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嗓子,不僅把於海棠的目光吸引了過來,也讓整個食堂的人都把目光聚焦在了他們身上。
“看看那橫幅,明晃晃寫著‘願共白首’!看來許大茂是打算跟於海棠求婚了!”
“咦?不是說於海棠之前跟何雨柱走得挺近的嗎?怎麼突然之間,風向就變了,於海棠要和許大茂喜結連理了?”
“嗨,你說的那都是過去式了。
許大茂和於海棠,這倆人最近可是走得火熱,你看看,這不就水到渠成了嘛!”
“我還真是頭一回親眼撞見彆人求婚呢!這許大茂,追女孩的手段還真不少,挺有一套的嘛!”
許大茂充耳不聞周圍的議論聲,徑直走到了於海棠的跟前,把手裡的花遞給了她。
然而,當於海棠看到那束花時,臉上露出了驚恐又嫌棄的表情。
原來,那束花是許大茂一大早起來用紅紙做的假花,做工粗糙得讓人不忍直視。
“許大茂,你這是在搞哪出?也不怕人笑話!”於海棠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邊說邊將手中的假花一把塞回了許大茂懷裡。
許大茂雙手接住花,再次將其高高舉起,似乎想要證明什麼。
但剛準備開口,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神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群,隨後深吸一口氣,咬緊牙關,單膝跪在了於海棠麵前。
此時,周圍的各種議論聲如潮水般湧入了許大茂的耳中。
“哇,我在電影裡才見過這種求婚方式,許大茂這招也太新奇了吧,簡直是在變著法子哄女孩子開心!”
“真是有損我們工人階級的形象,這種小資產階級的浪漫情調,我可不興!”
“彆看許大茂這陣仗擺得挺大,可於海棠那邊似乎並不買賬!你看她那張臉,拉得老長,都快能掛住個油瓶了!”
……
於海棠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經曆過這麼尷尬丟人的時刻。
許大茂這個胡同串子,做起這種事情來簡直是不倫不類。
他穿著一身黑乎乎、還打著補丁的棉服,頭上還戴著一頂雷鋒帽。
也許是天氣太冷的緣故,凍得他直吸溜鼻涕。
就這樣的打扮,手裡還拿著用紅紙做的假花,向於海棠求婚。
於海棠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容,眼神卻惡狠狠地盯著許大茂說道“許大茂,求婚這種事情,你搞得這麼張揚合適嗎?”
“許大茂,你都沒去我家拜訪過我爹娘,就直接跟我說要娶我,這不太合適吧?”
海棠說得委婉,但語氣中透露出的拒絕之意,許大茂還是聽出來了。
可許大茂是個死心眼,他認定了海棠,就非要娶到手不可。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跟海棠說“你說得在理,確實應當先去你家,征得你爹娘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