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墨淵一臉訕訕不說話,想到什麼開口說道:“不對啊,你說少年人沒見到歐樸叟,應該是沒人為他通稟才沒見到吧?”
元寶衣搖了搖頭說:“沒有,褚信親自前去通稟的,是那位不見。”
湯墨淵說道:“褚信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他們這幾個執事什麼樣我可清楚得很。”
元寶衣說:“那個小家夥帶著核心弟子身份牌來的,你說他能不好說話嘛。”
湯墨淵又是驚訝的道了一聲“什麼”,然後詫異的看著元寶衣,沒再說話。
兩輛馬車駛出城去,車廂之內,宋希然看著沈樂二人問道:“雲舒妹妹在前車的吧?”
沈樂看著宋希然一心隻想著雲舒,隨即笑著說道:“你放心好啦,她在前車裡呢。”
宋希然微微一笑,仿佛一顆心終於落下。
趙雲棋笑著說:“要不你去前車吧,雲舒姐姐可想你了,知道我將你喊你,她給高興壞了。”
宋希然聽趙雲棋這麼一說,沈樂知道這家夥心裡憋著壞呢,之前他私自將宋希然領來,雲舒給他一頓好顏色,現在這家夥想以宋希然受訓為樂。
宋希然聞言,眉開眼笑問道:“當真?”
沈樂搖了搖頭說道:“宋兄,你彆信他,雲舒那丫頭哪有這好臉色,知道你是趙雲棋私自邀請而來,她給他痛罵了一頓,你可彆信趙雲棋去自討苦吃。”
聽到沈樂這話,宋希然才盯著一旁一臉壞笑的趙雲棋,瞧見他一臉幸災樂禍的神色,宋希然搖了搖頭。
沈樂一行走後不到半刻鐘,西城門處有一人打馬而出,朝著沈樂等人的方向追趕而去。
進出來往之人很多,壓根就沒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出了城門,他急匆匆地趕路,害怕自己速度慢了趕不上似的。
雲落山上的一處小院中,幽如火拿著一張信紙斟酌半天,眉頭不禁一皺,片刻之後,他暗罵了一句‘糊塗’,才將信紙撕碎。
他幾度叮囑,無奈自己的這些下屬和自己的妹妹跟著了魔似的,隻要自己不在,這些人便胡作非為。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希望不要有什麼意外發生,雖然很想他的手下得手,可最近他感覺自己一行太背,做什麼事都不順利。
但現在他確實有心無力,他已經沒有機會下山去了,隻能期盼詹翟自求多福。
七彩悅客樓裡,七層的雅間之內,兩個衣著華貴的人男子臨窗眺望雨落城的街道。
相貌年輕一點的男子開口說道:“皇兄,前幾日聽聞有人在我們人落腳的宅邸行刺廉儒敬。”
年長一些的男子一臉好奇地問道:“噢?還有這檔子有趣的事,什麼人如此大膽?”
“聽說是個女子,據說是他的仇家,具體身份我也沒問。”
男子饒有興趣地說道:“這個廉儒敬,一看就不是什麼乾淨的貨色,此行接了我們這趟苦差,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
“確實,在京都我便聽聞過有關他的傳聞,曾有多名清員羅列他的罪行來告禦狀,不過後來都無疾而終。”
“哼,這家夥倒是有些手段,不過以後要是真因此動了我們皇家的根基,倒時饒不了他。”
聽罷,年輕男子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