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在格鬥對抗賽中受傷的士兵,她們早就習以為常,但是還是從沒見過打得這麼嚴重的一次,這得躺至少一個多星期才能下床。
一個護士一邊給他們打點滴,一邊有些責備地說:“你們這回比賽可真是下了血本啊,看看你們身上還有一點兒能看的地方嗎?全是淤青,有些都黑了。”
“特彆是你們兩個!”護士看著蒼血和孤鷹兩人,責備道,“上回你們才好了沒多久,這回打得比上回還嚴重,鼻梁都差點斷了,再看看你們的腰,大腿,腹部,你們這是往死裡整啊。”
“嘶~呼~”蒼血有氣無力地說:“護士姐姐,你不懂,這是男人的尊嚴,我們這是在捍衛自己的尊嚴,死也不能認輸!”
“對!”孤鷹猛得抬起頭,抽了一口冷氣,疼得又趴了下去,哆哆嗦嗦道,“咱哥倆這回也算是乾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我以前都沒發現,自己這麼能打,嘶~”
他們趴在擔架上,看向對麵第四中隊的四個兵,調侃道:“喂,我們哥倆也算是把你們乾出一半血,厲害吧。”
“切~”第一中隊的那四個兵冷哼道,“你們打我們的時候撓癢癢,都是大猩,哦吼~疼~護士姐姐,您彆按了。”
“閉嘴,你們不是挺能的吧,這點疼也叫!”護士手上的力度不減,臭罵道:“不按你怎麼消腫驅散淤血啊,你看看你的腿,都腫成什麼樣了。”
聽著護士的一通罵,第一中隊的四個特種兵滿臉無奈,死死咬著牙,忍著劇痛,默默地閉上了嘴。
這些特種兵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就是怕醫生和護士,在醫療上他們可都是小白癡,特彆又是麵對一幫女護士,更加不好意思袒露出自己的無能。
隻能用一種刀人的眼神看向大猩:“大猩,我們遲早會還回來的。”
大猩嘿嘿一笑,拋給他們一個(我等著)的表情,隨後又趴在擔架上呼呼大睡了。
與此同時,第二中隊的軍車上!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bp;把營歸,胸前紅花映彩霞·······”
所有士兵激動地靠攏在一起,唱著軍歌,笑得無比燦爛。
哪怕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也完全不在意,在知道他們贏下比賽後,臉上的陰霾全部一掃而光。
坐在前麵的駕駛員,聽著他們的震耳欲聾的歌聲,也都跟著哼上兩句,一天美好的心情都被他們調動起來了。
“隊長真是太牛逼了,竟然孤身一人就把鬼影老大拿下,就是可惜了,他們沒有大乾一場,不爽!”
“放心,他們兩個總會有機會打起來的,你想一下,咱們隊長打了這麼多場格鬥,要是再跟老大一起打,那肯定會處於下風。”
“也是,要是打一場,估計咱隊長就沒機會贏了,不管怎麼樣,結局都是好的。”
“遊戲終於結束了,咱們第二中隊贏了,真是爽歪歪,聽說等待我們的是吃喝玩樂一條龍。”
“每個人還能提出一個要求,大夥都好好想想,我們要提出什麼要求,可不能重疊使用,否則就浪費一次機會。”
“對對對,咱們趕緊好想想,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隊長不在這裡,我們就先自己想好了,到時候再把要求統一遞給隊長,坐等美夢成真。”
所有人全部湊到一起,像是在討論什麼密報一樣,猥瑣的眼神在眾人眼中流傳,激動得慷慨激昂,就差沒有原地蹦躂兩圈。
王大江看著這幫春光滿麵的家夥,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總感覺他們會提出一些不切實際且不合時宜的要求,頭皮陣陣發麻。
陸凡和鬼影、劉忠兩人是坐著直升機回去的,路上三人並沒有過多交流,更多的是閉目養神,他們比三支中隊回來要早兩個小時。
三人陸續下直升機後,鬼影喊住了剛想回宿舍的陸凡。
“陸凡,昨天晚上的事,你就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陸凡微微一笑,反問道:“首長,昨晚什麼事?”
鬼影一愣,苦笑一聲,拍拍他的肩膀,隨後轉身往辦公室走了。
劉忠聽得雲裡霧裡,急忙湊到陸凡麵前,小聲問道:“陸凡,老大說的是什麼事?昨晚你們兩個發生了什麼?”
“難道你們孤男寡男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