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
媽的,更難堪了。
他收斂了難堪,對張雪雪說:“不知道怎麼回事,白輝突然回來了,我爸還和他走到了一起。我不放心,必須去看看。”
張雪雪點頭:“我也看到了,他身邊那個年輕的男人,邪氣很重。白總恐怕會有危險,我們快走!”
趁著往外走的時間,白俊快速地和張雪雪說了下自己的身世:“那個人叫白輝,從前是我異父異母的兄弟,偷了我的命格……”
很快,白俊和張雪雪就到了酒店外麵。
白俊在漆黑的夜色下張望了幾眼,沒有看到白成峰的人,卻聽張雪雪道:“在北麵,跟我來!”
白俊一邊跑著,一邊還不忘問一句:“你怎麼知道?”
張雪雪說:“白總的氣息,就在那個方向。”
白俊恍然大悟:“原來你們魚還長著狗鼻子啊,真特麼厲害!”
張雪雪氣憤地瞪了他一眼:“你再亂說話,我就不管你們父子倆了!”
“我是誇你呢,就是不小心用錯詞了,彆生氣哈。”
張雪雪被他逗得很無語:“你下次不要隨便誇人!”
兩人步履匆匆,很快就到了酒店後麵。
酒店後麵是一片占地很大的國家級濕地公園,其中一部分和酒店公園相連,供下榻在此的遊客觀賞湖光美景。這也算是天鵝酒店最大的賣點之一。
而此刻,公園這裡沒有一個遊客。
優美的風景被夜色遮擋,看不清全貌。那藏在綠化帶裡的燈光帶,散發著幽綠色的昏光,隻能勉強照清腳下的一小片路。
白俊追到這裡沒有看到白成峰的身影,不禁有些著急:“人去哪了啊?白輝這個渾蛋,大晚上的把我爸帶到這裡來,到底在圖謀些什麼?”
張雪雪叮囑道:“晚晚先前預測你有危機,我覺得說不定就跟這事有關。你小心些,一定要跟緊我,千萬彆走散。”
“老子才不怕他!”白俊嘴裡放著狠話,身體卻很老實地往張雪雪身邊靠了靠。
“能找出他們在哪嗎?那邊就是濕地公園,有十幾平方公裡。而且裡麵四通八達,沒有方向的話根本找不到人。”
這時,張雪雪忽然感應到了什麼,抬手一指:“就在前麵那個湖邊,有陰邪氣息散發出來。”
白俊擼起袖子就要衝,被張雪雪一把給拽住:“那個什麼白灰、黑灰顯然是有備而來,沒準也是想算計你。哎呀,我現在也不能讓你單獨回去,萬一他用的是調虎離山的辦法呢?”
張雪雪說著,將手伸進胸口……
白俊見狀一驚:“你乾嘛自摸?”
張雪雪瞪了他一眼:“你再給我亂說話,我就不管你了!”
她一咬牙,從胸前拽下一片金色的鱗片,遞給白俊:“這是我的護心鱗片,拿好。關鍵時候,能護你周全。”
白俊凝神看去,借著旁邊微弱的燈光,隻見流光溢彩的鱗片上還沾染著鮮紅的血液。
他頓時就生氣了:“張雪雪,我都跟你說不要隨便薅自己的鱗片!你的魚鱗又不會再生,薅一片少一片。還護心鱗……那得多疼啊!”
“再囉嗦下去,不怕你爸被害了?”
張雪雪不由分說,直接將鱗片拍進白俊的胸口。
護心鱗化作一道金光,瞬間沒入白俊的身體。
“以後這鱗片會一直留在你的身體裡保護你,就當是還了你的‘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