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貳白苦笑,已經對解開這個毒抱任何希望。
雙邪看向小哥、悶油瓶和張雲清迫切的希望他們告訴自己解法,畢竟這三位主都是神通廣大的人。
“需要找一個寒食節當天下葬並且死因是斷腸,必須身處血棺之中並且屍體腐爛的人。”小哥回憶一番,終於又說出了一大長串話。
悶油瓶補充“還有屍淚,活埋的人才會有屍淚。二者煉製成丹,此毒可解。”
他倆說話跟接力似的,還一人一句,但是無邪他們也沒心情調侃這件事情,滿腦子都是找解藥。
“特定的屍體還有屍淚,那不就得大批量的開棺嗎?這是什麼奇葩的藥方,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王胖子忍不住吐槽道。
大家夥兒一聽他這番吐槽,忽然間紛紛神色一變,個個臉拉得跟陰天似的。
特定的條件,大批量的開棺,還得是血棺,那不就是張鹽城用鐵水封棺製作的簡略版本哨子棺嗎?
“哎,果然還是得靠咱胖子這敏銳的覺察力啊,一語點破夢中人!你若不提,咱哥幾個還真沒琢磨出這層關係來。”
關根一邊衝王胖子比劃了個大拇指,一邊感慨道,“話說回來,胖子你這家夥也忒神了,哪怕胡亂猜上一通,都能一語中的,這本事真叫人服氣!”
王胖子滿臉傲嬌地咧嘴一笑,“喂喂,彆忘了我是盜墓界鼎鼎有名的‘倒鬥胖王子’呐!要是沒兩把刷子,哪能在這一行裡混出頭呢,你說是不?”
“對對對,南瞎北啞東邪西花中胖子裡就數你這位大胖子最牛掰了!”關根一邊應和,一邊毫不吝嗇地讚美著。
他這話可是真心實意,畢竟能讓道上和九門的人從心底敬服,尊稱一聲“爺”,那絕對是有兩把刷子的。
若非他扯了胖子後腿,胖子這會兒怕是早已步入婚姻殿堂,悠哉享受幸福日子了。
是啊,他才是那個最大的災星。
他是一個悶油瓶生命中總有一天一定要告彆的人,是一個耽誤胖子發財和結婚,我讓小花傾家蕩產,讓秀秀知情分離,讓我父母終日生活在我要走上三叔老路的恐懼中,遠配不上無邪二字。
‘就叫吳邪吧,取一個諧音,希望他無邪,乾乾淨淨的。’
可後來,&nbp;當他真正知道這兩個字的時候,心中的寒意透徹骨髓,他在爺爺的墓前哭的撕心裂肺,他說他從來沒有覺得如此絕望和淒涼
生在九門,何來天真?
然而,當這倆家夥真真切切地杵在眼前,關根頭一遭嘗到了對死亡的懼怕。
他渴望活下去,他渴望再貪心那麼一點點。
奢望自己能陪著他那倆好哥們一塊兒隱居養老經營個農家樂,悠悠然度過一個又一個十年光景。
當得知他們付出巨大代價後,隻能換得短短四五年的生存光陰,關根覺得自己真夠混蛋的,明明都跑到另外一個世界了還是在拖累他們。
“嘿,天真你這一臉深沉的樣子是在想啥呢?我就看不得你這副樣子,要我說啊,就你笑的時候最可愛了。”
“咱仨還要去探更多的墓呢,彆一天天的淨瞎幾把亂想!”
王胖子用他的大胖手狠狠的拍了關根背兩下,物理打斷某人e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