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公婆、教育孩子,那是一把好手,而且勤快又能吃苦。
你要是娶了她,保管你能過上舒心的日子。”
何雨柱一聽這話,酒都醒了大半“大爺,您今兒個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就提起秦淮茹來了?”
一大爺見何雨柱還是這副態度,不由得有些生氣“柱子,你怎麼說話呢?寡婦怎麼了?寡婦就不能是個好女人了?你憑什麼這麼看輕人家?”
何雨柱見一大爺動了氣,連忙賠笑道“大爺,您彆生氣,我這不是隨口一說嘛。
秦淮茹是好是壞,我心裡有數。
但我就覺得,我跟她不太合適。”
一大爺一聽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柱子,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倔呢?秦淮茹哪兒不好了?她要是真嫁給你,那肯定是全心全意的對你好,你們的日子肯定能越過越紅火。”
突然間,一大爺的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讓何雨柱原本有些朦朧的醉意瞬間清醒了一大半。
他疑惑地撓撓頭,心想“之前的話我都沒怎麼留意,怎麼聊著聊著,就扯到秦淮茹身上去了?”
何雨柱舌頭有些打結,醉眼朦朧地看著一大爺,不解地問道“大、大爺,你怎麼突然提起秦淮茹那、那個……那個誰來了?”他本想直接說“寡婦”,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生怕再惹出一大爺的不快。
然而,何雨柱這句看似隨意的話,卻像是一根導火索,瞬間點燃了一大爺心中的怒火。
隻見一大爺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花生米都跟著跳了起來,仿佛也在為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感到驚訝。
“柱子!”一大爺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怒意,“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寡婦怎麼了?寡婦就不是人了?你就能這麼看輕她?”
一大爺的語氣越來越激動,他繼續說道“秦淮茹是個好女人,她侍奉公婆儘心儘力,教育孩子也是一把好手。
她勤快、能吃苦,要是你能娶了她,那肯定是你的福氣。
她肯定會把你照顧得無微不至,讓你們的小日子越過越紅火。”
此時的何雨柱,雖然醉意未消,但也能感覺到一大爺話中的不滿和怒氣。
然而,他依舊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仍舊用那種輕飄飄的語氣說道“秦淮茹,她可沒你說的那麼好。
她渾身上下都是心眼兒,我要是娶了她,還不得被她算計死。”
這話一出,一大爺更是氣得臉色鐵青。
他猛地站起身,指著何雨柱嗬斥道“柱子!你說話也太過分了!秦淮茹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你就這麼詆毀她?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傷了多少人的心?”
何雨柱,因幾杯酒下肚,心中燃起了一把無名之火。
他搖搖晃晃地站在院子裡,眼神中閃爍著幾分酒後的迷離與不甘。
“秦淮茹那婆娘,她心裡的小九九,彆以為能瞞得過我。”何雨柱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卻字字鏗鏘有力,仿佛要將心中的不滿一股腦兒地傾瀉出來。
這時,一旁的一大爺臉上也浮現出一絲不悅。
他皺起眉頭,目光如炬地盯著何雨柱,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心裡到底清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