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梔年輕笑一聲。
如果她記得不錯的話,這次落水,就是江初遙自己使的苦肉計博取同情,並陷害於她。
簡直一舉兩得。
江梔年住的是普通病房,而江初遙則被安排在了最頂層的vp高級病房。
江梔年邊走邊唏噓。
和江家整整二十五年的感情,就因為她是被抱錯的假千金,現在連一點情麵也不留給她了。
真是薄情。
推開門,江梔年就看見江初遙被江母攏在懷裡,江父則端著一碗雞湯,用勺子喂給她喝。
好一副其樂融融的畫麵。
“呀,這是在坐月子?”
江一珩眉頭一橫,轉過身來,憤怒地說:“江梔年,你還在這裡陰陽怪氣什麼?要不是你嫉妒初遙姐姐並將她推到水裡,她會生病嗎?”
江母白婷目光不善地看向江梔年,“我們江家真是花了二十五年養了個白眼狼!江梔年,還不過來道歉!”
江梔年:“我為什麼要道歉?她說是我推的你們就信了?那我說是她推的我,你們信嗎?”
“姐姐,我知道因為我占了你的身份,所以討厭我,沒關係的,但是你不應該這樣對媽媽說話。”
江初遙用那有氣無力的聲音來表示自己身體很是虛弱。
江梔年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
這是好一朵白蓮花。
“江梔年!你這是什麼態度!”江宏猛地將手中的碗大力地放在了桌子上。
江梔年眼尖地看到了那碗裡的雞湯濺出,燙到了江宏的手,好像燙得他哆嗦了一下。
她又沒忍住,笑出了聲。
江宏怒視著江梔年,“下等人始終是下等人,就算富養了二十幾年,身體裡流的血照樣是低賤的!”
江梔年:“是,你血統高貴,那怎麼沒見你去當皇帝呀?”她又驚訝了一聲,恍然大悟道,“哦,大清早亡了。”
江母白婷驚訝於江梔年這番不堪的言論,“江梔年,你瘋了嗎?敢這樣對你父親說話,我平日教你的那些禮儀全忘了?”
“打住,”江梔年說,“不是弄清楚了嗎,我不是你們江家的女兒,所以我想怎麼說話就怎麼說話。”
“好好好,”江宏氣得站了起來,指著江梔年的鼻子說,“從現在開始你給我滾回你那個農村家裡,江家的一分一厘你都不許帶走!”
“姐姐,你快給爸爸道個歉呀!”江初遙表現得又著急又擔憂的,“你從小嬌生慣養的,不像我,你去農村肯定不會適應的,況且那家人還欠了二十多萬的高利貸。”
“你快閉嘴吧你。”江梔年白了一眼江初遙,“一開口滿房間都是茶味。”
“?”
江梔年笑了聲,“聽不懂了吧,回去吧,多讀點書再出來。”
江一珩連忙走到江宏身邊,看著江梔年的眼神很是怪異,“爸,她肯定落水把腦子泡壞了,好可怕,請醫生來吧。”
白婷的表情也逐漸變得厭惡,“就是不想回去過貧窮日子,故意在這兒裝瘋賣傻。”
江初遙還在好心幫江梔年說話,“肯定是落差太大了,姐姐一時半會兒受不了,精神受了點刺激。媽媽,彆趕姐姐走了。”
江梔年深吸了一口氣,一直在這裡姐姐姐姐的,聽得人心真是煩死了。
她幾步上前,動作快到所有人都沒來得及反應,眨眼的功夫,江梔年就將江初遙禁錮在了懷中,並用右手扼住了她的喉嚨。
江梔年:“在麵對討人厭的綠茶時,直接殺了,立馬解氣。”
“媽媽救我!姐姐要殺我!!”
江梔年還沒動手呢,江初遙就開始鬼哭狼嚎。
看著勁頭,哪有生病的樣子。
[宿主!彆衝動,現在是法製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