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帶著一絲疑惑,她下意識地翻了個身,仰臥在床上。
在這昏暗的氛圍中,她微微撇過頭,目光與餘歡交彙。
這一刻,仿佛有無數細膩的情愫在空氣中緩緩流轉,如絲如縷,若有若無。
餘歡忽然開口,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老婆,明天上午我們去三角洲看下房子的裝修情況,怎麼樣?”
聞聽餘歡聊起了正事,林有容略一思索,好奇地問道“你之前去看過嗎?”
“呃……”餘歡撓了撓額頭,隨後他將手收回被子裡,緩緩說道“姨父親自出馬,請的還是他親傳徒弟,我是放一百個心,就沒有去看過。”
林有容仔細聆聽,見他說著說著,突然輕柔地握住她的手,帶往了一個此時已經不再陌生的地方……
這個臭男人不聲不響的,怎麼連秋褲都沒有了!
剛一觸碰,林有容如同被火燎到一般,迅速抽回手。
早就猜到快遞一拿回家,這個臭男人晚上肯定會作妖!
林有容望著晦暗的天花板,努力平複著心中的燥熱與不安,聲若蚊蠅地說“唔……我今天太累了……還有……說好一個星期兩次……”
“老婆~”餘歡溫柔的呼喊聲響起。
林有容微微撇過頭,應了一聲“嗯?”
“看我真摯的表情。”餘歡眉梢微微揚起,嘴角輕輕抿起,露出一抹充滿期待與真誠的神情。
林有容嘴角上揚起來,沒好氣地說“我就知道你會得寸進尺。”
“夫妻之間的這點事,得寸進尺又怎麼了?”餘歡打趣地說著,終於按捺不住,輕輕撫上她的豐盈。
“唔……”
此間忽然陷入靜謐,林有容正羞赧之際,突然輕呼一聲——
伸手一拍他作怪的爪子,嗔怪地說道,“彆揪,痛!”
“哦……”餘歡連忙鬆開輕揪的手,往床沿挪了挪,隻覺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劇烈。
他反手在床頭櫃上摸到小瓶,咽了口唾沫,嘿嘿一笑,突然吐出八字真言“謝謝老婆,老婆真好!”
林有容嘴唇微微翕動,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明明還沒有鬆口答應,這個臭男人怎麼就開始‘謝謝’起來了?
直到掌中被他強塞進一個小瓶子,林有容長籲一口氣,仿佛認了命一般,輕聲說道“這次是例外,下個星期還是兩次,並且我幫你……的時候,你不準摸我。”
“老婆,沒問題!”餘歡點頭如小雞啄米,先答應再說。
林有容無奈地坐起上半身,隻覺從頭到腳都彌漫著疲憊之感。
也好,這樣的話,幫完他之後,她也不會失眠睡不著了……
林有容略作思索,伸手扯起兩人身上的被子,一直往床頭扒拉,將餘歡的肩頸連同腦袋瓜一同蓋住。
她在昏暗中低下頭,端詳了一下小山丘,深吸一口氣,帶著絲絲羞澀與緊張,輕聲強調“你不許偷看。”
“沒問題。”
餘歡嘴上應著,當感受到那帶著些涼意的滑膩小手時,他的心臟微微一顫……
他微微屏息住,不多時,悄悄扒拉了一下被子。
視界中剛一出現她坐在床上的婀娜側影,卻不料她的手倏忽一滯,就這麼拽著,另一手朝餘歡的額頭一拍,嗓音微顫又帶著粘滯感。
“說了不許偷看。”
餘歡努力平複著自己淩亂的呼吸,嘿嘿一笑,厚著臉皮說“老婆,你繼續嘛。”
“唔……”
林有容收回視線,耷拉著腦袋,依言繼續了起來。
餘歡從她的話音中察覺到她應該隻是羞赧,並且沒有什麼抗拒心理,乾脆微許起身,把被子墊到腦袋下麵。
昏暗的臥室裡,空調的紅色製熱指示燈,散發著微弱卻醒目的光芒。
曲線玲瓏的側影,在這紅色光芒的映照下,在餘歡的視線中,顯得格外鮮明動人。
她微微低垂著頭,似是專注地進行著手中的動作,卻又不時偷偷地朝他瞥一眼,模樣嬌羞又可愛。
過了好一會,餘歡斟酌了一下說辭,簡略地給出建議“老婆,你可以把我的褲衩子扒開,這樣會方便一點,不會那麼局促。”
“唔……”
“老婆,我快來了會提醒你的,然後你可以直接用手捂住!”
“唔……”
林有容耷拉著腦袋瓜,雖是不答,卻忽然反手拿起她的枕頭,蓋在他的臉上。
餘歡本想將之掀開,下一刻感覺到雄糾糾的家夥事暴露在空氣中,他的動作頓時一滯。
林有容一手輕握,一手卻是輕拍了一下,她突然俏皮地吐出了三個字“醜東西。”
聽見這話,餘歡掀開枕頭,忍不住輕笑出聲來。
不過當她兩手並用的時候,頓時微微屏息住。
由於有小瓶的加成,再加上可以欣賞老婆的婀娜身姿,此際舒適度大為提高。
“你快一點……”林有容忽然動作一滯,轉過頭來看著他,嬌嗔地說,“我健完身,手本來就很酸……”
餘歡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輕聲說道“你又不給我摸摸。”
話音剛落,林有容忽覺一隻爪子搭在她的大腿上,在此情景之中,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老婆,你過來點。”餘歡柔聲地說。
“唔……”
林有容霎時往床尾一陣挪動,她想了想,忽的微微起身,虛坐在餘歡的膝上。
紅色製熱指示燈的映照下,勾勒出柔美的輪廓,玲瓏有致的身材儘顯無遺,每一處曲線儘顯嫵媚,帶著一種不真實的美感。
她微微俯身,秀發垂落,如絲如縷。
餘歡原本還痛失大腿可rua,這個似曾相識的姿勢,頓時讓他的呼吸加重了幾分。
不過純愛戰士耷拉著腦袋瓜,好像很害羞的樣子?
考慮到她晚上本來就累,也沒有為了表現自己強行壓抑住。
即將突突突的時候,趕忙開口說來了。
林有容頓時一手捂在上麵,如釋重負地長籲了口氣,搓了搓手指頭,隻覺黏答答的。
餘歡大口喘著粗氣,探手在床頭櫃上摸到抽紙盒,連扯五張紙巾,遞給林有容。
“給,老婆。”
可林有容卻沒有伸手去接,而是輕輕彈了猶有精神的醜東西一個腦瓜崩。
鼻子裡輕哼一聲,起身下床“你自己擦!”
餘歡錯愕地看著她趿拉拖鞋,輕盈地走到門後。
以胳膊肘下壓門把手,非常變通地打開門扉,身影消失在門外的昏暗裡。
餘歡坐起身來,不禁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