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屋外頓時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顯然秋月一眾人都去阻攔玉泉山莊的人了,畢竟再怎麼說玉泉山莊的底蘊也算得上深厚,沒有她們這些高手坐鎮,僅憑手下的人顯然是不夠的。
至於花憐這裡她們根本不會有任何擔心,要是連花憐都應對不了,那她們更無濟於事!
被這麼一打岔,宋元心底鬆了一口氣,見花憐重新坐了下來,他這才緊皺眉頭忿忿不平說了句。
“沒想到他們果然會來!”
花憐倒是也被這事引去了思緒,也沒有再繼續糾結於先前的話題,畢竟她也沒有從宋元身上看出什麼來,索性就不再問,而是順著宋元的話茬哼了一聲。
“那老不死的詭計多端,他要的就是出其不意,哪怕他明知你或許會將這件事告訴我,但怕是也料定我會以為他的計謀泄露就不會來,想借此打我們一個出其不備罷了!”
說著,花憐又看向了宋元,而宋元正要順著話音回答,話都到了嘴邊,心中卻突然一個咯噔,頓時明白了花憐這是在套自己的話!
自己可從來沒告訴過她玉泉山莊會來偷襲九音閣啊!
瞬間想起這一切的宋元下意識咽了口唾沫,後背已是冒起一層冷汗,迎著花憐平靜卻帶著些許探究的目光,宋元急忙穩住心神,歉意道。
“閣主,實不相瞞,其實我還真偶然聽到他們商議會趁著你們放下戒備後前來偷襲,隻是……我擔心他們是故意當我麵這麼說的,才一直沒有相告,眼下看來還好我沒有告知閣主你,不然真如他們所想那般放下戒備,隻怕這次九音閣就要吃虧了!”
聽著宋元的話,花憐並沒有第一時間答複,而是依舊盯著宋元,好一會兒,她這才笑著點了點頭。
“無妨宋少俠,九音閣與玉泉山莊這一戰在所難免,我們自然會時刻關注他們的動向的,你不說我也能猜得到他們不會善罷甘休,隻是沒想到這群家夥這麼沉不住氣,這會兒與我們掀起爭鬥可不是明智的選擇!”
似乎是聽出了花憐話裡有話,但宋元出於警惕終歸是不敢多問什麼,隻能露出一副鬆了口氣的模樣。
幾次都沒能從宋元身上看出什麼,花憐也放下了些對他的警惕,隨即便要關注院內的情況。
可還沒等她散出注意力,一個慌張的聲音就從門口傳了過來。
“閣主閣主,我是劉墉,你快看看青胭,她……她好像快不行了!”
劉墉的聲音迫切,花憐似乎也覺查到了屋外的情形,當即起身快步朝門口走去,宋元也在這一刻站起身來。
“吱~”
屋門剛打開,劉墉就跌撞了進來,懷中攙扶著個奄奄一息的女子,衣衫染血,身上竟是被捅了不下十刀,氣若遊絲!
看到青胭這副模樣,花憐也難免有些驚訝,當即從劉墉手中接過青胭,一麵替後者檢查著身體情況,一麵緊皺眉頭喝問一句。
“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閣主,是……是被玉泉山莊那些人打的……”
不知是一路人跑的上氣不接下氣,還是被花憐的強大氣場嚇到了,劉墉一句話吞吞吐吐,蹲在花憐身前不敢抬頭。
好在花憐一心都在青胭的身上,也沒時間去顧及劉墉。
“扶住她,她的傷勢太重,再晚就有性命危險了!”
花憐凝重出聲,若不是青胭本身實力不弱,那幾刀刺中的也並不是要害,隻怕根本撐不到劉墉帶她來,但情況依舊不容樂觀,她隻能將青胭送到劉墉身前,隨即從懷裡掏起了藥。
然而,她的手剛伸進懷裡,心頭便升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感。
下一秒,一劍從身後襲來!
可就在墨峰即將刺上花憐之際,後者卻是直接轉身一掌拍出,如此反應速度莫說偷襲的宋元,就是劉墉都未曾預料到。
掌劍碰撞的瞬間,宋元頓時倒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噴出,臉上的血色被儘數抽離,直接昏死了過去。
慶幸的是這一掌畢竟是倉皇應對,否則宋元此刻隻怕也如小六一般了。
然而,就在花憐剛準備鬆一口氣時,心頭的危機感再次襲來,隻是這一次卻沒能來得及抵擋。
“呲~”
從袖中滑出的匕首劃在了花憐的手臂上,哪怕她已是第一時間抽身閃躲,可葉勳的速度又豈是宋元能比的!
