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這時,他身後的那群上班族湧了進來,直接將他擠到角落,伸直手都沒辦法按樓層的那種。
儘管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去哪一層。
沒辦法,他隻能用手指輕輕戳了下站在自己前麵的人,懇請道“你好,能幫我按一下電梯嗎?”、
然而那個人依然沉迷在自己的手機中,對他的請求充耳不聞。
不一會,電梯裡的人終於走光,隻剩他自己。
就在他準備把所有樓層都按一遍時,電梯門突然詭異地自行打開。
隻見門後是一副繁忙熱鬨的辦公室場景,每個人都在拿著固話或手機打電話,臉上表情複雜多變,似乎在跟電話對麵艱難地溝通著什麼。
問題是,他們的嘴巴在動,卻一點聲音都沒發出。
整個辦公室看似忙碌,實際一片死寂。
他帶著些探究離開電梯走進辦公室,來到寫著自己名字的工位上坐著。
通過近距離的觀察,他發現這些人雖然表情千變萬化,但他們的眼神,卻是死的。
就在這時,辦公室裡的一扇門突然自動打開,他轉頭一看,發現那門掛著個男衛生間的標誌。
“又是廁所嗎?”
他直接站起來走了過去,發現門後的馬桶也像屋子裡那個一樣,散發著奇怪的魅力,在邀請他坐上去。
見狀,陸仁順勢反手關上門,坐了上去,等待事情發生。
跟屋子裡的那個不同,這個馬桶附近散發著二手煙的味道。
但直到他腿坐麻了,依舊無事發生。
沒辦法,他隻能浪費點水衝個廁所,然後開門離開。
門外的辦公室依舊在無聲地忙碌著,忽然,一個刺耳的電話鈴聲打破了辦公室的寂靜。
是他工位上的電話在響。
陸仁連忙跑過去接聽電話,但無論他“喂”了多少聲,對麵依舊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發出聲音,非常安靜。
就在這時,一扇跟辦公室畫風不合的厚重玻璃門打開一條縫隙,示意他進去。
他隻好放下電話,推門而進。
隻見門後是一個tv房間,一個醉醺醺的中年人一手摟著小姐,一手在玻璃桌上朝他推來三瓶白的。
意思很簡單,就是讓他先罰三瓶。
他記得自己免疫醉酒,乾脆連吹三瓶白酒,看看會發生什麼。
見他喝得這麼痛快,中年人好像很高興,在那說著什麼,可惜他一個字都聽不見。
就在這時,他突然泛起一股惡心感,胃開始痙攣,裝在裡麵的東西好像即將要噴湧而出。
他趕緊跑進房間裡的廁所,雙腳跪地,趴在馬桶上大口嘔吐,將讓他難受的東西統統吐出來。
等他漱乾淨口腔推門而出時,發現門後的tv房間、中年人和小姐早就不知所蹤,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醒來時的那個狹小壓抑的房間。
被折騰了一天,他也有點累了。
再加上他也不知道浴室在哪,乾脆直挺挺地倒在床上,脫掉鞋子,閉眼入睡。
“叮鈴鈴~”
第二天,鬨鐘照常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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