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推了一下秦淮茹的肩膀,沒想到這一下,竟把秦淮茹推得一個踉蹌。
還好秦淮茹眼疾手快,扶住了桌角,不然肯定得摔個跟頭。
秦淮茹用哀求的眼神望著冉老師,滿心期待她能心軟改變主意。
冉老師卻避開了她的目光,雖帶著些歉意,但語氣十分堅決地說:“棒梗媽媽,我已經決定了,您也不用跟我再多說了。”
“我還有事得忙,就先走了。”冉老師把話講清楚後,頭也不回,果斷轉身離開了四合院。
秦淮茹站在那兒,靜靜地看著冉老師離去的背影,臉色陰沉得可怕。
她一個人在屋裡呆呆地站了許久,把這事前前後後想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咬咬牙,下定了決心。
此時,秦淮茹的雙眼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她打開門,走出屋子。
當她來到何雨柱家門口,正要伸手推門時,突然又想起了什麼。
何雨柱向來沒把她放在眼裡,自己去找他理論,大概率又得受一肚子氣。
不行,她得找個幫手!在這四合院裡,何雨柱也就對兩個人比較敬重。
聾老太太一直都是和何雨柱站在一邊的,看來隻能試著拉攏一下一大爺了。
秦淮茹轉身又朝著一大爺家走去,到了門口,抬手敲響了門。
巧了,一大爺和一大媽都在屋裡。
秦淮茹一見到他們倆,眼淚就像決了堤的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這是怎麼啦?淮茹,出什麼事了?”一大爺和一大媽看到秦淮茹滿臉淚水,都嚇了一跳,趕忙關切地問道。
他們心裡清楚,秦淮茹是個堅強的女人,能把她逼成這樣,肯定是遇上天大的難事了。
一大媽趕忙上前,把秦淮茹拉到椅子上坐下,心疼地說:“淮茹,你先彆哭,有什麼事,跟我們說說。”
秦淮茹趴在桌子上,哭得那叫一個傷心,這可把旁邊的兩人急壞了。
一大爺和一大媽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屋裡不停地來回踱步。
一大媽滿臉關切,輕輕拍著秦淮茹的肩膀,和聲細語地勸道:“淮茹呀,你先收收眼淚,快跟一大媽講講,到底出什麼事了?”她微微頓了頓,接著又小心翼翼地問:“莫不是家裡缺錢用了?要是真有這難處,你可千萬彆藏著掖著,儘管開口,我和你一大爺手頭還算寬裕,先給你家墊上也不是什麼難事。”
一大爺在一旁,可沒像一大媽這般溫柔耐心。
隻聽“砰”的一聲,他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物件都跟著晃了晃。
隨後,他扯著嗓子,大聲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有話就趕緊說,要是沒什麼要緊事,就回自個兒家哭去,彆在這兒擾得我們心煩意亂的!”
秦淮茹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跳,哭聲也隨之弱了幾分。
她緩緩抬起頭,眼眶通紅,滿是委屈地看著一大爺,抽抽噎噎地說道:“我心裡都苦成這樣了,哭幾聲還不行啦?我是實在沒轍了才來找你們,要不是何雨柱在背後搗鬼,乾那些缺德事,我至於大老遠跑來,在你們麵前掉眼淚嗎?”她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繼續抱怨道:“一大爺,我本想著您能安慰我幾句,可您倒好,一上來就數落我,您自個兒琢磨琢磨,您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一大媽瞧見秦淮茹神色不佳,趕忙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和聲細語地安慰道:“淮茹,你還不了解一大爺嘛,他這人說話向來直來直去,你可彆往心裡去,千萬彆和他置氣。”
“一大爺其實是打心眼裡關心你,所以才問得那麼急切,他可沒有彆的壞心思。”在一大媽的悉心安撫下,秦淮茹原本激動的情緒漸漸平穩了些許。
這時,一大爺清了清嗓子,神色變得格外嚴肅,開口問道:“你剛說柱子在暗地裡乾了些不地道的事?”一大爺的語氣裡滿是疑惑與不確定。
在他的認知裡,何雨柱一直是個光明磊落的人,怎麼可能做出背後使壞、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秦淮茹心思何等敏銳,一聽就明白了一大爺話語裡的懷疑。
刹那間,一股怒火從她心底熊熊燃起,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
她的雙眼瞬間變得通紅,情緒異常激動地說道:“一大爺,您可是咱們四合院管事的主心骨,做事得一碗水端平。”
“整個四合院的人都知道,您把何雨柱當成親兒子一般看待,正因為如此,您處理事情的時候,更得公正無私。
否則,以後大家夥兒還怎麼敬重地喊您一聲一大爺呢?”秦淮茹這番話,可謂是直擊一大爺的要害。
易中海和劉海中截然不同,他對當官掌權並沒有什麼強烈的**。
就算不讓他當這個一大爺,他也不會太過在意。
可要是在他擔任一大爺期間,有人質疑他的資格,說他不夠格,那他可就受不了了。
一大爺是個極其要麵子的人,特彆在乎自己在彆人眼中的形象,同時,他還十分講究長幼有序的規矩。
秦淮茹作為晚輩,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一大爺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變得十分難看,冷冷地說道:“你直接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我倒要看看,這心該偏向誰。”從一大爺的聲音裡,明顯能聽出他壓抑不住的怒意。
秦淮茹見此情景,心裡不禁有些懊悔,責怪自己剛剛太過衝動,話說得太多了。
此刻,她也不敢再多言,隻能老老實實的,一大爺問什麼,她就答什麼。
“何雨柱的未婚妻冉老師,之前是棒梗的補課老師,這事你們都知道吧。”在這小小的四合院裡,根本藏不住什麼秘密。
一大爺和一大媽早就知曉冉老師成了棒梗的補課老師,當初得知賈家和何家關係緩和的消息時,他們還為此高興了好一陣子呢。
兩人耐心地等著秦淮茹繼續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