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碎大石，有真功夫，但譚文傑覺得自己應該也能上去表演。
吞劍，他其實也會。
像是噴火、戲法等等，雖然有的他能一眼看出破綻，但還是很捧場的鼓掌給賞錢。
“你們幾個！”譚文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除了阿星和小月之外，其他幾人全都在。
“副掌門！”幾人急忙停下打招呼。
“張素素呢？沒和你們一起出來？”
“她回張家掃墓了。”
張素素是幾百年前的人，問題來了，她掃墓的時候會不會給自己重孫也掃一下。
“彆惹事。”譚文傑叮囑了一句，便帶著任婷婷和念英離開。
每次見到這群臥龍鳳雛都覺得要出事，他快有應激性心理障礙了，還好隨著自己實力提升，能頂得住。
阿強等人對視一眼。
“走吧，現在沒人能管得到我們，鳳凰樓！”
小海：“我先說好，我不是很感興趣，我是被你們拉著去的。”
廖震：“我不想去，我想回去修煉。”
“你們兩個彆假正經了，走吧，忘記師父說過的有錢要接濟窮人嗎，你們看鳳凰樓的那些姑娘冬天還衣不蔽體，你們不會心痛嗎。”
“那你們可以買衣服啊。”廖震反駁。
“買衣服她們也要工作，不如我們幫她們早點下班，早點休息。”
廖震吭哧吭哧憋了半天，才說道：“你人還真好。”
“走啦，兄弟們一起去做好人。”
……
夜深。
皮影戲收攤，拎著水煙袋吧嗒吸了兩口的皮影師傅看了一眼小徒弟。
“阿輝，慢一點，彆弄壞了咱們吃飯的寶貝。”
小徒弟阿輝正在將皮影往箱子裡裝。
“師父，那位老爺給了咱們兩塊大洋！”阿輝的眼睛不大，單眼皮，但是睜圓了很有神，“咱們能不能吃頓好的？一天兩塊，一個月就是……很多很多！”
皮影師傅眼睛一瞪：“哪能天天有，有錢要省著用，錢留著以後給你娶媳婦。”
阿輝撓頭：“娶媳婦？”
想要媳婦，但更想吃頓好的，顧不得遠處所以先管好自己肚皮吧。
“我才16啊師父。”
“16不小了，早生早養活，我還能幫忙看孩子。”
阿輝低頭，期待緊張又茫然，媳婦和吃一頓大雞大魚究竟哪個更好他也不清楚。
“我看譚家鎮就不錯，人傑地靈，在這裡靠皮影也能混口飯吃，等買塊地蓋房子咱們就在這裡紮根。”皮影師傅還在暢想著未來。
正發愣的時候，阿輝忽然發現自己箱子裡的皮影竟然晃悠悠飛起來。
皮影人物正是拿著水火棍的官差，棍子一甩指著阿輝的鼻尖：“呔，還不快從實招來！”
“啊！”阿輝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師師父，有鬼啊！”
正抽著煙袋的皮影師傅疑惑轉頭，正看見箱子裡的皮影一隻隻飛出來，朝著自己和小徒弟阿輝撲來。
“哎呦！”他雙腿發軟也跌在地上。