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指尖都被叼住,濕熱觸感一閃而過。
薑梔枝連忙捏住他的臉,指尖收了收:
“陸小狗,你怎麼真的跟隻小狗一樣?”
“我寧願真的變成一隻小狗,這樣可以一直陪在大小姐身邊,被大小姐抱在懷裡,鑽進大小姐的被子裡,大小姐走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
“這樣可以永遠陪著大小姐,也不用麵對席少的挑釁排擠,卻什麼也做不了,更沒辦法保護大小姐。”
他的調子有些萎靡,薑梔枝明顯聽到了一個有些意外的名字。
“席靳,他怎麼你了?”
“那天晚上的電話裡,他炫耀一般的跟我說當天晚上,他會跟大小姐睡同一張床……”
明明隻是很正常的一人一半,各自睡在自己的半張床上。
可是被陸斯言這雙眼睛盯著,甚至還說出那麼幽怨的話,難免不讓人想入非非。
“是真的這樣嗎?大小姐?”
“不是你想的那樣……”
“大小姐當然不會主動做什麼,但席少可不一定。”
“他可是主動做過給我下藥的人,為了能讓大小姐多看一眼,他什麼事做不出來?”
“如今出國這麼好的機會,孤男寡女,又是同一張床,他心裡不知道想了多少惡心的東西。”
“當著大小姐的麵他人模人樣,是陽光開朗的竹馬,等到大小姐睡著之後,他說不定還會偷親大小姐,甚至看著大小姐的臉做一些更惡心的事。”
“說不定他還會興奮到一夜都睡不著,幾次躲進洗手間裡……”
薑梔枝耳朵一熱,連忙又拿了一根棉簽。
青年稠暗幽深的視線落在她臉上,僅僅一眼,就看破了她的心虛:
“他真做了?當著你的麵?”
薑梔枝手指一抖,深色藥水滴了下來,在陸斯言的t恤上泅出一片深咖色。
薑梔枝反駁:“沒有!”
青年深不見底的目光落在她臉上,憤怒又委屈,
“你玩他了?”
薑梔枝臉上的溫度更燙了。
被藥水浸滿的棉簽額外鼓漲,一滴一滴的滴落下來,連起細微的聲響,落在陸斯言衣擺上。
可對方卻恍若未覺,漆黑的視線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她,眼眶都紅了。
薑梔枝又羞又惱:
“根本就沒有的事,你不要總是胡說八道,席靳才不是這樣的人。”
她想了想,又補充上一句:
“我也不是這樣的人!”
藥水打濕了棉簽尾部,薑梔枝下意識就要收回自己的手。
可陸斯言動作比她更快,迅速握緊了那截纖細的手腕,挺拔的身影微微前傾,驟然拉近了與她的距離。
聲音很低,泛紅的眼眶含著淚光,更顯昳麗:
“他比我的漂亮嗎?”
“大小姐更喜歡他了嗎?”
“他是不是也會跟我一樣,求著大小姐看一眼,渴望被大小姐玩弄,跪下來給大小姐做狗也願意?”
薑梔枝恨不得堵上他的嘴,“陸斯言,你又胡說八道。”
“那大小姐親他了嗎?”
那張過分精致的臉龐再次逼近,衝擊力極強的映入她的眼眸中,帶著委屈和嫉妒,妒火連天:
“也跟親我的時候一樣嗎?”
顫抖的指尖觸上少女唇瓣,又輕輕往下碾壓,
“他親過這裡嗎?”
“大小姐也會覺得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