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見狀,瞬間不知所措。
她受傷的部位實在有些敏感,倘若被段正淳看到,不知今後將如何麵對。
“彆說話!”
段正淳沉聲說了一句,直接一掌拍在了黃蓉的肩頭,將胸口的那兩枚暗鏢震出,緊接著快速封住了黃蓉的穴道,然後盤膝而坐,運轉先天真氣開始為黃蓉逼毒療傷。
看著麵對麵坐在自己麵前的段正淳,黃蓉臉色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閉上眼睛!”
段正淳一邊運功,一邊命令了一句。
黃蓉立刻閉上了雙眼,感受著湧入體內的先天真氣,突然生出了一絲莫名的安全感,傷口上傳來的劇痛也在慢慢消失。
她從未和夫君以外的男子有過這等親密接觸。
如果不是為了腹中的孩子,她絕不會答應,但事已至此,她也隻能選擇妥協,否則一旦體內的毒素波及到胎兒,那就麻煩大了。
但她心中也因此對夫君郭靖產生了一絲愧疚,因為麵前的人畢竟是郭靖的兄弟。
兩個時辰之後,段正淳終於收功。
黃蓉體內的毒素已經全部被排出體外,人也昏睡了過去,但隻需靜養幾日一段時日便可痊愈。
看著熟睡的黃蓉,段正淳鬆了一口氣,將黃蓉輕輕扶到了一塊石頭便坐下,又將自己身上的長衫脫下披在了黃蓉的身上。
回想著方才發生的一切,段正淳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走到了一旁,摘下了腰間的酒葫蘆,猛猛灌了幾口。
他有些抱怨自己與黃蓉相遇太晚,如今她已成為了彆人的妻子,而且又有了身孕。
郭靖的為人,是他一直所敬服的,他實在不想奪人之妻。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邊的夕陽已經落下,夜色也漸漸降臨。
一聲嚶嚀之聲響起,黃蓉終於蘇醒了過來。
當她睜眼的瞬間,一眼便看到了靠在一塊山石上的段正淳,然後便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整理好,身上還披著段正淳的長衫。
或許是想到了什麼,她的臉頰突然變得通紅無比。
在段正淳的麵前,她居然露出了一絲久違的少女羞澀。
“醒了啊?你的傷已經沒事了,隻需靜養一段時日便可,不會影響胎兒。”
段正淳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仰頭喝了一口酒。
“多謝!”
黃蓉感激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段正淳抿嘴一笑,輕輕搖了搖頭。
“今日之事,還望尹兄弟爛在肚子裡,回去之後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黃蓉猶豫了一下,聲若蚊蠅一般叮囑著。
段正淳笑了笑,淡然道“明白,我的身份也請嫂嫂保密,世上知道我是淩霄劍邪的人,唯獨你一個。”
黃蓉默默地點了點頭,緩緩起身將長衫還給了段正淳,已經準備離開。
可她出城的時候並未乘坐馬車,也未騎馬,如今隻能步行回去。
段正淳看著緩緩向山下走去的黃蓉,心裡像是突然缺失了什麼一樣,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緩緩跟了上去。
前往襄陽城的路上,黃蓉和段正淳一前一後,黃蓉在走,段正淳騎在馬背上。
他已經邀請黃蓉與他同乘一匹馬,可是黃蓉卻死活不願意,似乎已經鐵了心要一直走回去了。
夜色早已降臨,空中已經掛上了一輪明月,璀璨的星光下,兩道人影拉得很長,那麼近,又那麼遠。
良久之後,段正淳實在看不下去了,快速追上了黃蓉,直接翻身下馬,抬手抱起了黃蓉,放在了馬背上。
黃蓉不知所措的看著段正淳,似乎是沒想到段正淳居然如此大膽。
“天已經黑了,再這麼走下去,你會倒在半路上。”
段正淳一邊牽著韁繩走在前麵,一邊淡淡的說了一句。
聽到如此關切的話語,坐在馬背上的黃蓉不知道再該說些什麼,看向段正淳的雙目之中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感動。
她對段正淳的印象,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轉變。
當二人回到丐幫總舵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已經從淮安趕回來的郭靖,聽聞夫人平安無事的回到了丐幫,急匆匆的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