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有下次?”她雖是認錯了,但梅燕姝卻並未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皇上萬福,自是不會再有下次了,是錦娥不會說話。”對於梅燕姝所說,她依舊是毫不猶豫地就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雖然梅燕姝的階位比黎錦娥高出好幾級,但麵對一個畢恭畢敬,知錯就改的人,她也不好發難。
眼下黎錦娥的態度,就是如此。
即便她心裡對黎錦娥很是不滿,但當著皇上的麵,她也不可以把她怎麼樣。
“你知道就好,下次…”梅燕姝還想說教,可剛當嘴邊的話,卻被程緒直接打斷。
“黎才人,快把藥拿給皇上服下!”程緒故作緊張,就仿佛施針到了關鍵時候一樣。
“梅榮華,抱歉。”黎錦娥向梅燕姝聊表歉意之後,便飛快地繞過她,徑直向龍床而去。
整套動作一氣嗬成,根本沒給梅燕姝反駁的機會。
“朕不方便。”謝子敘撇了一眼藥碗,道。
聞言,黎錦娥稍微猶豫了一下,便無奈拿起勺子,舀起藥汁送到他唇邊。
謝子敘支起上身,低頭喝藥。
隨著他起身的動作,梅燕姝也看到他原本被墨發和被褥擋住優美脖頸,以及精致的鎖骨。
她雖是謝子敘的表妹,卻也從未見過他脖子以下,手腕以上的地方。
或許是感受到她的視線了,謝子敘微抬眼眸,冰冷的眼神,直接對上她的。
僅一瞬,梅燕姝便回過神來。
心底埋怨自己失禮舉行的同時,她表麵上也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向謝子敘福了福身,無聲退出屋內。
謝子敘走後,屋內的氣氛也從緊繃,變得活躍。
程緒撇了一眼藥碗,稍微在心底算計了一下,便開口道,“好,停,剩下的待會兒再喂。”
“啊?一次不喝完啊?”黎錦娥怔怔地看向程緒,“這藥那麼難喝,還要分幾次喝,他…”
“這樣效果好一點。”程緒不鹹不淡道,“反正師弟現在也不抵觸喝藥了,就這麼著。”
“那你要不要吃蜜餞?”黎錦娥聞言,又把目光轉向了重新爬在軟枕上的謝子敘。
“吃。”
從托盤上的小盒子裡隨意挑了一顆送至他唇邊喂他吃下後,黎錦娥便聽見程緒感慨,“嘖,有媳婦就是不一樣,待遇真好。”
“說得跟你受傷的時候沒人照顧一樣。”黎錦娥撇嘴。
“那可不一樣。”程緒挑眉,“再說了,師弟可不是誰都給碰的。剛剛那梅榮華,不過多看了一眼,就被他給瞪回去了。”
“至於你嘛…”話至此處,程緒故一頓了頓才道,“估計是想看哪兒都沒問題的。”
黎錦娥:“…”
她的這句話,或許隻是無心的言談,大約家主也是沒料到這一環。
安浣情自然求饒起來,聲音如怨如泣,綿軟悠長,卻透出點點歡愉的意味。
巨型的,以生物體為基礎構成的機甲,也是黑袖章的武器之一……這個可怕的存在,的確當得上未來的大敵。
同學們雖然早知戴安娜的劍術修為要比他們高出一大截,可測試的結果仍是讓大家驚歎不已。
難道,這個少年一行人,在這一個月裡獵殺了五頭仙王巔峰之境的煞獸?
隻要有節點發亮,就說明身體對這個節點有感知,越亮,代表感知越強。
土龍猖狂地在慕天狂周身繞了數匝,張開血盆大口,眼看著就要將他一口吞滅。
紅塵微秋和逆流之魚,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這種情況,兩人在‘亂’舞狼煙保護之手技能出手的同時,也雙雙對著魔龍客所在的位置,釋放出了他們60級的大技能。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找最好的警犬,然後幫你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找地宮的位置?”皇甫夜挑眉說道。
本來還有些拘謹的人不覺笑了起來,楊羽的強大讓他們隻能崇拜,很多人甚至都把楊羽當作了一種信仰,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但是楊羽這幾句話一說,他們才發現楊羽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遙不可及。
不算長也不算短,畢竟在保密的情況下不能大動乾戈,所以進度也就拖了不少。李靈一囑咐了一句,隨即便回到了地上。
眾人一聽,也覺得很有道理,畢竟讓眾位築基期修士不去,偏偏讓一個練氣期大圓滿的龜寶去,這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
朝廷正是用兵之際,遇到這種事情,大凡都會捏著鼻子承認了事。
曹操內心其實還有著最後一絲期盼,希望帶走皇帝的那人,並不是他的得力乾將荀彧。
“這銅雀城城主大興教化之道究竟是為何呢?”他心中又生出了這樣一個疑問,眼神之中也傳出了濃濃的疑惑之情。
三千人馬雖然都是泗州軍精銳中的精銳,但對上敵人王慎還是沒多大把握,尤其敵人的領軍大將還是大名鼎鼎的楊再興。
衝到木葉這邊的岩忍們不多,百多人而已,後方的大部隊還在拚命往前衝,卻在數秒內難以支援前方,頓時被木葉的忍者們一陣衝殺,將岩忍殺滅了近一半,後方的支援才遲遲來到。
可現在做了叛軍,一路寇掠,部隊的心氣下滑得厲害。說穿了,就是一支沒有理想沒有信念的流寇,已不值一提了。
任務介紹:在西北方有一片古老的巨大森林阻擋了人類的腳步,戰爭已經開始,不死則不休。
李老爺鬆了口氣,葉老夫人也笑道:“夫妻間就該如此這般。”心裡瞬間穩定下來。
葉府還不知道這個消息,葉老夫人還一心想著拖延曹府的辦法,正愁著,卻聽糧鋪的老板來府。
再說了,人家為什麼要平白無故的告訴你皇上的意思,這本來就不是他們分內的事情,他們是完全有權利說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