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就在隔壁包間的許大茂和二大爺也聽到了他們這邊的動靜。
許大茂皺著眉頭,疑惑地對二大爺說道:“二大爺,您覺不覺得剛剛那個聲音有點耳熟?”
二大爺仔細回憶了一下剛剛聽到的聲音,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你還彆說,聽著還真挺熟悉的!可這到底是誰的聲音呢?”
“會不會是咱們都認識的人?”許大茂自言自語地嘀咕著,“難道是咱們四合院的?”二大爺也在一旁絞儘腦汁地想著剛剛說話的到底是誰。
砰的一聲巨響,包間的門被猛地撞開。
正在包間裡的許大茂和二大爺,像是被驚到的兔子,條件反射般迅速朝門口望去。
隻見何雨柱滿臉陰沉,那臉色黑得仿佛能滴出墨來,像一尊怒目而視的凶神惡煞般站在那裡。
許大茂這人,向來是個嘴硬的主兒,就像那煮熟的鴨子,身子都軟了,嘴還硬得很。
即便此刻看到何雨柱這副模樣,心裡怕得要命,可那股子欠揍的勁兒一上來,還是忍不住想要挑事。
他扯著嗓子喊道:“何雨柱,你是不是腦子糊塗啦!進屋子前連敲門這點規矩都不懂嗎?使這麼大勁兒推門,你是想在這兒撒野不成?”
何雨柱冷哼一聲,大步朝著他們走去,邊走邊說:“我想乾什麼?給你個提示,你好好琢磨琢磨,你跟二大爺剛才背著人都說了些什麼屁話。”
這話一出口,許大茂和二大爺瞬間反應過來,心裡暗叫不好,他們知道何雨柱肯定是聽到了他們之前說的那些見不得人的話。
被當事人抓個現行,這真是尷尬到了極點。
然而,尷尬還沒緩過神,門口又出現了兩個人影,正是何雨水和冉秋葉。
這下可好,他們被三個人當場逮住,想抵賴都難。
何雨水眼睛一瞪,那張小嘴跟連珠炮似的就開了火:“喲,我當是誰在這兒搬弄是非呢,原來是二大爺和許大茂,我還以為是兩個愛嚼舌根的老太婆呢。
你們嘴裡說的那些話,又臭又長,簡直跟老太婆的裹腳布沒什麼兩樣。”何雨水一邊說著,一邊用那充滿敵意的眼神狠狠地盯著他們,那眼神仿佛要把他們生吞活剝了。
冉老師雖然心裡的憤怒一點也不比何雨水少,但她畢竟是個文雅之人,實在說不出那些尖酸刻薄的話。
她能做的,就是站在一旁,狠狠地瞪著許大茂和二大爺,那目光裡滿是不滿和憤怒。
被冉老師這麼盯著,許大茂和二大爺更是覺得無地自容,根本不敢直視冉老師的眼睛。
冉老師走到何雨柱身邊,輕聲勸道:“雨柱,咱們有話好好說,可千萬彆動手。”冉秋葉之所以帶著何雨水趕來這個包間,就是擔心何雨柱會和許大茂起衝突,把事情鬨得不可收拾。
其實她這是白操心了,何雨柱來這兒可不是為了打架,他是來解決問題的。
何雨柱冷著臉,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許大茂和二大爺,大聲說道:“許大茂、二大爺,今天咱們就把話攤開了說。
你們剛才說的那些話,我們在隔壁包間聽得真真切切。
我現在就想弄清楚,你們從哪兒聽來的小冉懷孕這種毫無根據的謠言?”
許大茂和二大爺一聽這話,心臟猛地一縮,心跳陡然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緊張的情緒瞬間籠罩了他們。
他們太了解何雨柱的脾氣了,何雨柱這人,向來是吃不得半點虧的,要是誰惹了他,他肯定會想儘辦法找回來。
他們倆都害怕把何雨柱惹急了,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許大茂結結巴巴地開口道:“我……我也記不清是從哪兒聽來的了,反正大家都這麼傳。”說完,他還不知死活地補了一句:“何雨柱,你自己乾了那些不光彩的事,還怕彆人在背後議論兩句嗎?”說著,他還挑釁地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一聽這話,往前跨了一步。
他這剛一動,就被冉老師和何雨水一左一右緊緊拉住。
冉老師著急地說道:“雨柱,你可彆忘了我剛才說的話!”何雨水也趕忙勸道:“哥,你都快結婚的人了,彆一遇到事就想著用拳頭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