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以為他們在參觀超市呢,貨架上的物品種類隻有一樣,而且還擺的這麼整齊。
“想當年我死的時候,應該也是這貨架裡的一員。諾布,謝謝你,沒讓我變成這醜陋的東西。”
張雲清素來自戀,一想到自己會變成這樣的東西,心裡彆提多難受了。
誰知道他進入族地之後,竟然看到自己安安靜靜的躺在棺材裡。
小草那時的心情複雜又感動,甚至在想如果他不來這兒,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諾布什麼都好,就是太沉默寡言那些。
換成是他,才不會選擇在背後默默付出,他要是做了好事隻會選擇嚷嚷得天下皆知。
“不是,你們張家界太喪心病狂了吧?怪不得汪家聯合‘它’會把張家搞得分崩離析。”
“俗話說的好,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變態。然後就有人被他們給策反了,說不好,你們上一任族長或者還有其他的張起靈都是內鬼。”
王胖子神情複雜,揣著手分析。
“當然咱們目前沒啥證據不好說,但是你當年那個師傅問題就挺大的。”
“抱你回張家之後,是他挑頭帶著一眾地位高的族人給你冠上了3000年前的聖嬰的名頭。”
“又在數年之後在張家族人正式會議的場合揭發你假聖嬰的事情,因為這件事情導致本土張家分崩離析,內鬥不斷,直接崩盤了。”
“如果說張家內鬼都有誰的話,我覺得你那師傅絕對是其中之一,絕對的。”
“你倆如果待會兒進入山脈深處還遇上他了咋整?會狠得下心殺了他嗎?”
王胖子有些擔憂的看著兩隻瓶子,怕他們又傷心難過。
張雲清不覺得有他在,還需要諾布親自動手來解決張進。
“放寬心,那人沒在這兒。”
小草拍拍小哥的肩膀,語氣沉穩而篤定。
接著,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揭示一個驚人的內幕“這地界深處的龍脈,被個""它""弄出來的玩意兒硬生生釘住了。許多寶貴的龍脈,都遭了那些變得邪乎詭異的倒鬥老手屍變釘子的毒手,全給釘了個結實。”
“那家夥,對靈氣的渴求簡直喪心病狂,隻要是塊龍脈靈穴,甭管能不能為自己所用,稍不合意,說毀就毀,毫不手軟。”
張雲清搖頭歎息,眼中流露出對這種暴殄天物行為的深深鄙夷。
“至於那些釘子,來源五花八門。有的是咱們張家的族人,有的是曆史上赫赫有名的倒鬥高人,甚至還可能包括咱張家某任族長,或是某個張起靈。”
小草頓了頓,目光深遠,似乎在回溯那些塵封的千年秘辛,“總之,都是些手段通天的角色,甭管深情多麼赫赫有名,死後隻屍變後都為‘它’所用。”
“這些都是勁敵,之前我不小心幻化出了一對少年版的諾布跟恩和,他們當時就遇到過,差點死在裡麵。”
“所以啊,我真心希望你們將來萬一碰上這情況,能解決的話,那就麻溜兒地解決掉。要是實在解決不了,也彆硬撐,趕快撤吧。為啥呢?因為一旦稍不留神,要麼可能把命搭進去,要麼就被人家給同化了,到那時候,指不定會變成個啥稀奇古怪的東西呢!”
張雲清視線掃過這些滿滿當當的貨架,直接放出黑霧讓它吃自助。
這裡的鐵水封屍分為三種,他們維持著死前的樣貌,全身被一層奇怪的鐵水覆蓋,上麵還雕刻著不知名的紋路。
唉,反正放在這兒也是白搭,倒不如讓那黑霧吞了,興許還能借機提升一下實力呢。
悶油瓶麵無波瀾,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小哥也是一樣,淡定得連情緒的漣漪都未起。
一群人就這麼眼巴巴地看著黑霧把人啊貨架子啊一股腦兒全吞個精光,一路過去,連丁點兒灰塵都沒剩下。
“出去之後,我還要讓張海客去查一查,中部檔案館現在到底是誰接手的?張啟山接手之前是被端掉了,重建之後他又借用檔案館搞了些什麼呢?”
張雲清越想越覺得厭煩,現在更想乾的事情是直接衝到長白山去把青銅門後麵的那些東西全部毀掉。
果然他這類人就不適合動腦子,很適合當大將軍衝鋒蠻乾。
眾人也是一臉的茫然,沒點出來之前沒什麼問題,點出來之後感覺哪裡都是問題。
“它”、九門、張家、汪家、新月飯店、屍國之城、洗骨峒、鐵麵生、汪藏海、西王母、萬奴王……
水太深了,他們這些人真的把握得住嗎?
黑霧已經將這個地方橫掃一空了,濃鬱的黑甚至連手電的光打過去都失色了。
“哦,我好像忘記告訴你們,空氣裡麵有一些有毒的氣體和粉末了。”
小草顯得十分無辜,畢竟這些東西傷害不到他,所以他就給忘了。
“我說,你們三個不是進過一次張家古樓嗎?我沒想起來,怎麼你們也忘了?”
鐵三角麵露尷尬,人老了記性差,記不住也很正常嘛。
“那什麼,十年沒來這兒了,一時間腦子沒轉過來沒想起來,問題是咱們就算帶好了防毒麵具去也要呼吸的,還是會中招啊。”王胖子不自然道。
張雲清不想說話,這群人靠譜的時候是真靠譜,不靠譜的時候也是真離譜。
用黑霧護住他們的身體,然後從空間格子裡拿出之前早就兌好的解毒水,每個小瓶子裡麵放著一口的量。
天道,他到底是諾布的護衛,還是他們這群人的老媽子?
怎麼這幾人到關鍵時候就突然不靠譜了呢?
小草心累歎氣i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