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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一身泥(1 / 1)

就是在這場鬨劇般的所謂“國會攻城戰”中,薑琦正用一部座機電話砸了一位女議員的頭,這位女議員就是南旭宇口中所提到的金英淑議員,至於韓瑉淑,則是上半年的時候才剛剛辭職的總理。

韓瑉淑也是站在進步派那一邊的,她的總理一職就是由盧大總統任命的。此人不僅僅是韓國曆史上第一位女總理,而且還是韓國婦女運動的領軍人物,在韓國的女權運動領域,屬於是教母級彆的存在。

薑琦正這個家夥,在韓國政壇中的資曆很深,在進步派的陣營內,也屬於是大佬級的人物,他的擁躉很多,但反對者同樣也很多,而那些反對者針對他的主要原因,就是這人很暴力,喜歡動手。

就像南旭宇所說的,薑琦正在國會攻城戰中,用電話機砸了女議員的頭,這件事本身就有爭議性,隻要媒體給予大篇幅的報道,再把話題朝厭女,侵犯女性權益這方麵引申,必然就會引發一定的討論熱度,到時候,國內對bb詐騙案的關注度,自然也會被削弱。

安如鬆在一旁聽著,並不搭腔,前世的時候,他對李民薄競選總統時期的一些新聞,是有所關注的,不是他比較關注,而是當時國內的媒體給予的關注度比較高。

他記得這個“bb特彆檢察法”,最後還是在韓國國會中獲得了通過,貌似是在大國家黨的議員缺席的情況下,由剩餘的議員們表決通過的。

按道理說,這樣的表決是不合規的,但時任的盧大總統還是簽署了這項法案,隻是他那時候已經失去了對國會的有效控製,作為反對黨的大國家黨才是國會第一大黨,再加上法務部長這個職位沒有被他掌控住,所以,最終導致的結果,就是法案雖然獲得了批準,但檢察廳的調查卻是毫無效果,直至李民薄登上總統寶座,並將整個調查徹底廢止。

柳善庸似乎就想從南旭宇的口中得到這麼一個答複,他在後者說出這麼一番話之後,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又過了幾分鐘的樣子,剛剛被打破頭的金成勳,竟然又顛顛的跑了回來,他臉上的血跡已經清洗過了,傷口的部位也做了簡單的包紮,隻是西裝的肩膀處,還有明顯的血漬,很顯然,這麼會工夫,他還來不及去換一身衣服。

被柳善庸狠狠地羞辱了一頓,還被人家打破了頭,金成勳卻是半點都不介意,他表現的一如之前那般熱情、卑微。

反倒是柳善庸還沒消氣似的,從頭到尾都狠狠盯著人家,一句話都不說。

金成勳給送來了三張房卡,並恭敬的告訴三人,一切都安排好了,他們隨時可以去房間裡休息,還說有什麼需求的話,可以直接打他的電話,他會隨叫隨到。

就像南旭宇之前所要求的那樣,安如鬆拿到的房卡就是17號房間,在他拿到房卡的時候,還特意朝舞台的方向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此時的舞台上已經換了個人,之前那個狼狽的女人已經不在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此時此刻應該已經被送到了17號房間裡。

安如鬆的心裡可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畢竟他本身就不是什麼善良的人,另外,他也不擔心參與了這種勾當,將來會受到金成勳的牽累,畢竟前世的記憶已經告訴他,大韓民國的國度中,就不存在賞善罰惡這種事。金成勳的麻煩隻會是他自己的,而不會牽累到那些接受過他招待的“玩家們”。

相比起金成勳可能帶來的麻煩,安如鬆其實更擔心17號房間的私密性,畢竟他和趙家兄弟的手裡,還掌握著一大堆內容勁爆的光盤呢,誰知道這個17號房間裡,是不是也安裝了攝像機之類的東西。

不過安如鬆也是清楚地很,如今的他,在很多事情都是無法選擇的,如果他在麵對南旭宇這些人的時候,一直保持著小心謹慎的做派,那對方也會始終對他保持著小心謹慎的態度,隻有他放開了,準確的說,就是隻有他將一些把柄交到對方的手裡,對方才會真正的信任他。

拿到房卡之後,三人並沒有直接離開包廂,他們又閒聊了一會兒,喝了兩杯酒,這才在柳善庸的提議下,一起離開包廂,去了各自的房間。

“嘀嘀”

一陣兒刺耳的電話鈴聲,將安如鬆從睡夢中驚醒。

迷迷糊糊的閉著眼,他本能的伸手朝床頭櫃的位置摸去,結果卻摸了個空。

還沒等他搞明白怎麼回事,電話鈴聲由遠及近,似乎是到了他的耳朵邊上,同時,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小聲問道“要接嗎?”

