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的陰影中,一個美婦的身軀好似流動的粘液,浮現出來。
千代鳴笑著說道
“嗬嗬,小美女,這個狀態可是比那個帶著頭盔的書呆子好看多了,為什麼平時不用呢?”
“聽說上一次的遊戲的時候,人們不是都說你是世界上第一個飛升者嗎?還說什麼最後關頭放棄了。”
“可是你和那邊那個手裡麵拿著金刀的家夥,看上去好像不太一樣嘛。”
謝安彤扭頭,帶著幾分玩味的看了千代鳴,冷笑著說道
“彆再說這種沒有意義的試探了,聽著真是令人感到無趣。”
“剛才聽到這個大胡子說自己是神的時候,嚇得你人都開始發抖了。”
“一聽到飛升,第一時間就已經開始想給祂當狗了,但還瞻前顧後,真是丟人的家夥。”
千代鳴頓時臉色一僵,原本臉上的表情,在這個時候,都是有點維持不住了。
實在是太不給麵子了,這上來就是指著鼻子罵,她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刻薄的謝安彤此時並沒有在乎對方的臉色,抬眼看了一眼梅花a,看著那個披著暗金色的鎧甲,好似古代武士的家夥。
“至於飛升嗬嗬。”
“是隨隨便便什麼東西,都可以算是飛升的麼?”
“恐怕隻是一種驅鬼的手法而已,嗬嗬”
驅鬼這樣的想法,還是拔舌地獄給的謝安彤靈感,那個被陸策吃下去的小鬼,可能就是被【審判】以某種方法驅使的家夥。
梅花a:
他的四隻手各自拿著一柄刀,看不出是什麼表情,也不說話。
整個人冷酷的站在那裡,好似戰爭的機器一樣。
不過,聽著謝安彤點破,【審判】卻是心中有些意外,他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猜到的。
咚!
長棍重重的點在了地上,激蕩起一圈圈的衝擊波。
【審判】開口道
“是不是,聊的太久了?”
“你,也一樣是有罪者!我將會是”
“哎呀這種形式就不要走了。”謝安彤隨意的擺了擺手,像是在趕蒼蠅。
“哈哈!是啊,官方的形式用語就不用多說了嘛!”許隆突然開口道,哈哈大笑著。
“相比之下,我們言歸正傳,姑娘,你一開始進來的時候,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許隆此時的智商突然堪比愛因斯坦,在這個時候主動當了一回捧哏,將話題拉回到了謝安彤一開始石破天驚的話語上。
“嗬嗬,對啊,你好像沒有回答我的那個問題呢,你一直,在害怕什麼呢?”
謝安彤看向了【審判】。
不等對方狡辯,她便是繼續道
“沒辦法,實在是很難讓我不懷疑,你做了太多沒有必要的事情。”
“過於的謹慎,而忽視我,又代表你不是一個事無巨細,對什麼事都強迫症一般防備的家夥。”
“那就隻能證明,你一定有什麼恐懼的事情,有關那個恐懼的麵前,你才不敢掉以輕心。”
【審判】的表情不變,但身上的能量,已經開始逐漸升起。
謝安彤一笑,伸出食指,指了指天花板,和那上麵的燈。
“當所有綠燈亮起的時候,是不是,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