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根厭惡地皺眉,“你們張家還有這麼殘忍的規定?瘋了吧?”
“以前是沒有,但是從第一次內亂之後,這個規定就出現了。說好聽一點是為了體現族長的重要性,難聽一點,嗬,不說也罷。”
即便是當時當選族長的小哥也沒有辦法阻止,小哥隻是一個替他們背鍋的人而已。
“剛剛的鼓聲是什麼?難道我們觸發了機關?”
剛才鼓聲響起,這些頭發才出現的證明有人控製了這些頭發。
張雲清卻是笑了,當初青銅樹下見到兩位少年郎時除卻好奇便是感歎俊朗的容顏。
本來以為那次一彆會很多年後再相見,沒想到他們居然來了這裡。
“放心,是故人。至於那個鼓麼,它有一個特彆的名字叫做聽雷鼓,但這不重要。”
張雲清看向左側的牆,那裡的牆頭上坐著兩個少年。
不同於清朝時期的服裝發飾,此時的張海官和齊墨琰穿的是現代的衣服,頭發也接近狼尾。
齊墨琰先一步跳下牆走過來,這家夥一來就掐了一下小團子臉,“小阿清的臉還是和之前那一次一樣的嫩呢,半年多不見有沒有想我們?”
“阿琰,說了多少遍了,我是哥哥,你得喊哥哥。”
張雲清小手環胸,板著臉強調。
齊墨琰和張海官現在的年齡是十五歲,兩人身高均超過1米7。
但是小草現在隻有一米……零二,齊墨琰曾經就沒喊過哥哥,更彆提現在了。
他可是連小啞巴都敢捉弄的人怎麼可能會喊小阿清哥哥呢?
“小阿清我如果沒記錯,你現在還沒有四歲,應該是你喊我哥哥。之前我和啞巴打賭你能多久想起我們,看來現在我贏了。”
齊墨琰伸手將張雲清的小卷毛揉成雞窩,在人炸毛之前又迅速複原。
這還得意的指了指張海官的頭發,得意洋洋道“我們當時從秦嶺出來剃成了光頭,戴了好久的帽子。&nbp;現在啞巴的頭發都是我打理的,我的手藝是不是還不錯?”
張雲清深知這個人不能誇,誇他隻會讓人順杆往上爬,冷哼一聲。
“切,也就那樣一般般吧。”
關根圍著張海官轉圈圈,上下打量,還想伸手扯一下他的臉,結果人家躲開了。
他不會是在做夢吧?
怎麼進了個山洞就看到了少年版的小哥了?
嘶,沉默寡言的小男孩,臉上還有一點點嬰兒肥。
不敢想象小哥小時候到底有多可愛。
有點後悔沒帶相機來了,這樣他還能和少年版的小哥照個相記錄下此時難得的畫麵。
“你們兩個打賭之後就一直在這裡嗎?那怎麼確定我會來這兒啊?”小草好奇ipg
齊墨琰一把扯過張海官藏在自己身後,警告的看向關根。
還不忘回答道“猜到你恢複記憶之後就會回到張家祖地,在摸清了外邊的情況之後,易了容在城裡接些私活。前段時間我們一直借住在海雲觀,是啞巴說你們來了這裡的。”
張雲清並不意外,畢竟這兩個人是他創造出來的。
屬於一種因果關係,所以張海官能通過星象看到他的行蹤。
也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抬頭看看星星,就知道他在什麼地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