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文傑啟動天眼。
就好像有人把一顆高亮度的電燈泡安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晃得睜不開眼。
他轉頭看向裡昂時，裡昂剛好也開啟天眼看過來。
“靠！”2
遠光狗！
拳頭硬了！
比起光照亮範圍內被天眼監控，將無法隱藏的弱點直接變成嘲諷的遠光燈，如果在和彆人對打的時候貼臉打開遠光天眼。
恐怖到他不敢細想。
譚文傑還想起了天書中記載的另一種法術，以縮短一寸為代價的隱身術，鬼看不見，他在張大少那裡學會了隱身符的製作方法，但不夠強。
隱身術才是真的強，不論多強都看不見。
裡昂聽完隱身術後沒說話，而是摘下墨鏡盯著譚文傑。
“看我乾什麼？”
“你是不是嫉妒我比你大，故意騙我學？”
“我會嫉妒你？彆說那麼多，一起上廁所，讓你重拾自卑。”
“阿傑，你雖然比我差一點點，但還是很帥的，不要輕易放棄異性戀啊。”
經過一番插科打諢，隱身術成了兩人不約而同閉口不談的話題，並且雙方都認為對方因為比自己小在自卑。
“裡昂/阿傑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好麵子，又自卑敏感。”
兩人對視一眼，輕輕點頭。
“我不會拿你的缺陷取笑你的！”2
接下來裡昂的發揮終於暫時性正常了一些。
穿牆透壁術，可以穿透不超過20公分的土牆。
遁地術，進入遁地狀態，每秒都在消耗法力。
兩個法術組合，變成了正常的綜合性法術。
遁地術lv1（1/30）：穿牆、遁地，消耗法力：5/秒。
“我建議你遁地的時候要遁深一點。”裡昂提議。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下水道、糞池、水井，遇到就中獎。
“五雷掌？和閃電奔雷拳有什麼不一樣？感覺也沒什麼意思，嗯？”
裡昂充分發揮自己的能力，補充設定，沒興趣的法術一眼便掃過，例如雷法，在他看來和閃電奔雷拳差不多。
隻有提及吃鬼修煉時才稍微有了一點興趣，但他以自己腸胃不好拒絕了這個方法。
如畫符驅邪，擁有自己一套捉鬼方法的裡昂根本就不感興趣，紙人間諜也同理，他更信任百合花莉莉的探查能力。
魔改能成就成，不能成也沒什麼，真正重要的是借裡昂之手幫自己學會法術。
“我收費很高的。”裡昂說道，“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免費吧。”
譚文傑點頭：“太好了，待會請你吃牛雜。”
裡昂大驚：“你不應該不放心我，然後強行給我一千萬美刀嗎？”
譚文傑撇嘴：“我又不是精神病，為什麼白送錢給你。我隻給1000塊。”
“成交！”
譚文傑總覺得裡昂對上千萬沒興趣，但對從彆人口袋裡搶走僅剩的20塊會非常感興趣。
“神行術？”裡昂點點頭，站起來原地踏步，然後速度越來越快，兩條腿越來越快，甚至還出現了燒胎才會出現的白煙。
“嗖——！”
裡昂消失。
再回來時手裡竟然拿著兩份青椒豆腐乳西瓜。
“小辣。”
譚文傑接過甜點：“謝謝，你是怎麼學會的？”
“要快！”
“還有呢？”
“靠這個。”裡昂手往屁股後麵一抓，再回來時多了一台電風扇，“就像這台手持無線電風扇，隻要你借風扇的出現的風，就可以跑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這是有線風扇。”譚文傑指了指電線插頭強調道，“你沒插電怎麼轉的？”
“這不重要。”裡昂隨手一丟，又伸手往屁股後麵一抓，這次譚文傑反應很快探頭看過去。
屁股後麵什麼也沒有，不過手再放回身前，就多了一把扇子。
是四次元菊花！
“你也可以用扇子給自己扇風，但是會很累。”
“原來如此。”
至少比抱著大公雞練閃電奔雷拳合理。
不就是吹著風扇原地跑嗎，他以前還張嘴對著風扇嗚哇嗚哇的大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