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教派的大門是最後一道防線,尤其是對於我們這種以隱匿和暗殺為主要戰鬥手法的教派來說。
想要推開這扇大門,不僅要運行切割教派專屬的秘法,更需要有極其龐大的氣,整個宗門也隻有幾個人能獨自推開這扇大門。”
:“包括你麼?”張德蟀賤兮兮地問道。
:“你想死麼?”王淑涵臉上青筋暴起,默默從身後掏出了她那把蝴蝶刀。
:“嘿嘿…開玩笑開玩笑。”張德蟀趕忙打岔道。
:“那如果有個不懂你們切割教派秘法,但是力氣很大的人,也能把這門推開麼?”
王淑涵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10年前就有人這麼推開過。”
:“10……年前。”
:“對,那時候我還小,但是當時的場景我永遠忘不了。”
:“那時候父親和師尊有事出門,修羅教派的兩個小輩不知怎麼來到了這扇門前。”
王書涵的眼神飄忽,身體不自覺地有些發抖,好似那10年前的夢魘仍曆曆在目。
:“那穿著修羅道袍的一男一女,看起來也就不到20歲的模樣。
:“一開始大家看見異教徒都有些驚訝,但也沒太當回事,畢竟那大門在我們的認知裡堅不可摧,便隻是好奇地打量著。”
王書涵身子抖動的愈發厲害,哆嗦嗦地繼續說道
:“可未曾想到,為首的那個男人,走到門前,竟用一隻手便推開了大門。
“那可是父親都要用兩隻手才能推開的大門,竟被他一隻手就輕鬆推開了。”
“隨後他們闖了進來,便是一番死鬥,那二人極為厲害,宗門的弟子根本抵擋不住。”
“大師兄把我抱進了地下室,當時的我太小了,害怕得不行,就一直躲著,直到外麵沒了動靜才敢爬出去。”
“我走出地下室,隻聞到了撲麵而來的血腥味,隻看到了遍地屍體。”
:“早晨還在陪我玩耍,聚在大堂裡修煉的師兄師姐們,都變成了碎塊,整個院子都被他們的鮮血染得殷紅。”
:“據幸存的幾個師兄說,大師兄當時動用了必死的禁法,才堪堪壓製住那男修羅。”
:“最恐怖的是,那女修羅自始至終都沒有動手,直到男修羅被重傷,大師兄正要取他性命,隻是瞬息之間,那女修羅動了。”
:“大師兄被女修羅瞬間斬成兩段,沒有任何還手能力,隨後他們沒有繼續屠殺,轉頭便走了。”
:“他們做的這一切,就像小孩子推倒街道上彆人搭建好的雪人,隻是因為有趣罷了。”
“大師兄...是師尊的未婚夫,而大師兄就死在了他們原定婚禮的前一天。”
張德蟀抬起頭看向前方的王佳白,她臉上還是帶著溫柔的笑,在和王岩討論著什麼,隻是在往事的映襯下,這笑容好似多了幾分寂寥和殺意。
王淑涵的下唇都被自己咬出了一道血痕,她紅著眼睛說道
:“所以我一定要變強,父親說你以後也會成為很強的人,我不會說以身相許,做牛做馬這種話,我隻希望能跟著你一起變強,我要讓他們……
:“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