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彤現在主打的就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瘋狂的拷打著遊戲,一點都不給麵子。
眾人都是靜默無語,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包括一直期待著的長老會等人,都是有些愣神。
好像是看到一個一直以來理性而溫和的人,突然露出獠牙一般。
不過謝安彤本人,倒是沒覺得有什麼。
無他,為手熟而——她實在是見的有點多了。
畢竟,違背規則,辱罵遊戲,和神選對著乾之類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罪”的日常。
之前的那麼多次遊戲,她已經從震驚到麻木,都適應了。
一直於看到剛才的完美人生,和遊戲爭辯還那麼的好脾氣,有理有據的樣子,她還挺不習慣的。
她現在是保守派——覺得完美人生的說法過於保守。
反正很明顯,這個此時說話的遊戲聲,是一定會受到某種限製的,那還客氣什麼?先直接罵就對了。
激怒又怎麼樣?和之前的“罪”比起來,自己已經非常的溫和了。
而她身後,千代繪音則是一邊心驚肉跳,另一邊眼底已經開始冒金光了。
她是擔心,要是這個遊戲的規則再次加碼,自己有可能回護不住“空白”。
但是另一方麵,這太帥了!
給她說爽了,甚至她現在也想跟著罵幾句,但是一時間又想不到好的說辭。
【......】
【他的行為沒有受到製裁,就是還沒違規。】
【而現在,這個家夥沒有向你們一樣出言不遜,所以我沒有針對他。】
【誰都一樣!在遊戲裡,沒有人可以違背規則。】
“真是十分刻意的說法......”
【夠了!你們是玩家,是參與者,我沒有任何的義務,和你們討價還價!】
【遊戲還沒有分出勝負!你們想也要參加,不想也是一樣!】
【願意拖著,你們就拖,拖上千年萬年!你們......】
“我再次打斷一下,十分的不好意思。”
謝安彤非常的不給麵子,在對方的聲音異常憤怒的節點上,再一次的攔腰截斷。
這一次,她的表情開始有點玩味。
抬起右手,伸出修長的食指,輕輕的點了點自己太陽穴旁邊的頭盔。
“戴著這個頭盔的時候,我有點小小的毛病,請您見諒。”
“那就是,對於一些細枝末節的東西,我可能總是容易揮之不忘,這可能會讓你不太高興。”
“我依稀記得,在幾分鐘之前,在你和這位完美人生先生扯皮之前,說的話有點值得推敲。”
“你說,‘你覺得’這個捉迷藏的遊戲,還要再增加一輪,對吧?”
“你為什麼要‘覺得’呢?這好像沒有絲毫的強製力,像是在商量一樣,看上去你沒有任何的力量,能讓你的想法保證實施。”
謝安彤帶著玩味的笑容,抬起頭來,笑著說道:
“對吧?”
此時,頭盔之下的雙眼,意味深長,那已經不太像是原本的她。
如果相對熟悉的人,或許就能發現,那眼神幾分的【歡愉】,還有幾分的【貪婪】。
旁邊,完美人生撓了撓頭,做思索狀,回憶著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