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夜，公寓。
陸仁滾回客廳開電視上網課，同時好奇問道“依依，你說包租婆會不會也是玩家？我總覺得她的部分特點非常像我們認識的一個玩家。”
“你是想說五元賣唱？”正在陽台拍照發朋友圈的伊依依回應道。
“對。”他點了點頭，分析道，“她們一樣臭美，一樣有親和力，一樣喜歡唱歌跳舞。”
“舞舞和賣唱哪裡臭美了？她們那是真美。”她回過頭來好奇問道，“所以你為什麼要糾結舞舞是不是五元賣唱呢？打算在她麵前表露身份？”
“不是啊，我隻是突發奇想而已。”陸仁解釋道，“一開始我是懷疑包租婆和奸商都是玩家，但後來被你說了那麼一通，我隻好換個思路，把包租婆和賣唱的一些共同點拿出來分析。”
“所以呢？”
“所以沒事了，她們是不是玩家又不關我們事。”他察覺到這個話題有點危險，連忙轉移話題道，“話說回來，都11月下旬了，這裡還是北方，現在外麵真的還在賣秋裝？”
她也不再糾纏先前的話題，點了點頭，建議道“是啊，不信的話你可以出去看看，眼見為實。”
“不了不了，剛洗完澡，我懶得換衣服了，而且還要上網課。”陸仁指著電視裡的上課畫麵，搖頭道。
“雖然但是，不好意思，你從浴室裡出來到現在壓根就沒穿衣服好嗎？就圍了塊浴巾。”伊依依瞄了一眼他的上半身，提醒道。
“是嗎？好吧，我沒留意。”
“趕緊去穿衣服，等下我們來個雪夜漫步，好讓你這個身居高位天天盯著天災**的鹹特守了解一下底層的變化。”
陸仁
燕陽市，公園。
儘管天空下著小雪，卻無法撲滅大爺大媽們跳廣場舞的熱情。
作為《烏龜功法》最忠實的粉絲和最努力的修煉者，他們身穿短袖，口吐白霧，在雪中熱火朝天地跟著音樂節奏跳舞。
公園的另一側，武止戈一身出塵的白色太極服，手握未開鋒的軟劍在那逗弄飄零的雪花，形成一幅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畫麵，如果忽略掉他腳邊那些武術館宣傳單的話。
“大爺大媽們厲害吧，他們才練了《烏龜功法》三個月，就已經能無視這種低溫了。”伊依依高興道。
陸仁見她一副“我都這麼說了你剛才居然還不信”的樣子，點了點頭，同意道“確實厲害。”
不過他也清楚，這十幾二十度的溫度變化隻是在人的慣性思維中顯得有些大，要是放到整個宇宙環境中來說，這種程度的溫度變化可能連毛毛雨都算不上。
但正如她所說，這才三個月。
一切都還早。
“不過這雪下得不大，應該沒辦法堆雪人。”
見她舉起兩隻手捧著飄落的雪花，陸仁回答道“今天是小雪，下點小雪應節很正常，反倒是你，一個沒見過幾次雪的南方人裝作很有經驗的樣子。”
“因為我看了天氣預報啊。”伊依依一口氣將手心的積雪全部吹走，然後把其中一隻手重新塞進陸仁口袋裡，好奇問道，“對了陸仁，你喜歡雪嗎？”
“還行，談不上特彆的喜歡厭惡，看程度吧。”他邊走邊隨意道，“小雪怡情，大雪鬨心，暴雪滿目瘡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