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師祖說的是。”
小玄庭臉色也整個冷了下來:“安德海,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許對暖姨不敬。”
安德海對上眾人惡狠狠的視線,艱難的吞了口水:“奴才……奴才知錯。”
他太過震驚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下一句來。
隻是下一秒,卻見皇上剛剛放下了的馬車車窗簾子又掀了開來。
安德海轉過頭去,便見皇上神色間帶著幾分驚訝:“怎麼回事?玄庭,你說薑醫師是你口中的暖姨?”
安德海聽見皇上說話,嚇得腿一軟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好險身旁的十九扯了他一把,才堪堪穩住。
他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看向旁邊的十九,壓低聲音道:“那個……你說我現在給那位醫師……不,是給那位神醫送一些送大禮去,能不能修複一下關係?”
十九扯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要不然試試呢?”
十九記得清楚,殿下走的時候,他和安大人商量過,要不要留一些錢財給薑醫師。安大人那會兒很是硬氣的說不用。還說能得殿下青睞是他們的榮幸。若讓她們得了錢財,怕這些市井小民以後會纏上殿下,不好處理。
又說若薑醫師真的要,就給個百兩銀子打發掉,反而是薑醫師自始至終也沒有提銀子的事,反而裝了一大包東西給了他們家主子。
這般想著,偷眼瞧了一眼安德海,他清咳了一聲道:“說不定薑醫師心胸寬廣,不會和您計較的。畢竟她不是京都的達官貴人,也不懂這些來往禮數……”
安德海憋的臉色脹紅,越想越糟心,最終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臉上。當下看著旁邊的十九也是氣兒,不打一處來:“喂,當初是你和我說,殿下被一個大字不實的鄉野村婦給收留的!還說她經常做那些下等人的活計,醫術應該不怎麼樣!若非這樣!我會誤會!!!”
十九眼神微閃,義正言辭:“我沒說過,我不知道,怎麼可能呢?”
安德海:“……!!!”
安德海氣的跳腳,隻是眼前他也顧不上,先去收拾十九了,因為,那個鵲神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皇上的馬車跟前,聲音積分的告狀。
“皇上,您說的分毫不差。隻是,我看安德海他對薑醫師頗多不滿。不知道是不是覺得薑醫師不該救您和六殿下。”
想了想又補了一句:
“他還說薑醫師是鄉野蠢婦。”
安德海嚇的魂都丟了,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近前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奴才有罪,都怪奴才這張賤嘴。奴才絕對沒有這意思!奴才心中對薑醫師的敬仰如滔天浪水,綿延不絕。絕沒有絲毫怠慢的意思。奴才回去就給薑醫師供起來,日日給她磕頭,感恩薑醫師救了皇上和殿下的大恩!”
安德海當下恨的自個牙癢癢,直接給自己來了兩巴掌。
早知道如此,他直接將人當祖宗似的供起來不就好了麼,他最擅長的就是這個呀。
“她也救了你。”小玄庭白了他一眼,又道了一句。
“是是是,奴才以後,必定銘記薑醫師救命大恩。”
皇上卻是沒有看他,而是對著玄庭招了招手。
“小六,你且上來。和朕講一講她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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