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哥,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你說的這種情況可沒有。”
“我跟溫玥雖然是住在同一個屋子裡,但是我們是分開不同的房間睡的,沒有你說的那樣。”
秦遠話音剛落,方浩標苦笑著陷入了沉默。
隱約中,他甚至懷疑秦遠是在凡爾賽,但又沒有證據。
對於秦遠和張佳夢最終分手的事情,說實話,他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波瀾。
作為好兄弟,這些年裡,秦遠跟張佳夢相處得怎麼樣,雙方又是怎麼過來的,他都一清二楚。
但礙於兄弟情麵,方浩標並不會主動明了地去勸說秦遠,要他早點跟張佳夢分手。
他隻知道,兄弟苦了累了,陪著喝一頓酒就好了。
真正讓方浩標感到很是震驚與觸動的,是跟秦遠那夜酒後發生關係的溫玥,她的身份,以及兩人如今的情況。
用一句話來概括,那就是……
【怕兄弟吃了苦,又怕兄弟開路虎】
“得了吧……”
“你們是是同居的夫妻了,你跟我說,你們兩個日子過得清湯寡水,還分房睡?這話說出去,你自己都不信啊。”
方浩標眼神清澈沒有一絲雜質,全是憋屈。
“其實你跟她張佳夢分手了挺好的,但後麵的事情……我以為你說的是一場遭遇,結果是潑天富貴的美好相遇。”
方浩標苦澀一笑,隻見他拿起了桌上的“大酒壺”,嘴裡輕聲嘟囔了一句。
“得,知道兄弟好就行了,都在酒裡了,喝吧。”
他直接仰頭喝了下去,這一幕著實把秦遠給看傻眼了。
不是哥們,你是拎壺衝啊!
“嗝~”
方浩標打了個飽嗝,隨後擺了擺手,有些迷糊地起身,手指著一邊的方向。
“有點撐,我先去撒泡尿了……”
“你這事,咱,咱們一會再慢慢聊。”
說完,方浩標就走向了衛生間的方向,一下子喝那麼多酒,走路都忽然變得有些踉蹌了。
秦遠看著他那搖擺不定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擔憂了起來。
這家夥,該不會等下在衛生間裡,來一場翻江倒海了吧?
與此同時。
在大排檔門口外麵的附近,赫然有一個黃毛小夥靠在牆角,他身後跟著好些個人躲在暗處,默默地觀察著剛才的秦遠和方浩標。
“這小子居然敢跑來了咱們的地盤,正準備找他去呢,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他這不是找死嗎?”
為首的黃毛冷笑一聲,揮了揮手沉聲說道。
“一會見機行事,跟著我一起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