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庭好一會兒才停住了悲傷,吸了吸鼻子,憋著嘴看著薑暖之道:“暖姨,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薑暖之暗自扶額:“你這孩子...能不能彆這麼說話,我害怕。”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是要給自己送走呢!
玄庭吸了吸鼻子,平複了好一會兒才道:“暖姨,他們已經在收拾我的行李了,我...我今日便要離開這裡回家去。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不能和你告彆了。”
“離開?”
薑暖之也忍不住擰巴起眉頭來:“怎麼這麼突然啊?”
“安德海說,我的家人應該就在附近,等會兒帶我過去團聚...”
薑暖之聽了這話,眸子閃了閃。
她本來也想著回來隱晦的提醒一下小玄庭。有關於他的父親的事情。
沒錯,薑暖之猜到她治療的這個患者身份不一般。若是最初還有些許懷疑的話,在後麵鵲神醫等人的態度,也足以支撐她猜到了這人的身份。且不說那幾個人先後說漏嘴了多少次,就是說能被鵲神醫這種二品國醫稱為主子的,想必也就隻有那一個人。
若說先前還有幾分不確定,回家的這一路上略一細想,也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竅。
看玄庭的樣子,應當也已經得到了消息。薑暖之也鬆了一口氣,要不然他還真不知該如何和玄庭開口。
“乖,彆哭了。”薑暖之歎了一口氣,抹掉了他眼角的眼淚:“你的家人想必也已經等了你許久了,是時候回去瞧瞧了。暖姨給你裝行囊。”
本來玄庭剛剛緩和了一些的情緒,在瞧見薑暖之給他裝行囊的時候,瞬間又崩掉了,頓時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
扯住薑暖之要打包行李的手,癟著嘴抽抽噎噎的道:“暖姨,我有...禮物...送給你!”
說罷,帶著薑暖之便是進到屋子裡頭去。
“這是我給你的禮物。”
玄庭抹了把眼淚,拿出了一個布包著的一個手臂大小的東西。
薑暖之麵色古怪的打開了布,瞧著是一個木頭,上頭笨拙的雕著一行字。
“天下第一好暖姨?哈哈哈,這雕的也太醜了吧。”旁邊的呂識株探頭來瞧,下意識的將上麵的幾個字念了出來,而後笑的前仰後合。
完全沒有發現安德海和十九兩個人瞧他像是要殺人的眼神。
薑暖之看著這孩子給的分彆禮物,也是兩眼一抹黑,隻是看著哭的可憐兮兮的玄庭,立即將那個木牌牌抱在懷裡,扯著嘴角笑道:“彆聽你呂哥哥胡說,這雕刻的多好啊?玄庭,暖姨一定會好好保存的,。”
玄庭立即點頭如搗蒜:“嗯嗯,這是我讓十九幫我批的。上頭的字是我親手雕的,我的手還有些用不上力氣。以後,我一定親手做一個給你。”
他都想好了,回去一定和父皇說兩次被暖姨救了性命的事情,到時候,一定要父皇給暖姨好多好多金子,暖姨就愛那個。
“哦,原來還不是親手做的啊,哈哈哈。”呂識株在邊上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樣子。
玄庭看著身旁笑嘻嘻的呂識株,冷哼了一聲:“呂哥哥討人厭,我是不會給你分彆禮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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