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鳳凰男,死了這條心!”
安玉霞說到最後,眼中迸射出了兩抹寒光。
沈閒最煩的就是這樣的言論。
他對這些言論充滿了厭惡。
一如當初寧政跟自己談論的一樣。
無非就是,你配不上我們家女兒之類的,也彆想通過婚姻去得到什麼,改變自己的命運之類的。
“其實我覺得吧,你跟我說這些完全沒用!”
“你看不上我,不代表我也看得上你們!”
“你回去問問周挽,到底是她在糾纏我,還是我在糾纏她,問好了之後,你再來跟我談論這件事!”
沈閒開始了反擊。
安玉霞聞言,也不動怒,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而後攪拌著:“我不用問,女人都是感性的,你說她糾纏你,但我更認為,這是你欲擒故縱的手段而已。”
我欲擒故縱?
沈閒都快被氣笑了:“安部長,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家再有錢有權,跟我也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我想要的,我喜歡的,我都會自己去爭取,我更不會想著去通過周挽,而去在周家得到點什麼!”
“周挽的父親周行簡是一代大文豪,但這在我看來,他的那些才華,並不會比我強上多少!”
“周挽的爺爺是戲劇文化的推動者,是大師,這在我看來,也不值一提。”
“無論是文學還是戲劇,彆在我的麵前炫耀,我可以對你們做到絕對碾壓。”
“你所唯一能夠拿得出的手的,就是你的職位了。”
“可是你彆忘記,我不考公,我也不混體製,我的行業更是跟你分管的領域八竿子打不著,所以,你們家的情況對我來說,我完全不感興趣!”
沈閒一連串說了很多。
安玉霞都是一愣。
仔細一琢磨,沈閒說的似乎是這麼一個道理。
不過對於沈閒說的兩三年內超過周岩石和周行簡,她是不信的。
“多餘的話語,也不用多說。”安玉霞起身,“你好自為之。”
說完,安玉霞就走了出去。
沈閒坐在椅子上,臉上滿都是譏諷之色。
跟這些人相處是真累。
還是桃子寶寶相處起來舒服。
安玉霞出門後,給周挽打了一個電話:“位置發給我,我已經到南州了。”
周挽並不想發位置,但安玉霞的下一句話讓周挽徹底的炸毛:“我已經見過沈閒,現在來找你談談!”
大約半個小時後,安玉霞進門。
周挽現在住的地方,正是當初沈閒在南州花園的房子。
安玉霞還沒進門,周挽就緊張的問道:“你跟沈閒說了什麼?”
安玉霞坐在沙發上,抬眼看向了周挽:“我讓他離你遠點,並且說了我看不上他,反正我就是在瘋狂的打擊著他的自尊心!”
周挽聞言,氣的臉色瞬間發白。
她和沈閒之間的關係,昨晚才有了回暖的跡象,自己才剛剛看到一點曙光!
而現在,這點曙光,就要被安玉霞抹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