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話雖這麼說,可我總得知道為什麼何雨柱又跟你動了手吧?不明不白地就去教訓人家,我這臉往哪兒擱?”一大爺是個講理的人,他非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個清楚不可。
這一問,可把許大茂給問住了,他支支吾吾半天,愣是一個字兒也沒蹦出來。
他心裡頭那個急,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可一大爺是個倔脾氣,你不說清楚,我就是不幫你這個忙。
兩個人就這麼僵著,你來我往,推拉扯鋸,跟演戲似的。
最後,還是許大茂敗下陣來,他滿心不甘,卻又無可奈何,隻好灰溜溜地離開了一大爺的家門。
這一宿,許大茂是徹底失眠了。
他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全是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就像被鬼纏上了似的。
他翻來覆去,烙餅一樣,折騰了一宿,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才勉強合了一會兒眼。
天一亮,許大茂就迫不及待地起了床,連早飯都沒顧上吃,就匆匆出了門。
他要去醫院,再去做一次檢查。
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不能生育。
他心裡頭有個念頭,這一切都是何雨柱搞的鬼。
這個想法一旦冒出來,就像野草一樣,瘋狂生長,根本壓不下去。
“對,肯定是何雨柱那小子搞的鬼!秦淮茹不也使過這種手段嗎?”許大茂心裡頭暗自思量,他決定再去醫院查一查,萬一之前的檢查出了差錯呢?
於是,他跑遍了北平城裡所有叫得上名的大醫院,生怕哪個醫院出了差錯,給他誤診了。
可是,當他拿到所有的檢查報告時,他的心就像掉進了冰窟窿裡,涼透了。
所有的報告都在告訴他一個殘酷的事實——他,許大茂,不能生育。
許大茂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四合院,他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從天亮坐到了天黑,一句話也沒說。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他的心情也漸漸平複了下來。
他開始思考另一件事情——何雨柱為什麼會提醒他去做檢查?何雨柱怎麼知道他不能生育的?他自己都是剛剛才知道!
許大茂的腦袋裡裝滿了問號,怎麼想也想不通。
他胡思亂想了一陣子,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何雨柱一定是用了什麼歪門邪道,才害得他不能生育。
不然,何雨柱怎麼可能未卜先知呢?
想到這裡,許大茂心裡頭那股子邪火又燒了起來。
他決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找個高人給自己破解一下。
他四處打聽,終於請來了一位據說道行極深的神婆。
這天,正好是工作日,何雨柱他們這些上班族都不在四合院。
但是,像賈張氏這樣的閒人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