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許昭昭不可置信的點進詞條。
就見滿屏都是她和展望隔著玻璃相望，和兩人站在一起笑著說話的照片。
這樣的角度、這樣的構圖，明顯不是從外麵偷拍的，而是自錄音室內部。
許昭昭擰眉陷入沉思。
她記得當時錄音室裡隻有調音師、展望和馮傲雪還有她。
如果是這幾人中偷拍的，好像也根本不可能。
而此時，展望的粉絲圈子裡已經炸開了鍋，支持展望和許昭昭交往的、不想要許昭昭拉低哥哥水平的，什麼言論都有。
許昭昭無疑就是這場輿論的漩渦中心。
“這是誰啊，要不要這麼離譜！”許昭昭不禁低聲抱怨。
從前作為十八線小藝人，她即便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公眾場合，也不會有人偷拍她。
然而，僅僅因為參加了一次自帶劇本的戀綜，她所麵對的情況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我明明已經很小心了，卻還是被拍到了。”
“因為你熱度高嘛！”趙欣在電話那頭笑道。
許昭昭無奈地歎了口氣，“那現在怎麼辦，要不要跟展望說說，讓他澄清一下？”
“這大可不必，”趙欣道，“解釋就是掩飾。”
“如果你打定主意離開海市，離開這個圈子，這些都沒必要對這些上心……”
聽到這句，一直在偷偷旁聽的沈牧眼神一動。
許昭昭，真的打算徹底離開海市？
為什麼一想到他要離開，他的心就十分難受。
明明提離婚的時候，他還沒有現在這般糾結。
或許，真不該參加這十天戀綜。
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相處時間越長，就越難舍吧？
電話那頭，趙欣在繼續說話，“而且據我所知，展望也需要這樣的流量。”
“總之你不用操心了，解釋權全在他，如果他想解釋，他的團隊會為他發聲的……”
“懂了！”
許昭昭點了點頭，餘光忽然發現沈牧似乎一直在偷聽她講電話。
她對趙欣道，“看房子的人結束了沒，出來跟我一起吃飯吧？還去咱們常去的那家如何？”
趙欣拒絕，“不行，你現在在熱搜上，如果不想被打擾，咱們還是找個人少僻靜點的地方吧！”
許昭昭道，“那我把地址發你，咱們一會在那彙合。”
掛了電話，許昭昭檢查了帽子、口罩和眼鏡，讓司機在前麵寫字樓停了車。
司機沒有第一時間停車，而是透過後視鏡詢問老板的意思。
沈牧輕輕點頭。
等許昭昭下了車，他立刻打開手機，翻看起今天的微博來。
展望臉上的笑容，和他在戀綜看許昭昭的笑容一模一樣。
是男人都懂，他眼裡全是對許昭昭的欣賞。
“還真是陰魂不散！”沈牧重重放下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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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昭昭請趙欣吃的，是某奢華商場頂層的高檔和牛套餐。
一頓飯七分飽，就花了五千多，把趙欣肉疼的不行。
她一邊肉疼，一邊不忘搜羅免費的糕點回來，順便還帶了許昭昭喜歡的芒果蛋糕。
許昭昭吃了一口美味的蛋糕，問趙欣，“今天看房子的結果如何？”
趙欣回答，“今天來了四波看房子的，其中一個女生很喜歡你布置的房間，希望儘早住進來。”
“那太好了。”
許昭昭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這麼說，房子很快就能賣出去了。”
“對了，”趙欣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猶豫，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沈牧住你隔壁，這你知道吧？”
“以前不知道，昨天知道了。”
許昭昭喝了一口果汁，語氣平淡地說道，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
趙欣調侃，“哇塞，現實版的有緣人終成隔壁。”
許昭昭苦笑著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想著，要是早這麼有緣就好了。
如今見了，卻隻是徒增煩惱。
那些曾經的過往，如同電影片段一般在她腦海中閃現，讓她的心情更加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