霍然從半睡半醒的狀態中驚醒過來,安如鬆扭頭朝身邊看去,就見那張似乎熟悉,但實則陌生的女人麵孔近在咫尺,自己的手機正被對方拿在手裡。

“啊,”直到這會,安如鬆才想起自己身在何處,他點點頭,將手機從女人的手裡接過來,看了看來電顯示,隨後便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是邁克打來的,安如鬆才按下接聽鍵,就聽到他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來“安,現在有時間嗎?”“怎麼啦,邁克?”安如鬆翻身從床上坐起來,一邊趿拉上紙拖鞋,一邊問道。

“我和麥考利在一起,還有羅,”邁克說道,“你不是要買羅的房子嗎?他專門從美國趕回來了,如果你現在有時間的話,咱們可以碰個麵,談一談,順便再好好喝兩杯。”

羅權亦?

之前,安如鬆已經從麥考利那裡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了,隻是有關他的具體情況,麥考利並沒有提。

“沒問題,邁克,”安如鬆笑著說道,“你告訴我地址,我到時候準時過去。”

“不要再到時候了,就是現在,”邁克說道,“新羅酒店的羅宴,我正在準備過去,麥考利和羅已經過去了。”

“好,我這就出發,”安如鬆答應一聲,隨後掛斷電話。

身後的圓形大床上,女人正在稀稀索索的穿著衣服,安如鬆扭頭看了一眼,想說點什麼,卻又覺得無話可說。

在猶豫了片刻之後,他最終隻是乾咳一聲,隨後便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簡單的洗了個澡,當然他再次回到臥室裡的時候,就見女人已經重新穿上了那件浸滿油的晚裙,看到他從浴室出來,女人還朝他送上一個笑臉,那笑容中帶著明顯的討好,另外,還有一些怯懼。

知道自己與這女人隻是一夕之歡,真正地生活中不會有任何交集,哪怕下次他再來這個地方,或者是再找金會長安排服務的時候,也不會再找這個女人了,因此,安如鬆也沒給對方這份笑臉一個回應。

他離開臥室,進到客廳裡,將之前丟在客廳沙發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一邊穿,一邊在心裡暗暗的自嘲。

可以肯定的是,有了今天的這一次逢場作戲,他這個ngn公司的會長,大韓民國最年輕的、真正白手起家的新晉富豪,也算是跳進泥塘裡,滾了一身汙泥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南旭宇乃至孔議員他們,對他的信任也將大大的提升了。

大韓民國上上下下都爛透了,娛樂圈爛透了,政治圈爛透了,金融圈也爛透了,這些爛透了的圈子黏合糾纏在一塊,湊成了一個臭氣熏天的汙泥塘,真正潔身自好的人,在這裡是發展不起來的,因為他根本就與這些圈子融合不到一塊,他會處處受到排斥。

不是安如鬆給自己的墮落尋找借口,他所考慮的完全就是現實。

就像此時此刻坐在床上的那個女人,她走到今天這一步,真的完全是被迫的嗎?安如鬆可不會這麼想,隻能說人之所以有弱點,就是因為有**,這才是事實。

安如鬆之所以會墮落,也是因為**太強烈了,作為重生者,他從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天起,就沒有想過要平平淡淡的生活,他的新生就是為了滿足各種各樣的**,就是為了給**做奴隸來的。

現在,他跳進了泥塘裡,雖然滾了一身汙泥,卻也在滿足**道路上,大大的邁進了一步。

獨角獸公司的會長,大韓民國最年輕的、真正白手起家的新晉富豪,這些稱號,隻能說明安如鬆有錢了,至少是比較有錢的那一類人了。

但錢這種東西,本身並沒有什麼價值,隻有把它出去,兌換成各種各樣的資源,它的價值才能體現出來。

從這方麵看,如今的安如鬆也隻是邁出成功的第一步,他還得用手中的金錢去兌換資源,兌換影響力,而用金錢操控類似金成勳這樣的人,讓他們為自己服務,同樣也是擴張影響力的重要一步。

什麼叫上流人物?什麼叫上層社會?如果不能利用金錢、權勢將這個世界分級,將絕大部分人打入底層,所謂的上流、上層又如何體現出來?

將衣服穿好,整理的沒有一絲皺褶,鏡子前的安如鬆又變成了那個陽光帥氣,氣質高雅的年輕人,他將那張精致的房卡隨手丟在客廳的茶幾上,隨後便出門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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