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黃亦玫真想給自己的嘴扇它幾耳光。/br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那麼嘴賤，問出那些事後會讓自己感到裂開的問題？/br還有自己的老哥，黃亦玫覺得也幸虧是在這個時代，早個幾十年，老哥鐵定是要被掛在路燈上的。/br勞斯萊斯行駛在川流不息的高架橋上，車內一片安靜。/br開車的女秘書眼睛都不敢往中央後視鏡那裡瞟，雖然她也算是打工的牛馬，但不同的是，她隻要離開這片草場，也能成為一個小小的農場主。/br複旦的高材生，雖然學曆在紅葉資本不突出，但幸得她進公司早啊！/br嗯，她也是當初黃振華初到浦東時最先招進來的幾個人之一。/br而且因為人少的緣故，她還先當了一段時間的公司招待。/br並成功升為秘書，如無意外，之後是有可能外放出去單獨負責投資項目的。/br到時候，她就能從牛馬一躍成為農場主，可惜的是，最大的這個農場主沒有想騎馬的意思。/br車後座，黃振華見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不由得問道：/br“喂？怎麼不說話了？”/br過了幾秒，黃亦玫的聲音才傳了過來：“哥，你說話真讓人傷心。”/br黃振華哈哈一笑：“這才哪到哪了？何況我愛說實話。”/br“……”黃亦玫被老哥一打岔，差點忘了自己打電話是要說什麼了。/br理了理思緒後，她才繼續開口：“哥，你能不能教我怎麼知道彆人心裡的想法？”/br“？”這下輪到黃振華懵了，“老妹兒，你是凍發燒了問這種話，我能有這本事？”/br黃亦玫自然不是真覺得自己老哥會這個，而是想從老哥那學到達成這一目的的辦法。/br這樣她就能知道蘇更生心裡想的是什麼了。/br“哥，你能給我找兩個嫂子，還能不讓嫂子們打起來，肯定能搞懂女生心裡想什麼的，教我這個就好。”/br黃振華有些無語，這種東西是能包教包會的嗎？/br“老妹兒，你學這個乾嘛？你就算會了，找了幾個女朋友，你也……呃，沒那個條件實施之後的事情啊？”/br“……”黃亦玫深吸一口氣，默默告誡自己要忍住，要沉得住氣。/br“哥，我是認真的。”/br黃振華也很認真的說道：“你自己就是女生，能不知道女生心裡想的什麼嗎？”/br“我不知道！才來問你的！”/br黃振華聞言砸吧兩下嘴，看來女人最懂女人的說法還得再過個十多年才能成為小仙女們的口頭禪。/br但是也不對，婆媳之爭從古至今都是個長久不衰的矛盾，也沒見未來能形成世紀大和解。/br黃振華笑了笑，心道如果這世上最理解女人的是女人，那麼婆媳一定是世間最好的閨蜜吧？/br“老妹兒啊，我也不騙你，你問我的這個問題我也沒辦法回答，我隻能說，哥的感情全憑自己的一片真心。”/br“哥，你是認真的嗎？”黃亦玫感覺自己每次問老哥一些事，就會被他東扯西扯。/br特彆是喜歡把他渣男的事實給扯到真愛上麵。/br於是黃亦玫身為親妹毫不客氣地拆穿：“哥，你彆說除了兩個嫂子外，你是一直守身如玉的，你現在的身家，上次還說要包養我們學校的女生。”/br然後她又想起什麼，便猜測道：“我之前去你公司，你那秘書長得也不錯……哼哼！”/br黃振華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複旦秘書，心道老妹這挺會猜的，於是他翹起二郎腿道：/br“我秘書正在前麵開車，你要想知道，你可以去問她。”/br正在開車的秘書聽見老板提到自己，便主動開口道：“老板，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br黃振華聽見電話裡偃旗息鼓的老妹，才搖了搖頭示意沒事。/br這讓很有進取心的秘書，內心頗有些失望。/br“哥，我直說了，我想幫蘇蘇緩解心理症狀，但是她不肯告訴我。”/br聽見老妹兒終於說了出來，黃振華才說道：/br“玫瑰，如果是彆的事情，我可能跟你亂吹牛，但是這件事，你問我我還真能回答你。”/br“真的嗎？怎麼做？”黃亦玫心中燃起了希望。/br於是就聽他老哥說：“真心換真心。”/br“……”/br趕在老妹發飆前，黃振華接了一句：“像蘇更生這種情況，你除了和她真心換真心讓她主動坦誠外，彆無他法，當然我可以把她調查個底朝天都沒問題，但是我估計你這唯一的同性好朋友也沒了。”/br黃亦玫明白這個道理，蘇更生也答應她下次見麵時自己如果想通了就會告訴她。/br但是，眾所周知，抑鬱症或有心理問題的病人，最怕的就是那句“我想通了”。/br誰也不知道對方想的是不是會通向地府？