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續齊全後,劉家人又馬不停蹄的去給劉明和廠花辦結婚證,有人好辦事,結婚證的日期改一改,再拿到公安局去,人就出來了。
劉明出來後,得知房子和孩子都被許淑華要去了,氣得差點原地爆炸。
孩子他無所謂,可房子,是他打算用來和廠花結婚的婚房,憑什麼給許淑華?給了許淑華,他和廠花住哪裡?總不能回爸媽那邊住,那裡根本住不下,也不方便。
人就是這樣,好了傷疤忘了疼。
也許是劉家勢大,讓他過了太久目中無人的日子,以為一切都該以他為中心。
總之,劉明咽不下這口氣,他認定這事就是許淑華在搞他。
當天晚上,劉明帶了個男人悄悄去了小毛村,翻牆進了許家院子。
黑暗中,宋芸緊閉的眼睛緩緩睜開,她側耳細聽,確定自己沒聽錯,有人溜進了許家,正往她和許淑華住的這間房摸來。
宋芸推醒許淑華,“不要出聲,待著彆動。”
許淑華瞬間清醒,她捂住嘴,眼裡浮出驚色,
門外,劉明指著緊閉的房門,用氣聲跟身邊的男人說,“你進去後把她的衣服撕了,彆的不用做。”
那男人邪笑兩聲,“不弄她?”
劉明瞪了那男人一眼,“弄個屁?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許家人都死了嗎?你彆想那些有的沒的,好好辦我吩咐的事。”
劉明摸了摸掛在胸前的相機,心想隻要拍下許淑華和野男人衣不蔽體在一起的照片,拿著照片威脅她,還怕她不乖乖把房子還回來嗎。
那男人嘖了一聲,摸了摸鼻子,拿出工具來,熟練的將從裡麵栓住的房門弄開。
宋芸就站在房門口,等房門開了,兩人一前一後進來,她抬手就是兩記手刀,兩人幾乎是同時暈了過去。
宋芸一個側身,用自己的身體擋住許淑華的視線,抬起手腕掃描劉明掛在胸前的相機,將相機收進儲物格裡。
許淑華點起油燈,屋裡亮了起來,她看清了倒地的兩人,一個不認識,一個正是她的好前夫。
許淑華氣得眼睛都紅了,從屋裡找了根棍子,往兩人身上狠狠抽了幾棍撒氣。
“現在怎麼辦?”許淑華問。
宋芸勾了勾唇角,“當然是報公安,告他們入室搶劫。”
許文華被叫醒,得知事情後,也是氣得不輕,當即騎著自行車去報公安。
兩個昏迷的人被公安抬走,等劉明醒來時,他恍惚了一下,以為自己就沒出去過。
於是,劉在成再一次開始為了劉明奔波。
報案人是許淑華,想讓兒子出來,除非許淑華撤案。
當然,劉在成也可以用自己的權力強行將兒子弄出來。
但這樣做的話,風險會很大,等同於將把柄直接送到對手手中,於他十分不利,所以他再次來到了小毛村,找到正收拾行李準備離開蓮花縣的許淑華。
一番拉扯後,許淑華同意了撤案,條件是補償她五百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