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做臟麵,就不得不提一下張海琪和被他收養的張海鹽。
她不僅擅長製作方麵更擅長製作頂替他人的人皮麵具,而她收養的張海鹽同樣會這門手藝。
當時的張海鹽還不叫張海鹽,而是叫張海樓,取自月下飛天鏡雲生結海樓。
但是那人非要和張海蝦搞成鹽焗蝦組合,硬生生的把名字改了。
小哥有一副獨特的臟麵麵具,乍一瞧,似乎並無眉眼口鼻,再細看,卻是如黑洞般不停旋轉的旋渦圖案,詭異至極。
它具有強大的震懾力,觀者往往會陷入精神恍惚,內心湧起陣陣驚悚之情。
這麵具出自張海鹽之手,當初他還信誓旦旦地要為小草也定製一款呢。
遺憾的是,小草未及等到屬於自己的麵具,便已離世。
結果,張海鹽僅僅完成了一個毫無生氣、灰蒙蒙的空白麵具後,製作工作就因小草的離去戛然而止。
如今,這副本該專屬小草的麵具被他人占有,甚至在其上胡亂塗鴉了一些雜亂無章的符文,這讓小草如何能開心?
原本,小草的麵具上應當繪製威猛矯健的海東青形象,為此他可是曆經艱辛才尋得合適的素材。
可現在看來,那些努力算是白費了,真是氣抖冷!
“你說啥?為啥我要交出這玩意兒?告訴你,這麵具用的是頂級材料製成,關鍵還是無人認領的寶貝!我親手改良過它,現在妥妥歸我所有,你倒說說,你跟這麵具原主啥關係?”
“這麵具壓根沒刻啥花紋,按常理推測,它的主人都掛了不知道多久了。那你又是怎麼知道這麵具主人底細的?”
“難不成,你跟那早逝的家夥有親戚關係?不對不對,我記著上一位馭蛇人提過那小子死時還沒到十八歲生日呢,哪來的子子孫孫?”
“要是能闖進他們張家祖地的主樓,我們早把那小子連同他體內寶貴的麒麟血一並拿來做研究了。唉,那麼好的麒麟血,就擱在棺材裡白白浪費,真叫人心疼!”
裁紙師沙啞的語氣變得輕快起來,聽得小草硬生生將旁邊桌子的一角都給捏碎了。
好家夥,那他是不是還得感謝他們高抬貴手?
忽然很慶幸當初沒有毀了族地裡的機關和紙人,否則知道自己的屍體被人拿來研究的話他得氣吐血的。
“怎麼不說話了?我知道你們這些人身手了得,但是我在這裡等你們是想跟你們說幾句話的,不是給你們研究臟麵的來曆的。”
裁紙師被困在這個地方已經好幾十年了,沒有辦法離開這裡,但是彆人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他。
誰能想到今天會蹲來這麼大一群人?
最關鍵的是裡麵還有正版的張家族長,他天生可以感知到血液和氣味中隱藏的東西。
眼前這群人裡麵就有很多好的材料,除了張起靈和那個藥人可以放走,其他的還不如留在這兒呢。
也不知道縫屍人躲哪去了,就是縫屍人,那他們將這一群人全部打成重傷。
不過如果他們能幫自己出去的話,那他也不是一定需要這些材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