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之後,她再一次的抬頭,看向了七人。
除了那個小餘,就隻剩下一個在千名開外的玩家。
那個帶著鼻環,看起來十分張揚,好像誰也不怕的人。
而正巧,此時,那個鼻環男也是開口說話了。
“彆婆婆媽媽了,不就是一個過山車嗎,不玩怎麼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準備開始吧。”
說著,他便是大步向前,走向了前麵那幾乎可以用“巍峨”來形容的過山車。
謝安彤看著他,挑了挑眉,眼神有點想笑。
樂。
需要靠外在的張牙舞爪,來讓自己的心中充滿勇氣嗎?
鼻環男好像發現有人在看自己,回過頭來,看向了眾人,撇了撇嘴說道:
“怎麼了嗎?”
“沒什麼,說得對,遊戲要開始了。”謝安彤說道。
勇氣,是不畏懼,或在畏懼的情況下繼續勇往直前。
但為了不被人看出來恐懼,而拚命掩藏,那就和勇氣沒什麼關係了。
一行人來到了過山車前,走近之後,他們才驚訝的發現,這東西有多麼的反差和逆天。
從遠處看,這是全世界最宏偉的遊樂設施,但一走近,才能看出這個東西有多麼的破舊。
過山車的“車”上麵,竟然沒有絲毫的防護,就是一些木板,看上去是用來坐的。
那木板還異常的老舊,從外表上來看,像是有一層永遠都擦不乾淨的油,還帶著毛刺。
軌道也是異常的歪七扭八,打眼一看,上麵布滿了鏽跡。
那鏽跡之厚重,竟然都已經完全包裹住了軌道原本的樣子,看起來搖搖欲墜。
鬆動的釘子,螺母暴露在外,一種刺鼻的味道,衝刺著每一個人的鼻腔。
那味道難以形容,好像是多種東西混合在一起,形成的一種獨特的感覺。
可是,在場的各位大多都是久經戰陣,很多人都從那味道中,聞出了幾分熟悉的感覺。
太陽皺了皺鼻子,臉上逐漸露出一個猙獰的表情,低聲開口道。
“血腥味......”
“不是!這過山車怎麼坐啊,這難道不是一啟動,就立馬將所有人甩飛?”女漢子皺眉開口道。
“難道說隻是考驗平衡?能不能坐的住,那我覺得在座的各位問題都不大吧。”
“具體的內容,等各位遊戲中自己看了。”謝安彤說道。
“第一個遊戲,過山車,或者,我也想叫它骨肉相連。”
“各位,上車吧,準備出發。”
陸策抬腿上車,找了個地方坐下,開口就是嘲諷道:
“都這個階段了,連裝神弄鬼,都不說玩點高級的。”
謝安彤沒理他,看著所有人陸續上車,繼續說道:
“這個過山車,是有保護措施的,防止你們被甩下去。”
“不過,具體保護的程度,要你們自己決定。”
眾人瞬間疑惑的扭頭,什麼叫自己決定?
“看到你們手邊的按鈕了嗎?”
“記得時刻按著,你們可以根據自己心中所想,自己來調整防護的級彆。”
話音落下,一聲慘叫瞬間傳來。
“啊!!!酸蘿卜彆吃!”
喊叫的是黑人,此時,他的手指按著那個按鈕,大腿上,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