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司子明滿臉都寫著不相信。/br他們家小師妹,那可是無肉不歡的啊。/br就連當年在秘藥穀條件那麼苛刻的情況下,都鬨著要吃肉,弄得他們這些師兄師姐個個都練就了一身打獵的好本事。/br不為彆的,就為了小師妹這張嘴。/br“行,聽你的。”呂先生滿眼都是滿意,拉著夏榆坐下,“聽說,是你孤身入了桐花村,解救了那些受苦的孩子們?”/br夏榆輕輕點頭:“也是湊巧,人販子騙到我頭上來了,順手就把她們救出來了。”/br見夏榆如此低調,司子明補充道:“師父,她謙虛了。”/br“這桐花村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深,要是沒有我這位小師妹,恐怕沒那麼容易解決。”司子明毫不掩飾對夏榆的讚賞,“我剛到衡州時就聽說她的事了,當時還不知道是小師妹。”/br“後來許家的事,還有王家村的事,都有小師妹的身影,每一關都闖的漂亮,可幫了我不少忙呢!”/br“真不錯。”呂先生拉著夏榆的手,“司子明,你可得好好謝謝這位姑娘,要是沒有人家的幫忙,你在衡州能這麼順利嗎?”/br司子明笑著起身,端起一杯茶:“師父說的對,我就以茶代酒,代表衡州人民,更重要的是我自己,謝謝小師妹。往後有任何需要幫助的,直接和師兄開口,千萬不要不舍得開口。”/br話落,他將茶水一飲而儘。/br呂先生這才反應過來:“司子明,剛剛就聽你喊這位姑娘小師妹,這是什麼情況,我記得我隻收過你一個徒弟啊。”/br雖然他話裡是疑惑,但臉上笑意不減。/br不說彆的,他是很喜歡這個小姑娘的,要是她也能做自己的徒弟,實在是件好事啊。/br“師父,您忘了,我之前是秘藥穀出來。她是我穀裡年紀最小的師妹,前段時間剛遇到。”/br司子明一點也不避諱,將二人的關係告訴他。/br呂先生是知道秘藥穀的,而且為人正值,他一點也不擔心會暴露二人的關係。/br“原來夏姑娘也是秘藥穀出來的啊。”呂先生十分欣喜,越看夏榆越喜歡,“真是年少有為啊,能進秘藥穀的可都是人才!”/br“那你願意做我的徒弟嗎?”呂先生猛的來了一句,期待的望著夏榆。/br這一問,給夏榆二人都問住了。/br“師父,你彆鬨了,小師妹她不走仕途。”司子明以為他是在開玩笑。/br“誰和你鬨了,我認真的。”呂先生瞪了一眼司子明,轉頭望著夏榆,“不入仕也沒關係,我這些年積攢了不少人脈,你喜歡做什麼都可以,我都有人脈。”/br這話說的不假,呂先生是真做得動。/br他為華國奉獻了一生,愛國愛民,他收徒隻看眼緣,彆的都不管。/br無論有多少人想進他的門下,他都拒絕。/br那些人也不傻,都是奔著他的人脈資源來的,可都被他攔在門外。/br這些年來,他就收了司子明一個人,所有人資源和人脈都用在他一個人身上。/br而呂先生這次來衡州,除了散心之外就是為了司子明鋪路的。/br可誰知碰到怎麼合眼緣的姑娘,他實在喜歡的不了了,想要收到自己的門下。/br司子明的路都鋪的差不多了,他手裡的資源現在多的用不完,不如全送給夏榆!/br“小姑娘,你的意思呢?”呂先生滿眼都是期待,“不用管司子明,你要是不想做他師妹,我明天就把他逐出師門!”/br司子明:???/br他到底做錯了什麼。/br“倒不用把師兄趕出門。”夏榆輕笑,拜個師而已沒什麼不行的,況且能有呂先生這樣的師父是她的幸事,“早就聽說呂先生的名諱了,若是能拜入呂先生門下,是我的榮幸。”/br“好!好啊。”呂先生十分高興,“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關門弟子了!往後誰欺負你,你就告訴師父,師父幫你去教訓!”/br夏榆笑著答應了,斟了一杯茶,做了個簡單的拜師禮:“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br“好!快起來快起來。”呂先生將夏榆扶起來,叮囑道,“你以後遇到什麼事,不要自己扛。要是找不到我,直接找你師兄就行。”/br“再不然,可以找小宋。我聽說你和小宋很熟,不要覺得不好意思,我去給他打個招呼。”/br“我知道,您放心吧。”夏榆知道呂先生是好心,但她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做事,不喜歡麻煩太多人,“宋主任和師兄都很忙,有些事我自己能解決就不用麻煩他們了。”/br“不過您放心,需要他們幫助的時候我是不會嘴硬的。”/br“這小丫頭,和我當年一模一樣,什麼都愛自己扛。”呂先生搖了搖頭,不停的給夏榆夾菜。/br司子民咬了一口土豆:“師父,您帶我的時候可從來沒給我加過菜啊。這怎麼還區彆額對待呢?”/br“不樂意你走啊。”呂先生白了他一眼,“窮養兒子富養女你懂不懂?”/br“你以為誰都像你那樣,皮糙肉厚的。”/br“師兄彆氣,我給你夾。”夏榆夾了些菜給他。/br司子明癟嘴:“還是小師妹好。”/br隨即,他又瞥向呂先生:“師父,你說錯了,小師妹可不像您年輕的時候。小師妹她聰明,學東西又快又好,那像您,背個法條都要背上十天半個月......”/br“臭小子,討打!”呂先生氣得拿筷子抽司子明的手。/br氣氛一片祥和,夏榆也忍不住多吃了些菜。/br再不吃,她的碟子就要堆成小山了。/br等到呂先生教訓完司子明,夏榆差不多也吃飽了,她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師兄,你要注意京華郭家。”/br司子明也收起笑:“郭家?他們怎麼了?”/br在他的印象裡,郭家就是個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br“郭德哲今天對我的敵意都快溢出來了。”夏榆撐著下巴,“數落我是個小丫頭,雖然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他們有問題,但我想師兄應該多留個心眼,以免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