畢竟是大周天境界的強者,速度對於尤為擅長暗殺的葉勳自然是強項。
不過也僅是劃傷了花憐而已,匕首劃過的瞬間,花憐就已經閃身到了一側,甚至還揮手拍出一道內力凝結而成的掌印,迅速拍向葉勳。
葉勳自然不敢托大,身形暴退的同時,幾乎抽出了全身的內力凝結成盾擋在身前。
可在掌印襲來的那一刻,內力凝結的護盾僅支撐了兩息便轟然破碎,而那掌印卻隻是黯淡了下去,依舊去勢不減朝葉勳攻去。
千鈞一發之際,一聲歎息從屋外傳來。
真正混道的可不是古惑仔裡麵講得那種能打就行,最重要的是有眼力!是出來賣的還是趟子,道上人一眼就看得出來。
周圍的護衛猛然回過神來,他們也感覺到那老者身上氣息的變化,原先那股足以讓他們恐懼的強大氣息仿佛在那一瞬間消失一般,因此,在聽到他們家主的聲音後,眾名護衛當即提劍飛劈上前。
還好組織這場拍賣會的主人麵子夠大,拍賣會主人上台發表講話的時候,為了表達對主人的尊敬,普魯士終於不再勾著衛修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
萬寶兒抬眼看了那人一眼,這人好像是之前所見過的那個丞相,他和清月承睿的關係很好?還是說兩人本來就是一個陣營的?
萬寶兒肆意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男子,而男子又表現的相當的配合,萬寶兒的目光到哪裡他便跟隨在哪裡。
眼下朱天照離得近了,又施展了極為頭痛的能力,天雄不先打他還會打誰?
瞬間將所有對百裡懿和血月的憤怒,全部轉移到了這貨身上,讓李問乾頓時身體一顫,再也不敢多言。
葉棠花心裡滿腹疑惑,卻不知祁琉早就耐不住了,昨兒翻覆一宿也沒想出來葉棠花到底跟誰過節去了,好容易迷迷糊糊睡著了,結果又睡過了時辰,險些誤了宴會,忙領著人急急忙忙地趕過來,一進門自然是直奔葉棠花來了。
席朵朵聽到他這麼說,腦袋都發暈了,脖子上的鮮血還在流淌,見那刀又湊近了她脖子一些,她幾乎不敢想象他再去會是什麼情況。
然而恨是恨,但他們也都明白,最主要的還是自己實力不足,若是擁有能夠碾壓一切的力量,又何至於落到如此下場?
“昆明?”喬治的臉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顯然這位成功的銀行家對於昆明這個西南城市並不了解。
包飛揚畢竟太年輕,級彆也太低,這些壓力放到他身上,情況就不一樣了,他是沒有辦法承受的。
得到了招供之後,事情就簡單多了。這個頹鷹的狙擊手,包貝留給了卡瑞,讓他確認一下是否還有遺留的隱瞞的東西沒逼問出來。
隨著巨響,星光東邊百米外的地麵猛然爆裂,大量的灰土漫天飛舞,接著一條寬廣的入口出現在星光的虛擬屏上。
明亮的月光照耀下,粗暴的北風帶著刺耳的哨音,掠過空曠的原野,把幾隻火把吹的明明滅滅,更猶如無數把飛刀切割著人的皮膚。
此項任務交代完畢,德賽又談及到卡瓦明日啟程之後的另外一項使命:在沿途所經之地,諸如阿姆斯特丹、漢諾威、法蘭克福、海德堡、波鴻、柏林與德累斯頓等城市,招募一批以手術外科為主的實習醫生。
“是,大人,衝出去,寧死不降!”大副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痛苦撕裂了他的胸口,他用力閉上了眼睛,以免淚水湧了出來。
此時神域團長的話,雖然語焉不詳,但是陳尹可以確定,危險伴隨著的就是收獲,而且以神域團長的實力,如果真的對自己不利,那麼一根手指恐怕就能要了自己的命,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搏一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