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之內四處忙碌,所有人都在找尋機緣。
天地依舊昏暗,卻再一次燃起戰火,魔靈自海眼而出,意欲踏出戰場,進入世間。
戰場意誌不允,放開了禁製,允許外界生靈踏足,前往斬殺。
為了各方機緣,所有生靈都打的火熱。
陸長生行走在戰場中,已經斬下了數十隻魔靈,懷中的令牌泛著光輝,證明他的戰績。
說來也是奇怪,這令牌沒辦法收入法器,隻能隨身攜帶。
可就算如此,兩人依舊連著線,就好像……電話的另一端隻有要彼此的存在,就是心靈最好的依靠。
“我擦!老子竟然會用400美金買被大腸杆菌滋潤出來的咖啡喝!”樸天秀走在銀座街頭,正不爽的和辛大龍等人聊著,就接到了寶兒打來的電話。
在花廳等了沒多久,周泠泠和周蓉蓉就過來了,兩人都是形容憔悴、憂心忡忡的樣子。
午夜時分,四人在沒有任何人察覺之下,來到光明殿的大本營‘天河穀’穀口。
看著高陽的動作,張弛頓時有些不忍,畢竟他最後一點傷也沒有受,實在不願意看到高陽因此而殞命急忙想阻止,但是卻已經來不及了。
什麼欺君之罪,什麼抄家滅族,統統都已經拋到腦後,就算下一刻就天崩地陷、海枯石爛,就算他們會為此下地獄,永不超生,此時此刻他們隻有彼此隻要彼此。
萬寶兒輕輕的抬起了眼皮,半開半閉的眼眸掩藏住了眼底的怒氣。
“老公,他們又停下來了,咱們還是繼續去引誘他們追擊麼?看樣子,這些老頭怕是餓得不行了,功力也沒有殘存多少了吧!”感應到對方停下了,妖魅急忙道。
“是,請聖君放心,玄天殿有我等鎮守,決不會有任何問題!”念天仇等人沒有任何的遲疑,立刻起身領命。
忽然,清月玄熠清冷的聲音傳來,那聲音讓她下意識的一個哆嗦,怎麼會那麼冷呢?
亞東的手掌輕輕一捏,那呈現在空中的巨手掌一下子就將一塊三米來高的岩石捏成了石粉,響起嘎霹嘎霹的聲響,灑下一些石灰,那塊堅硬的岩石竟然被亞東不費吹灰之力就捏成一地的石粉,要是在當初,他想都不敢想。
“唉!也不知哪裡來的妖風,竟然引出了這麼多的老鼠,而且還有老鼠好像發生了變異。”跟前他們後麵的店主歎息道。
蔚藍的空中,常勝天淩空飛行,身形突然徐徐朝荒嶺降去。輕聲落地,沒敢發出一絲聲響,怕打擾亡靈的安息,常勝天邁開腳慢慢走至嘯天的墓碑。“我的好兄弟……”常勝天突然攥緊雙拳,內心無比的激動。
“什麼?你還追他?王峰你不要命了?政府拿他都沒有辦法,你……”孟飛急赤白臉的說道。
“嘯一天,你罵什麼人?”楊若男聞言立刻不善的盯著他,額頭上兩條彎彎柳眉因憤怒而微微抖動著,台下已經有許多身影來回晃動。
說完就走到了鄒鶴鳴的身邊,抹了下額頭的汗:“還好鄒先生你沒有什麼事情!”。
可是這年輕人與自己救命恩人年齡相仿,不由自主回憶起飛機上那一幕,再到自己康複後,多方打聽未見結果,忍俊不禁多看了一眼。
沒錯,對於每一個有血性的男兒來說,他們大部分都曾經有過軍旅夢。
“你急個啥?多管閒事兒!”利川一邊拖著鞋,一邊不耐煩地說著。
馮錚歎了口氣道:“去年年初,拓跋羅又下令征兵三十萬。公主,如今北晉隻是正規的貊族兵馬也有將近百萬。”雖然這些兵馬比不過那些身經百戰的老兵,但貊族人本就尚武,他們的新兵和天啟的新兵完全不是一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