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顧承淵拉著行李箱連忙退至站牌身後,同時朝公交車望去。
不是
先不說這粉色大媽摔多慘,就她都快抽搐到原地托馬斯全旋了,還沒人出來看熱鬨?
這就很不大周!
一眼看去,公交車裡突然傳出一陣驚慌失措的尖叫。
“臥槽!你他媽咬我乾嘛?”
“啊~鬆口!不要咬我那裡!那裡不可以!”
“師傅,快他媽開門啊!”
“師傅,你踏馬也咬我!”
“嗚嗚嗚~不要過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顧承淵呆了一下,定定的看著公交車裡雞飛狗跳的血腥景象。
一個中年男人抱著一個穿著清涼的女學生,一口咬在脖子上,很快就從女孩脖子裡硬生生扯出了管子一樣的東西,猩紅的鮮血噴得窗子上到處都是。
還有死死抱著一個青年臉狂啃不撒手的老太太,青年鼻子都被咬掉了,疼得瘋狂的拳打腳踢也無濟於事,老太就像開了霸體。
現場得血腥程度,黑州食人族來了也得哭喊著彆吃我!
當顧承淵難以接受這一幕,轉頭看向躺在地上的粉色大媽時。
發現她已經站了起來,仿佛是在適應身體,歪歪扭扭、兩條腿各走各的,嘴裡還流著涎水就朝顧承淵撲了過來。
刹那間,顧承淵驚慌失措的內心突然平靜了下來,不再惶恐,冰涼的四肢也恢複了力量。
眼中的畫麵,就像終於結束緩衝的小電影,畫麵流暢得一匹!
顧承淵一個抬腿正蹬行雲流水,狠狠朝著粉色大媽肚子踹去。
大媽被踹得後倒的同時,卻抓住了顧承淵的腳。
猝不及防之下,單腳站地的顧承淵也連帶著失去平衡,往大媽懷裡撲去。
看著張牙舞爪頂著一張血盆大口的大媽
顧承淵腰部發力,硬生生靠著無與倫比的核心力量,改變了撲倒軌跡,摔向了大媽身旁。
然而緊隨其後的,就是大媽如暴風驟雨般抓撓過來的手!
顧承淵條件反射屈臂一擋,也顧不得是否違背其婦女意誌,先後抓住了大媽的兩個手腕,暫時阻止了其對自身的非法侵害。
粉色大媽在掙紮中騎到了顧承淵身上,張開血盆大口就朝顧承淵剛毅俊俏的臉蛋狠狠懟了上去。
危急關頭,顧承淵下意識腰部用力,一個不那麼標準、但卻爆發力十足的起橋瞬間完成。
用力一頂!
失去平衡的粉色大媽被推倒在一邊。
不待其反應,顧承淵乘勢追擊,反騎到了粉色大媽腰上。
在她抬頭想要掙紮的瞬間,右手穿過其脖子,左手扣住右手手腕。
以坐在粉色大媽腰上的屁股為支點,兩腳成扇形前伸,像支架一樣打開保持平衡。
死死鎖住大媽脖子,借著身體重量往後用力一倒。
哢塔~
正處在亢奮狀態的顧承淵下意識用儘全力,粉色大媽瞬間被顧承淵反拉成一個弓型。
前一秒還掙紮不停的粉色大媽瞬間沒了動靜,頭無力的歪靠到鎖著她的手臂上,整個人軟癱了下去。
顧承淵保持這個姿勢鎖了大概十來秒,確定沒動靜後,在臨放手前,又確認似的狠拉了一下,才顫抖著手緩緩鬆開。
彭~
失去禁錮的大媽像爛泥一樣砸在地上。
顧承淵已經沒有了彆的情緒,全身微抖著站了起來。
“我殺人了?”
叮!
係統激活!
恭喜指揮官完成一殺,達成成就“與大媽地麵戰,並將其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