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川臉色蒼白，嘴唇乾裂，呼吸微弱，看起來十分虛弱。
江沐白走到床邊，輕輕握住程允川的手，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允川……”
突然，程允川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
江沐白驚喜地抬起頭，“允川，你醒了？”
程允川緩緩睜開眼睛，眼神迷茫地看著江沐白，“沐白……我…我這是在哪兒？”
“你沒事了。”江沐白緊緊地握著他的手，“你得救了。”
程允川轉頭看向一旁的江沐白，眼神裡充滿了疑惑，“他……”
“是他救了你。”江沐白解釋道，“是他給你輸的血。”
程允川皺起眉頭，“他為什麼要救我？”
江沐白冷笑一聲，“彆自作多情，我可不是為了救你。我隻是不想讓她欠你人情。”
程允川看向江沐白，眼神裡充滿了擔憂，“沐白，你答應他什麼條件了？”
江沐白猶豫了一下，沒有說話。
江沐白走到江沐白身邊，一把摟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語道：“現在，你該履行承諾了。”
他說著，當著程允川的麵，狠狠地吻上了江沐白的唇。
江沐白的心劇烈地跳動著，她的唇被江沐白粗暴地占有，猝不及防的親吻讓她幾乎窒息。江沐白奮力掙紮，企圖從江沐白的懷抱中脫身，但他的力氣像鐵鉗般牢不可破。
程允川看著眼前混亂的一幕，眼神驟然變冷，緊攥的拳頭青筋暴露。他努力撐起身子，聲音不大的喊道：“江沐白，放開她！”
江沐白冷哼一聲，卻沒有鬆手。他加重了力度，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你真在乎她？程允川，可惜她的承諾已經給了我。”
耳邊低語挑釁，江沐白眼神憤怒又痛苦。她的手緊抓著江沐白的手臂，指甲掐進他的皮膚，鮮血滲出。
“江沐白，你瘋了嗎？”程允川咬牙切齒，強壓怒火，“有話好好說，放開她！”
江沐白驟然停止了親吻，鬆開了江沐白，眼神中滿是不屑。他轉身看向程允川，嘲弄地說道：“好好說？你若真的在意她，就不會讓她為了你這般受苦。”說完，他瞥了江沐白一眼，“這就是你的選擇，希望你不會後悔。”
程允川一把拉住江沐白，溫柔地把她護在身後。他的眼神柔情似水，“沐白，彆怕。”
江沐白的眼中湧出了淚水，她看向程允川，心疼地捧起他的臉，“允川，對不起，我不該讓你受苦。”
程允川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不，沐白，你沒有錯。我們會一起麵對。”
江沐白冷眼旁觀，心中滿是冷笑。他突然轉身走向門口，臨走時陰冷地說道：“江沐白，記得你我之間的約定。如果你違背，我會讓你們都不好過。”
病房裡霎時安靜下來，隻剩下江沐白和程允川相擁的身影。
程允川輕輕擦去江沐白臉上的淚水，柔聲道：“放心，他傷不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