧,赫然發現此時酒吧裡,竟然有七八張卡座前都坐著人,隻不過細看的話就能發現,這些卡座上坐著的,基本都是女人,而且都是穿著晚裝,梳妝精致的女人。
入座之後,南旭宇掏出一包香煙,直接丟到沙發前的茶幾上,而後扭頭對柳善庸說道“善庸啊,你和南昌民的矛盾真的沒辦法調解了嗎?”
安如鬆的耳朵豎了起來,他伸手將南旭宇剛剛丟下的那包香煙拿過來,給兩人都派了一支,最後又給自己點了一支。
就在他剛剛將香煙點燃的時候,就聽柳善庸說道“昌民啊,我和他之間沒有矛盾啊?我們隻是彼此的政見不一罷了,談不上矛盾。”
他這番話說的,語氣平直,一點感情的波動都沒有,要說他與那個什麼南昌民之間沒有矛盾的話,估計都不會有人相信的。
南昌民這個名字,安如鬆之前也是聽說過的,此人是瑞草乙選區的議員候選人,也是隸屬於大國家黨的,不過,大國家黨在瑞草乙選區並不占優勢,所以,南昌民至少在下次國會議員的改選中,很難在瑞草乙選區勝出的。
隻不過,安如鬆倒是不知道柳善庸與這個南昌民之間,還存在著什麼矛盾。
很顯然,南旭宇之所以在柳善庸麵前提起南昌民的名字,應該就是想調和一下兩人間的矛盾的,但後者淡然的一句話,反倒讓他後麵的話說不出來了。
就在這時,有人走到了包廂的門口處,來人沒有直接進來,而是在門口陪笑道“南室長,請問我現在方便進來嗎?”
“嘿,是金成勳這家夥來了,”柳善庸趁機岔開話題,他提高嗓門說道。
“進來吧,”南旭宇說道。
隨著他的話聲落地,一個身材不高,體型微胖的青年走進門,他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臉上帶著一副眼鏡,看著頗有幾分文氣。
“南室長,柳公子,”從走進門的那一刻起,來人的腰就躬了下去,他滿臉堆笑的逐一問候,待目光轉到安如鬆的臉上時,他竟然說道,“這位應該就是安如鬆,安會長了吧?初次見麵,真是我的榮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