/br這也是黃亦玫擔心的緣故，好在離過年沒多久，而且她不僅自己時常和蘇更生聊天，還跟薑總講了一下多關注蘇蘇的狀態。/br見老妹兒那邊又不說話，黃振華便主動開口：/br“妹啊，你放心，哥的眼光很準，蘇更生不是個短命相。”/br“……哥，你是真不會說話。”/br“哈哈，我說了真心換真心，我也是真心這麼覺得的。”/br“真心？彆人有真心我信，你這種資本家能有真心？”/br聽見老妹這麼不信自己，黃振華當即不樂意了，反駁道：/br“資本家怎麼了？真心換錢，錢換真心，不可以嗎？”/br“嗬嗬，錢能換到真心？哥，這話說出來不好笑嗎？”/br黃振華聽見這種話也隻能感歎這年頭的年輕人還真有些認不清現實。/br感覺自己有必要給這時代的年輕人來點未來思想潮流的震撼，回頭讓投的某個互聯網公司搞個網絡或者街頭采訪，問題就是那個經典問題：/br你願意在寶馬車上哭，還是在自行車上笑？/br肯定能讓許多認不清現實的年輕人丟掉幻想，從而擁有跟豪哥一樣的想法！/br但是現在黃振華沒這麼說，決定給老妹兒開一堂課：/br“老妹兒，你總覺得我說真心啊，愛情啊有些不配，覺得我這麼多錢，肯定在外麵經不住誘惑，會搞包養，對不對？那我問你，要怎麼包養女生？”/br“……”黃亦玫還沒反應，開車的女秘書已經豎起耳朵了，老板不僅平時投資大膽，沒想到私下裡說的話也這麼大膽！/br黃亦玫覺得自己被冤枉了，她可沒把自己老哥想的這麼壞，頂多覺得她有點渣而已。/br再想到老哥有那麼多錢又經常去會所按摩，她也不是什麼道德衛士，老哥在巴黎的莫妮卡以及她瞥到過的電話裡的娜塔莎、武田等等，她也沒有聲張。/br老哥隻是犯了點有錢人都會犯的錯誤！/br包養應該還不至於。/br“沒有，我隻是覺得……那應該怎麼包養？”黃亦玫話頭一轉，好奇問道。/br“你先說你，反正你現在也有條件包養男生的。”/br“我才不會乾呢！”/br黃亦玫思考了一會兒，她現在本身也算是個小富婆，要是包養男生，不對，包養女生的話……/br“直接給錢？”/br“錯！”過來人黃振華當即否決。/br“所謂真心，先要側重真！”/br“什麼意思？”/br黃振華淡淡一笑：“假如我是你……”/br“我不包養男人！”/br“好，假如你是男人，你要想包養女生，你不能直接給錢，而是去開個公司。”/br“開公司？這跟包養有什麼關係？”/br黃亦玫雖然很不爽老哥還拿自己舉例，但是她還是認真聽，這些年她也明白老哥說話的風格，有用的道理會藏在他的廢話中。/br黃振華不顧已經豎起耳朵聽講的秘書，繼續跟老妹說道：/br“你看啊，你開個公司後，招人要麵試吧？這樣你就能根據顏值履曆，來篩選綜合條件好的，然後還要背調吧？這可是一個很好的去調查對方基本情況的理由。”/br頓了頓，他繼續道：“這可比你談戀愛時，兩眼一抹黑就往上湊的情況強多了，至於調查什麼那就看你自己了，然後入職要體檢吧？是不是又篩選了一波身體好的沒有疾病的？”/br黃亦玫此時已經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明明知道老哥在說歪理，但她還是忍不住去分析老哥說的話有沒有可行性。/br“可，可是這是招員工，不是包養啊！”/br黃振華笑著換了一條腿翹著，有種給小孩子在黑板上解題的快感。/br“迂腐，你都從顏值、學曆、能力、身體狀況篩選進來了優質目標，還不知道接下來怎麼做嗎？”/br“不知道。”黃亦玫老實回答道。/br而在開車的秘書卻是眼前一亮，她隱隱猜到了老板後麵要說什麼了。/br黃振華語氣帶著嫌棄的說：“真傻，隻要選進來的人多，總會有懂事的女生會主動進行向上管理，你正常弄好老板行頭，都不用再操心什麼了。”/br“……”黃亦玫豁然開朗，心道是這樣的。/br她在學校都有聽過學姐學妹倒貼教授導師的。/br這時候黃振華又補充道：“你看，你真心招人包養，彆人努力奮鬥真心求包養，雙向奔赴，這怎麼不算真心換真心呢？”/br女秘書十分認同地點了點頭，她其實剛進公司沒想法，但是如今就很真心，也不是求包養，頂多就是希望老板多照顧。/br最好是談一場轟轟烈烈的辦公室戀愛，我逃，他追，同時向自己傾斜資源，最後讓自己走向人生巔峰。/br要是讓黃振華知道自己秘書的想法，肯定會給她豎起大拇指。/br等到4G網普及後，給她包裝一下，狠狠地開始提前幾年割一波韭菜，圈一波錢。/br電話那頭的黃亦玫雖然覺得老哥說的有道理，但是她還是嘴硬道：/br“老哥你這是邪魔歪道。”/br“不，我這是名門正道！”/br求訂閱，求月票，各位義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