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顧濤的話,夏珍許強等人都是愣住了。
他們錯愕地盯著麵前的顧濤,似乎有幾分不敢相信。
“你怎麼能這樣跟爺爺說話呢?”許蘭花指著顧濤罵道。
“你跟我們家秋霜定了親,他就是你爺爺,你這是什麼態度?”
“誰要跟你們家定親啊。”顧濤一臉的無語。
“要不是為了氣方知硯,我才懶得理你們。”
“我告訴你們,這個婚,我要退,我不可能跟許秋霜結婚!”
“就你們這一家子,根本幫不了我,隻能拖我的後腿!”
顧濤越說越激動。
這家人就是有病,來醫院看個病還非得點自己。
你以為去按摩店找技師呢?
許強坐在那裡,渾身冰冷。
眾人也是說不出話來。
直到金明成的出現,似乎才打破了這些許的僵硬氛圍。
“舅舅。”看到金明成,顧濤好似看到救兵一樣。
“你來處理吧,這個我處理不了。”
金明成瞪了他一眼,“怎麼回事?”
“舅舅?”聽到顧濤的出現,許強等人也下意識看向了金明成。
這就是急診科主任嘍?
是顧濤的舅舅?
許蘭花眼前一亮,連忙上前抓住了金明成的衣服。
“你是顧濤的舅舅?”
“你外甥都跟我們家秋霜訂婚了,現在要悔婚,怎麼個意思啊?”
金明成一愣,眼中有些錯愕。
他扭頭看看顧濤,見顧濤低著頭不說話,一時之間也更加惱火了。
這小子,這段時間是昏了頭嗎?
說了讓他彆跟方知硯作對,非要跟方知硯作對。
現在好了,啪啪打臉!
人方知硯在乎這點事情嗎?
人家一門心思在鑽研技術上麵,什麼時候顧濤才能有方知硯半點的努力?
金明成長歎了口氣。
看許蘭花還拉著自己,當時有些惱了。
“我現在是醫生,你到底要不要我治療了?”
“你不要我治療我就走了。”
“還有,我們家外甥隻不過是跟你們家姑娘訂婚了而已,又不是領了證,也沒有簽合同,有什麼大不了的?”
“訂了婚還不能退婚了唄?”
金明成氣勢洶洶的問道。
許蘭花愣了一下,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話怎麼這麼耳熟?
這不是自己跟方知硯說的那些話嗎?
怎麼如今全部應驗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許蘭花有心想要反駁,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什麼你?”
金明成盯著她。
“到底讓不讓我治?不讓我就走了!”
他的脾氣也有幾分暴躁。
許蘭花最終訕訕地放下了手,一臉的惱火卻又無法發現。
金明成蹲下來檢查許強的情況,而後開始準備進行固定和複位。
可一看這家人的表情,他心裡又不爽起來。
什麼玩意兒擱這裡還衝著我大呼小叫?
這裡可是急診科,是我的主場。
你們衝我亂叫,我麵子都丟光了。
想到這裡,金明成重新站起身。
“不行啊,有點問題,我摸不出骨頭的位置,這樣,先去照個x線檢查吧。”
說著,他就準備開單子。
許強愣在那裡,咬著牙開口道,“怎麼還要這什麼線檢查?”
“不然我怎麼判斷骨頭的位置?難道你希望我給你把骨頭給接錯?到時候你一隻腿長一隻腿短?”
金明成反駁道,同時冷眼相看。
許強啞口無言。
這裡是醫院,金明成說了算,他還真沒什麼資格跟金明成反駁。
隻能是垂頭喪氣地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